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依言照做了。
何正掌心蓄着阮凌川的唾液,抬手就往秦方澈的大肉肠上抹,秦少爷还没受过同性的这种待遇,长腿颤抖,只能靠撑着阮凌川的肩保持平衡。
上方传来的压力迫使阮凌川的上半身向下倾,但他看不到自己头顶正发生什么,只得顺着力道继续往身前男人的两腿之间蹭。
“呼,完工~”秦方澈白中带粉的大屌涂满了他舍友的口水,在微弱灯光的笼罩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这根笔直的肉刃正悬在阮凌川的头顶,他却浑然不觉。
准备好了上面这个了,何正也解开了自己的裤裆,道:“刚刚从澈哥屁股里拔出来没多久,还没洗过,希望川哥不要嫌弃。”巨物被释放,柱端戳着阮凌川的脸颊,何正揪着篮球队男神的头发,把鸡巴塞进了合适的地方。阮凌川显然牢记了他之前的叮嘱,舔得何正通体舒泰。
“可惜川哥来晚了,我们刚结束,澈哥榨了我好几次,我这儿一时半会儿也精力了...要不这样,让澈哥替我帮你缓解缓解?”何正揉了揉阮凌川的头,他咕咕哝哝的说不出话。
“去,帮你室友把裤子脱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何正连语气都带着些命令。
“...啊?”对话让秦方澈回神,他意识到他们现在处于室外——即便是深夜,也指不定会从哪儿冒出个流浪汉,同时也才意识到何正正要求自己去做什么。
秦方澈是那一众体育生里最轻佻散漫的,在众人面前永远是那副高傲、漫不经心的姿态,但只有少数最亲近的人才知道,他是其中最单纯——或者说是最蠢的。何正说的没错,世上并没有绝对完美的人,只是那并不是指帅哥对低等同性的迷恋,而是指秦大帅哥用智慧换取了他的一副好皮囊——他因为判断力低下而常常被善于自我包装的女人骗上床,他因为情商欠缺得罪人而常常需要阮凌川来帮他擦屁股,他也由于缺乏应变能力,而在接受何正的要求与冒犯自己的兄弟间进退两难。
“没事儿,川哥这儿被我扣着呢,妨碍不了你。”阮凌川轻微地晃动臀部以表抗议,头却被何正牢牢扣在自己的鸡巴上,何正仿佛能看到那根棍状物在喉间穿梭的影子。
秦方澈依言撤到了阮凌川的身后,喉结滚动,扒下了他室友的球裤。这具身体他并不陌生,平常训练完一起冲澡的时候就没少见,甚至在那次帮何正捕猎时,还有幸上手摸过,但由他主导的场合,这还是头一回。
他兄弟以往撅起的屁股,是给坐在长椅上的那个男人享用的,现今暴露在自己身前,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见怪不怪的身材在当下的情景里显得格外值得玩味,浑圆的翘臀和结实的窄腰构成完美的弧度,看得秦方澈的欲望直往海绵体涌,尤其是中间一点花心,竟让他觉得比女人的粉逼还要漂亮,“操...”他明明是个直男!
“嗯哼...”阮凌川发出一声勾人的呻吟,一边卖力地舔弄着何正的鸡巴,一边摆动着屁股凑近秦方澈笔直的大屌。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这具躯体的控制权,现在的举动都只是顺着何正的意思照做。
适才来势汹汹释放着强大气场的威武男人,几番对谈后却变成了这样一副任人宰割的公狗模样,秦方澈来不及细究里面的逻辑,巨大的反差让他热血上涌,长腿下蹲,扶着阮凌川的腰就开始挺进。
“喂!老子没让你就这样进去!”何正喝止了秦方澈的动作。一个塑料包装顺着阮凌川的脊沟滑落,停在了他的尾椎骨上——何正在给人鸡巴上涂口水时还算盘打得好好的,临了头却又有些反悔。
秦方澈取了,是个套子。他对何正说话态度的转变感到诧异,却对这粗暴的言语生不起一丝抵触,他就像只被主人训话的大型犬,耷拉着耳朵,顺从的把那个橡胶制品环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先前的准备措施失了效,秦方澈只好用自己的唾液做润滑。操惯了女人,秦方澈潜意识里没有给人扩张的概念,那根漂亮的巨物,是被他用腰力硬生生挺进去的。
即便失去了身体的主导权,躯体上的感觉却是分毫不差的传达到了阮凌川的中枢神经,男人的鼻息骤然变得粗重且急促,一波波喷在何正的小腹。何正抚摸着他的后颈,安抚道:“忍一忍就好了,马上就舒服了。”
何正对这一幕并非早有准备,而只是他临时起意的恶趣味,漂亮的肉体相互碰撞固然养眼,却不是这个主宰者执着的东西。他隐约意识到他今晚似乎对阮凌川抱有一定的成见,在这隐晦的成见里把他的菊花送给了他最好的兄弟。
“好紧...”秦方澈在把整根东西塞进去之后没有贸然动作,探入他兄弟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所带来的心理刺激比生理上的触感更让他兴奋。何正的开发让阮凌川的后庭适应了这样夸张的尺寸,却没能改变这地方在每次进入时都如最初那般紧致的事实——秦方澈和阮凌川都需要时间去接纳彼此。
身下的大屌被牢牢夹着,秦方澈瞥向了随意靠在椅背的瘦小男人,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捅入的不仅是他兄弟的秘地,更是那个人多次抽插过的淫穴,不知是由于使用二手物品的屈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