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对着躺在那里舔舐的男人说道:“我...我这儿还没用完呢...”——依然怂得不像话。
“真你妈磨叽!”侯适才的胯下传来一声喝骂。
王小杰惊得肥肉抖动,却发现对方在骂完之后,自然地抬起了长腿,那性感的脚腕上还挂着没脱完全的裤子。
“能不能快点儿?!”男人催促道。
王小杰此刻明明是个淫犯,却像是接到了命令一样麻溜,走到床边,上前扛起祁烈悬在空中的双腿,小腿肌肉触感结实,柔软的腿毛蹭着王小杰颈肉横生的脖子,让他的鸡巴更硬了,他深吸一口气,双臂环抱住曾把自己一脚踹翻在地的大腿,扎了个马步,胯部对准那个往外渗漏白浊的秘洞,再次顶了进去。王小杰从记事起就受尽了冷眼和嘲笑,被女生当成乐子,被男生当成仆从,而偏生那些视他为小丑的人里,还有那么几个长得不赖的,让他又爱又恨,一边对他们呼来喝去、颐指气使的样子恨得咬牙切齿,一边又沉迷于通过被人使唤来取得接近这些恣意、青春的少男们的机会,这辈子就这样烂在泥里吧,王小杰想着。
但此刻在这个温馨的小房间里所发生的种种,让一切都不一样了。这世上不是所有优质的男人都高不可攀,不容沾染,只是他王小杰缺乏一双从直男里辨别骚逼的慧眼,好在他有一个经验老道的室友,帮他揭穿了身下这个帅逼痞子面具下的“真面目”,那朱青青也是骚浪蹄子一只,对着侯适才这样的货色都能张得开腿,王小杰在心里对他的室友们该褒的褒,该贬的贬,脑海里也同时闪过一丝他没能捕捉住的疑惑:为什么何正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像是变了个人?
意识回归当下,他该好好享受祁烈的嫩菊给他带来的快感,王小杰不知道这个“骚逼”之前被多少人上过,总觉得这括约肌和肠道挤压他的力量,像是从未被人开拓过一般。他只当自己之前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没见过世面,他一边想象着那些真正直男的处男穴该有多紧致,一边尽情地朝着祁烈的屁股打桩。
“真是饿久了...”何正心里笑骂,他站在角落看着四个人粘合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随手接起了一个电话。
“喂,川哥啊,刚有点事没看消息..澈哥他不是调到今天了么,我下午就去他那儿上游泳课了,唔...我想想,我明天得在画室呆一整天,之后嘛...应该要去给你们理下这个月比赛要用的东西,可能经常会往队里跑,有机会的话找你玩呗,或者...川哥去开好房等我也行的。”何正嘴唇翕动,视线却定格那具仰躺着被前后夹击的男躯上。
自从那次宾馆一别后,何正还是习惯性地在线上挑逗阮凌川,言语撩拨这位勉强允许兄弟和他共享男人的篮球队主力,但聊骚虽聊得起劲,何正的鸡巴在实战中却几次都捅进了游泳队王牌的身体里。他好像确实有段时间没有品尝阮大帅哥的味道了,不知道被开苞过后的后庭会不会在这期间变得更熟一些——只是萧允宸最近回寝的时间莫名的不规律,何正的两个“宝贝”都建议别在他们寝室搞事,就是不知是担心自己的痴态被室友发现,还是怕何正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
“地方我倒无所谓啦,只要不是大马路上都可以,我那玩意儿又不丢人——啊?没有没有,我安分着呢,我发誓我的鸡巴现在绝对没有在男人的身体里...是朋友在玩啦,我有川哥这么极品的肯陪我玩,一般的男的我哪还看得上啊...”
何正油嘴滑舌,“舔”得当事人心痒,哪哪儿都痒。阮凌川坐在篮球架下,随手拍开迎面飞来的篮球,听着手机扬声器传来的声音,有些出神,肉体撞击的声音、男人的呻吟声...甚至还混进了女人的叫床声。他不敢想手机那头的人正处于一种怎么样混乱淫秽的场面,在对方戏谑的尾音里挂断了通话。
阮凌川微信界面的最上方从来都是风水轮流转,这地方一般会留给一段时间里聊骚约炮频繁的某几个妹子,通常来说,校花级别的名字在上面赖不了一个月,便会被下一批所取代。体院炮王此举的原因倒简单,纯粹是为了方便聊天,毕竟肯在篮球场泡一整天的阮凌川,其实连往下翻找人名的这点耐心都很少有。
屏幕的亮光映着阮凌川线条凌厉的面孔,他把手机在指间转了几圈,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最终还是在屏幕上方编辑了些东西,点了确认。
在这之后,阮凌川微信的置顶区域里,混进了一个叫做“和珍”的备注名,与这个娇俏的称呼不符的是它边上的头像——蒙在阴影的人向四面八方溅出血迹,在一众萌宠、二次元萝娘的画风里显得格格不。阮凌川结着厚茧的大拇指节从这个头像点进去又退出来,反复几次后,像是终于回过神来,把手机甩进敞着口的双肩包,接着灌了盐水,起身往场内走去...
何正这边的“大战”早已热火朝天。王小杰缓下了速度,第三管男种在他的精囊里蓄势待发,但他不想那么快就把它们射给祁烈,起初膨胀的欲火焚烧了他的理智,让他没头没脑地就在人肉洞里乱捅一气,现在稍微缓过劲儿来,他便格外地珍惜自己鸡巴在对方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