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下去,后庭的痛感顿减,脑海里的躁动也被平息了不少。
两根手指被舔了个干净,何正另外一只手又刮了点自己的前列腺液,把原先的沾满口水的手指替换了出来。不得不说祁烈的这张脸生得确实不错,不然光凭那一股子痞劲儿可没法泡到朱青青这样的名花,简练的五官没有一丝多余的添缀,每一处都像是一笔勾勒而成,凑在一起百看不厌。只是现在这张让人沉迷的俊脸正忘情地含着一个基佬的手指,产生一种不真实的幻灭感。
何正其实有些舍不得,这样的品相在他尝过的猎物里也算得上罕见,气质上和马塍那种只敢口嗨不敢动手的花架子相比更是不可同级而论,但这已经是他下定决心要送给朋友的“礼物”,就断没有收回来自己用的道理。
王小杰瞄了一眼两人的动作,埋着头继续用力顶撞,操得祁烈翘起的大屌胡乱甩动,几十下冲刺之后,终于在这个极品“飞机杯”里射出了今天的第三枪。精水已经有些稀薄,沿着穴口缓缓流出,王小杰用力地扇了祁烈的翘臀一巴掌,在上面留下鲜红的掌印,“操!”带着一声怒吼,曾被欺辱的人终于满意了,揉了揉刚被他打过的地方,抽出了淫具。
祁烈的双腿被放下,随意地支着,乳白色的浊液缓缓从红肿的穴口渗出,染湿了他拼力也没能护住的床单。
王小杰看着这具被反复奸淫过的躯体,欲火还旺得很,只是他那玩意儿实在到了极限,再也挤不出一滴东西了。
何正的这两位室友在耐力上似乎也半斤八两,那边刚完事,侯适才也没忍住,狰狞的肉刃从女人柔嫩的粉穴拔离,精液像喷泉般涌出,让侯适才在进入之前降低风险的举措显得那么多余,无论谁都没法拒绝在梦中情人的温柔乡里内射的绝顶快感。
侯适才很想重复第一遍的回答,毕竟这只是“测验”,对象是别人的女朋友,他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去享用他的女神,但他也很识相,要是他再不给出一个对方满意的答案,恐怕他今天留在这里的不只是他的处男身,而是他的命了。
“松...松的...”在对方提问前,男人抢答道,打破了凝固的气氛。
一个晚上,侯适才破了自己的处男身,王小杰收到了一份不错的“礼物”,何正也算为他的朋友撑了回腰,三人各自都有收获。这一切的主使人提起裤子,有了打道回府的态势,
侯适才虽恋恋不舍,但也知进退,指不定这老哥啥时候突然反应过来,给自己来个“操”后算账,倒是王小杰,他明明收获了一对“飞机杯”,可“飞机杯”只能带在对方的身上,取不走,他盯着刚被三进三出的祁烈,男人还在缓劲,没对众人的动态有太大的反应。
”烈哥,你这‘礼物’能让小杰带走不?”何正问道。
祁烈揉了揉眉心,望向染着一滩污迹的两腿中间,轻轻地摇了摇头,口口声声说送人的东道主,竟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办法让人把礼物带走,让他觉得很尴尬...
”要不这样,你自己勤快点儿,以后想用了,就来找烈哥借。“何正拍了拍王小杰的肩。
祁烈的断眉微皱,他并不希望自己和朱青青的爱巢被这个恶心的基佬反复登门拜访,便报了自己寝室的门牌号,道:“你去那儿找我,别他妈想着再往这儿跑。”
王小杰忙不迭点头,他在摸爬滚打中,也学会了敛藏眼里的淫欲和气焰。
今晚最主要的目的已安排妥当,何正这才发现,这间屋子还剩一个人没发泄过。
“烈哥,趁热~”只简单的给了个建议,何正便和室友们一起迈出了这个充塞淫靡气息的房间,至于插进溢满侯适才精液的阴道是否和平时的体验不太一样,就不是他关心的内容了。
夜晚的风已逐渐带了些凉意,平息了些许何正被勾起的欲火,在他两位室友的簇拥下,操碎了心的男人不禁感叹:在色欲这回事上,厚积,只能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