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白色的粘液咕啾咕啾的被粗大的性器挤出体外,滴落在床单上。“操死你,让你他妈的骚!”何正奋力的挺动胯部,身下匍匐的男人不过是一具漂亮的肌肉玩具罢了。
铃声突兀地响起,不是何正的手机。这个点了,是哪个骚逼发情,想找秦方澈聊骚?
何正抽出鸡巴,从秦方澈的运动裤袋里摸出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手机。
原来是一条自己刚收的狗,何正把内裤塞回身下这只新玩物的嘴里,点了接听,又把手机平放在秦方澈的尾椎骨上。男人略带急切从电话那头传来,也与此同时,何正的鸡巴整根没入,严丝合缝。
秦方澈想终止,想反驳,但他已经被捅得全身瘫软,高大健壮的躯体如同一滩烂泥般伏在床上,只有那肿胀的后庭高高撅起,被身后的男人粗暴地抽插,所有组织好的语言都被撞成上气不接下气的浪叫,他的脸面彻底没了,只能把头埋得更用力,试图逃避。
秦方澈的状况越来越不“乐观”,何正的浓精蓄积在他的穴道深处,那里像是快感的奇点,把全身细胞中的欲望都刺激到了最顶峰,尤其是这些精液还被蛮横插进来的大屌推向身体的更深处,不属于自己的体液和自己睾丸里的东西产生了共振,让秦方澈的种喷得比这几个月以来的任何一次都多,他堂堂体院炮王,一个从来都只在别人身上驰骋的直男,第一次被操,就不知廉耻的射了。
鸡巴离体,适才撞击肉臀的响声和好兄弟的浪叫应该已经清晰的传到了电话另一头,何正还觉得不够满意,他摸过自己的手机,趁着秦方澈还在缓劲的间隙,把直男的内裤挂到了他翘起的大屌上,拍了几张高清照片。要想享齐人之福,必须让两条狗互相认同才行,这样想着,何正对着那个狼首头像按了发送键。
何正没有忘记眼前刚被他操射的帅哥,他从后面握住秦方澈粗长笔直的性器,指尖刮了点残留的白浊,探到秦方澈面前,食指和大拇指合而又分,拉出粘稠的淫丝。他把头靠在秦方澈的肩窝,肌肤相亲,笑道:“现在呢,还满意么?”
秦方澈沉默了,欲望决堤,随被褥上那湿漉漉的一滩散去,对适才自己那副下贱样子的困惑,对背叛好兄弟的愧怍,对被身后这个瘦弱同性玷污的耻辱,齐齐涌了上来,他不知道该去想哪件事情,无论哪一件都想不透彻,焦头烂额。只有他体内那些还在持续发挥作用,带来舒爽的异物,不断提醒着他刚刚有多么享受。
他推开了身后的男人,力道很轻,却足以让人撒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在看到那拔出体外,还半硬着的鸡巴时,燥热感又有隐隐涌上来的趋势。秦方澈头也不回的冲进了浴室。
何正一点也不着急,他清楚这是贤者模式下的短暂抵触,等这个极品男人缓一缓,就会更容易接受自己是一只迷恋比自己弱小很多的同性鸡巴的公狗的事实。
秦方澈足足在里面呆了半个小时才出来,床上那个瘦小的男人已经睡着了,大量的体力消耗加上酒精的作用足以造成困意,更何况现今已是深夜。他调动起剩余的所有理性,都在告诉他此刻离开另找地方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但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躺在了那个男人的边上。
色魔即便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也改变不了他的本性。像是感应到身边有人般,睡着了的男人一个侧身,手臂环上了秦方澈刚套上T恤的腰,头直往刚洗干净的腋下蹭,均匀的呼吸喷吐在他的咯吱窝,他却伸不出手去推开。除此以外,何正身上还带着大战过后的汗味,本应嫌弃的秦方澈本能地皱眉,却意识到自己掩在薄被下的胯部又隆起了一大包。
事已至此,再故作清高已是回天乏术,他也心虚地侧过了身,把何正的头轻轻地靠在了自己的胸前,粗壮的手臂搂着男生弱不禁风的后背,硬得厉害的裆部蹭到了对方胯下的那坨软肉,他就像是那些飞机片里的痴汉,下贱,淫秽,为人不齿。
“嗡—”枕头下的手机又传来了振动,尽管有些害怕面对,他还是解锁了屏幕,对方的语气诡异的有些平静,他知道这件事必须有个结果,指尖跃动间,把信息回了过去,打字的动作有些不自然——毕竟身前这个基佬的手已经从腰滑向了自己的屁股。
13、 雷池③
阮凌川觉得自己急躁的过分了,甚至连一个晚上都等不了,想当面找人问个清楚。但他不知道问什么,也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和立场问,这让他在赶往目的地的过程中心慌意乱。
门开了。
“他睡着了。”秦方澈比了个小声的手势,轻轻带上了门。阮凌川的兄弟穿戴得很整洁,白T配上黑色白纹的宽松运动裤,46码的大脚踏着黑色的椰子鞋,看上去依旧还是那位被梦女们所垂涎的男神,只是眼神中少了些平日的神采,刘海凌乱地散落额间。
两个高大英俊的大男生一同出了宾馆,看得值夜班的前台小姐春心荡漾。
一路无言,沉默换来的依旧是沉默,他们来到了楼前不远处的露天公园,路灯照着秦方澈那张本就白皙的俊脸,显得更加心虚,而同一束光投向阮凌川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