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臭小子,怎么这点随我。想当年,你妈坐月子,一次,我硬的厉害,用手撸了老半天,最后手也酸了,鸡巴也疼了,就是没解掉。”老岳父似乎一下子发觉在我面前说这些话有点不妥,老脸羞涩的通红。
“那这段时间,你硬了咋办?”
“就这啊。”我违心到底。
“不行,这长久憋伤身。”老爷子有点认真地对我说。
“那怎么办?我是说最近那硬得有点疼。”我顺势唬老爷子。“爹,要不我出去找人忙解?”
“不行!”老岳父回答得很干脆。
“可是,爹,我以后会不会憋得硬不起来了啊?”我顺势再上。
“这……爹不知道。让爹想想。”老爷子若有所思,似乎像有什么定很纠结。
簇拥一团淡灰色的绒毛,之间那点正轻柔地一张一合,那正是我寐以求?比向往的地方。
“爹,你这是干啥?”我明知故问。虽然曾想肏弄老岳父周兴龙的菊穴千万次,可如今老爷子为了我居然身,一时间我觉得自己多么卑微,竟不愿下手。
“娃,来吧,肏……肏爹。”这么淫贱的话从老爷子口里说出来,需要多么大的勇气,看见老岳父爱我至深,只是他那种爱或许只是慈父之爱,而不是情爱。
“不……不行,爹。”看老岳父迷死人的身子,既渴望又不愿下手。
“没事,娃,为了你,爹怎么都愿意。只是你的大,爹第一次,你得慢点轻点。”老岳父周兴龙努力地抬起屁股,用手扳屁股瓣。
“行吗?爹。”我纠结,真是个伪君子。
“能行的,娃,爹听说过男人肏屁眼。”看子老岳父为了我真的豁出去了。
我似乎没有再拒绝的理由,哆哆嗦嗦跪在老岳父胯间,老岳父微眯眼,帅气的老脸通红,也不知道他是羞涩还是紧张。看老爷子那迷死人的子,我疯狂了。我不再纠结什么,满脑子都是肏弄老岳父周兴龙的相思。我把硬得快要爆裂的鸡巴对上了老岳父周兴龙的菊穴。
也许是真的紧张,当我滚烫的龟头触及到老岳父的菊穴时,老岳父明显颤抖了一下。
我搂老岳父周兴龙的腰慢慢的向前顶,缓缓地崩开老爷子紧窄的菊门进入了小半个龟头。老爷子微眯眼,双眉紧皱,显然他已经感觉到了疼痛。
“不行!娃,快停下。”正当我准备一鼓作气直捣黄龙时,老岳父突然叫住我。
“怎么了?爹,疼吗?”我以为老岳父怕疼。
“不是。”老岳父摇摇头。“娃,我们不能这。”
“为什么啊?”我想老岳父可能后悔了。
“娃,我们这算乱伦啊。”老岳父别脸轻轻地说。或许一开始他只想为我解问题,忘了道德伦理。
“怎么就是乱伦了呢?我们又不是亲生的。”我已经燃起的欲望怎么就能这灭了,我胡搅蛮缠。
“不是亲生的,可你也叫我爹啊。”老岳父似乎想晓之以理。
“那我以后不叫你爹,叫你老婆子总行了吧。”我词夺理。
“臭小子,咋跟爹说话呢。”老岳父轻轻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来,乖,爹另外给你想办法。”
“我不,爹说过只有你这才能我解。”我知道如果不,我这辈子也许永远也得不到老爷子的身子,于是使出吃奶的劲重重地给老岳父周兴龙压了下去。
“啊……”老爷子不曾想我会突然袭击,被我破了他的老处,鸡巴全根尽入。他身子一下僵直,双手扣住我的后背,弄得我火辣辣的疼,一行晶的老泪从帅气的老脸上滑落。
我见老岳父如此痛苦,于心不忍,压在他身上一动不敢动。老岳父那紧窄的菊穴紧紧地箍我的鸡巴,一股温热从连接处滑流。
“哎哟……哎哟……臭小子,你害死爹了,你叫爹以后咋去见老周家的列祖列宗啊。”老岳父挣扎,想让我与他分开。
“爹,放心,你会长生不老,不用见列祖列宗。”既然已经错了,我怎会罢手,我紧紧地压老岳父周兴龙,别让他挣脱,一错再错。
“哎哟……哎哟……臭小子,没大没小了,咋跟爹说话。骂爹老王八吗?乖,快下来,别肏爹行不?”老岳父周兴龙爱昵地拍打我的屁股,或许在他心中我真的只是他一个溺爱的孩子。
“我不。爹,我要你,我憋坏了。”我利用老岳父对我的溺爱,在他滚烫嫩滑紧窄的蜜穴里翻江倒海起来。
“哎哟……哎哟……臭小子,你倒是轻点啊。爹……爹疼。”老岳父周兴龙刚被我破了老处就又被我狂轰滥炸肏弄,显然一时适应不了撕裂的疼痛,他摇晃僵直的身子, 手指似乎快嵌入我的肉里,晶的老泪不住的从帅气的老脸上滑落。
我看老岳父的子好心痛,好想放弃,我知道我这对直男老岳父是多么残酷?情。可是我爱他,爱这个帅到了极致的老爷子,快要竭尽疯狂。
我想拥有他,征服他。而且在鸡巴进入他体内后,更加的烈。
老岳父的蜜穴是那紧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