,嫩滑,我的鸡巴所到之处是那酥麻,让我魂飞魄散的销魂,而且里面峰峦障,比老乡长的菊穴似乎美上千百倍。所以我告诫自己不能放弃,而且不能像对付老乡长这种老同一肏弄,要一鼓作气尽情鞭虐,或许这就是征服非同的最好办法,我要让他在地狱中重生。
我更加猛烈地撞,屋里响起了急促而清脆的肉击声,老岳父的大老鸡巴也随我的肏弄节奏在胯间左摇右摆。
“哎哟……哎哟……娃,不要再肏爹了。哎哟……娃,爹疼,爹要死了。要不,你轻点肏爹,行不?爹……爹求你了。”老岳父带哭音向我祈求。
我没有理会老岳父,我知道,现在不应该放弃,而是淫虐。于是,我一边狠狠地压老岳父周兴龙肏弄,一边嘴吻上了老岳父性感的嘴唇,伸出舌头想在连忙翻江倒海,双手也在老岳父胸前那两颗枣核般的老乳头上捏揉。
老爷子见我变本加厉,挣扎紧闭双唇,抵抗我的入侵。是啊,老爷子一辈子都是自己亲吻别人,当然是女人哈,如今自己老了反过来被人当女人亲,而且是自己溺爱的女婿,他当然不愿接受。
对于老岳父周兴龙的抵抗,我没有放弃,反而激起了我更大的征服欲望。我坚持不懈,继续攻坚拓固,我知道老岳父这点顽抗在我面前是不堪一击的。
果然,没过多久,老岳父也许在意我的坚持,他放弃了抵抗,城门打开。我的舌头伸进他嘴里与他的舌头交织纠缠在一起翻江倒海。不一会,老爷子的老嘴里就不断渗出大量的琼浆玉液,我贪婪的舔刮吸吮,如同享受千年的醇香老酒。
慢慢的,我发现老岳父周兴龙的老身子发生了很大变化。
他的身子不再僵直,柔和地纠缠在我身上,也没了刚才痛苦的呻吟,当然也或许是我堵住他的嘴的原因。不过我发觉了他最重要的变化,那就是原本软塌塌的老鸡巴如今生龙活虎起来,硬戳戳地挺立,随我的狠肏猛压触,顶得我的小腹生疼。
我知道老爷子有感觉了,我不能给他颓废的就会。
于是,我一边加大了鸡巴的抽插力幅度,一边不再在他老嘴里探索,改为含住他已经变得浑圆硕大的老乳头用力地舔刮吸吮。
“噢……唔……”突然之间没了我嘴唇的堵漏,老岳父忍不住呻吟出声,可瞬间又似乎觉得这很是丢人不妥,他便紧咬牙关微眯上双眼。或许他怎么也不明白这种只有女人才有的酥爽、呻吟,怎么在自己身上蔓延。
可就老爷子这一轻微呻吟,喜得我心里乐开了花。
我没想到平时庄重慈祥的老爷子也还是经不起我的淫虐。于是我更加癫狂起来,鸡巴如同加足马力的打夯机在老岳父那已经淫水涔涔的老屁眼里进进出出。
虽然我不能看见鸡巴的运行状,但我可以肯定老岳父老菊里殷红柔嫩的骚肉一定是被我的鸡巴不断地刮出又插入。
老爷子在我凌厉的攻势下,虽然负隅顽抗,可老身子里愈来愈烈的酥麻骚痒让他仍然败下阵来。
他焦躁不安地死劲拽住床单,身子不停地扭动。不过他仍紧咬牙关,不再发出半点声响,或许那是他唯一的底线,在他心中,淫叫那是女人的事,他一生雄霸天下不应该那。
我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享受,征服才是我最应该做的事。于是,我一如既往的狂风暴雨般狂抽猛插,尽管我已经气喘如牛。可是老岳父周兴龙那蜜穴是那让我销魂蚀骨,吸引我不断向前先前再向前开疆拓土。
就这,我在老爷子温热紧滑的蜜穴里开采耕耘了快二十分钟,终于耐不住老岳父那峰峦障的蜜穴带来的极度酥麻骚痒,我一阵哆嗦,在老爷子身体的最深处激情迸发。
这一次,我感觉自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喷射得多,如同机关枪失控,不断地扫射了好久。
可就在我灵魂出窍的同时,我仅存的一点意识发现,老岳父周兴龙居然一下子身子僵直,老屁股努力地向上挺与我对顶,仿佛迫切地希望我将整个身子都肏进他的蜜穴里。接他的老菊穴一阵剧烈的痉挛,浑身一阵颤抖,老鸡巴便浓浆迸发。
这一刻,他依然紧咬牙关,帅气的老脸通红,不过平时神采奕奕的大眼睛此时居然十分涣散迷离。
天啦! 我把老岳父周兴龙肏射了,而且居然是在他的初夜把他肏射了!
那一刻,我一下子清醒起来,激动?以言表。要知道平时把老乡长这的老骚同肏射一回两回再正常不过,可老岳父周兴龙可是直断不弯的老非同,用老爷子的话说,他这辈子就好女人下面那个洞,就是死在里面也不后悔。虽然他这辈子没有乱来过,但在老婆子身上可没浪费功夫,平均下来,他至少每天都肏了一回。如果把他喷射的精水用来奶娃,绝对会把一个月娃奶大,而且奶得白白胖胖的。
由于长时间的剧烈运动,完事后,我精神疲乏,我并没有将鸡巴从老岳父的蜜穴里抽出来,就这瘫软在老爷子身上一动不动,任老爷子那浓稠的老骚精液将我们紧紧粘在一起。而老爷子显然也未从刚才那另类的高潮中醒过神来,他仍庸散地仰躺,满脸红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