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稍作感慨,他的胯部就开始动了起来,小胖子的腰和胯连在一起,耸动时显得十分滑稽,但他太激动了,鸡巴好几次滑了出来,又被他笨拙地塞回去,祁烈的雏穴和王小杰的适配性很好,即便是这样的尺寸也能紧密贴合,当真像一个飞机杯似的,按摩着进出的异物。
祁烈刚刚就在奇怪了,为什么这胖子用他的飞机杯,他自己的身体却也有难以名状的感觉,平日里只顾着约架耍横,这会儿连弄明白两者间的联系都很费劲,祁烈锁着眉头,正思考间,面前又多了样东西。
“小杰,我借用下没关系吧?”何正早在一开始就硬了,祁烈这种高大霸气的痞子帅哥绝对算他的菜,但出于友谊的考虑,他把祁烈的开苞权让给了王小杰,此刻见他们一个个都如此陶醉,何正自己也按耐不住躁动的欲望。
王小杰的肚腩一下下地撞到祁烈饱满的臀肉上,激起一排排肉浪,闻言摆了摆手,道:“我刚用过,你别嫌弃脏就行。”
征得“拥有者”的许可之后,何正揪着祁烈的头发,把自己的大屌一点点探进了他大张的嘴巴。
刚刚祁烈还得收缩口腔去包裹屁股后面那人的性器,这会儿就已经是完全被动地让人撑开了嘴巴,粗长的肉棍无情地捅向他脆弱的嗓子眼,祁烈完全不懂对方在使用这个破漏的飞机杯时,自己为什么会不受控制地眼角泛泪。
“唔...还挺好用的,可惜就是漏了...”何正抚摸着祁烈颈侧的疤痕,评价道。多亏了祁烈和他女朋友,他们寝室的三个人都有了合适的洞口用来发泄,以后这样的团建可以多组织组织,免得一天到晚宅在宿舍,憋出病来。
“啊...”王小杰的肚子紧紧地贴了上来,张着嘴喘着粗气,下体囊袋收缩,他在祁烈从未被探索过的身体里留下了第一个男性的气息,这个小胖子的精液挂满了痞子直男肠道的中间区域,王小杰奋力地往前顶,恨不能把自己的种送进祁烈的最深处,让这个曾鄙薄地把自己踩在脚下的校霸怀上姓王的孩子。
何正觉得这样机械地操弄有些单调,他明明可以享受比王小杰更好的待遇,于是并不道义的何某人轻轻拨了拨看不见的几根弦,身下的帅哥竟开始有模有样地舔弄起来,仿佛这根狰狞的肉刃是他垂涎已久的糖果,舌面在硕大的龟头上打转,舌尖挑逗了一会儿铃口,又一个毫不犹豫的深喉,忍着干呕的冲动把21cm的距离全部吞没。
今天是他俩室友的主场,何正倒也没忍着,在校霸卖力的服侍下不一会儿就把东西施舍给了他,只是他没照往常那样把精水直接往人喉咙里喷,而是抽了一大半茎身在外面,今日份的存货一大半都留在了秦方澈的身体里,剩下的虽然量不多,却也足够醇厚,粘稠的液体一波波挤在祁烈的舌苔上,把人原本的粉红染成了白色。
何正抽出堵塞物,往人嘴里瞅了瞅,讶异道:“欸?烈哥,你这飞机杯其实也没漏嘛,只是之前那些被挤到了最里面,看不到罢了...我看我射的这些还好好地留着呢。”
祁烈的嘴巴作为一个“工具”,暂时没有吞咽的功能,那一滩刺目的白浊安静地躺在他的口腔里,让他话都讲不清楚:“他...妈的...不...不早...说...”
何正看他说话如此折腾,便把鸡巴又一次探了进去,“好心”地用柱端帮人把精液推到食道里。
王小杰没有因为射了两次就泄气,借着精液的润滑,依旧卖力地在祁烈无助的小穴里耕耘。
“烈哥,这样的话,你这个飞机杯不就多余了嘛,我们俩刚刚都用过,你肯定也不会留着自己用了,但丢了又怪可惜的——这样吧,我看那边测试溅出来的水还挺多的,要是把床单全弄湿等会儿你还得换,我们也不想麻烦你...”何正腼腆地揉了揉鼻子,道:“要不这个飞机杯就用来接下水吧?”
祁烈是十足的大男子主义,尽管他的女人是学校有名的娇花,他也懒得帮对方分担一些没有技术含量的琐事,换床单也是其中之一。
祁烈瞟了何正一眼,向侧方膝行,顺着爬上了床,王小杰没搞清楚状况,跟在后面。
床上的男女已经换了姿势,朱青青双腿岔开,像一条母狗似的跪趴在床上,任由侯适才贴在她背上,从后面往她身体里冲刺,一只饱满莹白的奶子被人抓在手里揉捏,另一只被操得直晃荡。
祁烈暴露在外的尊严高高翘起,是不多见的上翘屌,那玫红色的柱端不知多少次顶到了女生最致命的地方,现下却没用得着它的地方。
小流氓觉得眼前两人的姿势越看越碍眼,但他更关心的是那些时不时喷溅出来的淫水需要赶紧处理。他带着自己没能送出去的“飞机杯”,修长的上半身从侯适才的胯下钻了过去,接着翻身仰躺,腹肌紧绷,双手扶着侯适才干瘦的大腿,挺起了上身,用嘴巴含住了两人湿粘的交合处,侯适才的睾丸时不时甩在他脸上,但只要他女人被操出来的那些咸水被他接住了,他也觉得没关系。
王小杰因宣泄欲望的进程被打断而有些恼,他没瞧清对方在那里干什么,鼓起了这辈子最大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