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些时日。”
“不碍事的……还不能娶回府上,也可以先快活快活。情投意合,亲热又没什么……婆婆一定没有这样试过,菲菲想……让婆婆尝尝滋味……”陆菲嫣咬着唇瓣,媚目里几乎滴出水来,款摆蛇腰扭着娇躯,将一对儿绵柔豪乳贴在正吻着祝雅瞳香肩的吴征脸上,伸出细长若兰叶的香舌,将祝雅瞳的耳垂卷进檀口里。
乳香满溢,吴征偏头张嘴一捉,隔着丝衣与肚兜将勃胀的峰顶梅珠吸进嘴里,与香肩一同吻吸起来。
祝雅瞳几乎脱力。吴征常这样在身后抱着她,在耳垂,脖颈,与香肩上来回啃吻,这滋味已熟极而流。但肩上多了一枚硬若石子,内力又隐隐生出股弹力的圆珠,这滋味却从未受过。至于女子香香滑滑的肌肤
与柔暖体温与自家贴肉,更是初次体验。果然如吴征所说,与男子截然不同,女子的三寸软烂丁香像糍糕一样软糯,带着冰冰凉凉的香津,令敏感的耳珠仿佛都更加绵软。
“嘻嘻,好痒……”祝雅瞳难耐耳珠上传来的麻痒,脖颈一缩,心道原本对女子之间亲热的行径还有些不知所措,但滋味竟然不坏,心中并无排斥之意。不知是陆菲嫣貌美如花人皆喜爱,还是全然迎合爱子的喜好,打从心底原本就不推拒。
吴征吻过香肩,在幼嫩的脖颈上吸着那层薄薄的肌肤道:“这样呢?还痒不痒?”
耳朵与脖颈均是女子身上的敏感之所,两厢一起受袭,祝雅瞳更是麻痒钻心,可又受用无比。尤其陆菲嫣娇柔婉转的喘息呻吟声在耳际响起,带着一点点叽叽咕咕的水声,媚惑无端。美妇翕合着好看的鼻翼,大口大口又轻声轻气地喘息。陆菲嫣的豪乳塌在肩头,甸甸地压得香肩一沉。可那甜甜的乳香,从衣衫里透出的柔滑触感,让美妇手指一动,竟有上去掏摸一把的念头。
“咯咯,更痒了……你们……”祝雅瞳舔了舔发干的唇瓣,娇躯软绵绵地没了半分气力,螓首一歪全靠着吴征的肩膀支撑才没软倒下去。爱子的吻一路上移,和陆菲嫣一起舔吻着耳朵。耳垂被陆菲嫣又吸又舔,耳廓则被爱子伸舌若有若无地划过,祝雅瞳只觉从未这么无力,这么娇软。
整个人都落在吴征怀里,胸脯上一对丰沉饱实的豪乳被攀住,丰满的乳肉被有力的手指一捏高高挺起,峰顶充血的梅珠更是顶得丝衣都涨出一个圆弧。纯白的丝衣被大手抓得皱起,尖端透出血艳艳的嫣红,触目惊心。
“唔……”陆菲嫣轻哼一声。祝雅瞳的耳垂并非薄得透明,而是多肉肥嫩,吴征寻向这里,将这只耳垂与陆菲嫣的香唇一同吻在嘴里。
两只舌头时而隔着肉乎乎的耳垂舔舐,时而又绕过巧耳粘合在一起。两股热气汇聚,似乎从耳朵里直灌进脑门,让祝雅瞳通体酥软。
“唔唔……吴郎……”陆菲嫣声若蚊呐,却又带着无比的魅惑。吴征并未厚此薄彼,另一只手已探在陆菲嫣裙底。那高翘性感的梨臀跪坐于屈折的双腿上,中央裂开的缝隙被粗糙的大手钻入,若有若无地撩拨着细长若兰叶的花唇与勃起的肉珠。
陆菲嫣娇躯敏感,这一片幽禁之地早已泥泞不堪,吴征这几番来回轻抚,更有一股粘稠若蜜的花浆从幽谷里漏了出来,黏黏腻腻地汇在吴征掌心。美妇的呼吸骤然一提,瑶鼻里呼出的气息又浓又重,令人难以察觉她吸气之声。
“吴郎……不要再……这样……”陆菲嫣娇喘吁吁,双眸透出可怜之色望着吴征讨饶。一双修长玉腿不自觉地夹紧,想阻止吴征进一步探寻谷地幽禁。
“为什么?都湿成了这样,难道不舒服么?”吴征抬手在陆菲嫣面前,沾染花露的手掌在月光下散发着莹莹幽光,已然湿得透了。粘腻的花汁多得在掌心里掬不住,从指缝里一颗颗地滴洒下来……
祝雅瞳耳听二人亲昵羞语,本嘴角含笑,忽觉胸口一凉。情欲燃动之时,原本一堆饱满双峰就倍加敏感,这一阵冰凉几乎让她打了个寒颤。乳香四溢的双峰上又多了一股神秘的幽香,嗅在鼻腔里,仿佛把满腔波动的情丝都掀了起来。
“不是……这样人家受不了……不是说好了要先让姐……让娘先舒服的么……”陆菲嫣情欲一动便难以休止,难能还记得先前的约定。祝雅瞳那一番感人肺腑之言,着实在她心中刻下深深的烙印。
二人言谈间便松开祝雅瞳的秀耳。美妇螓首斜倚在吴征肩头,双目迷蒙,又见陆菲嫣羞羞答答地说完,便双臂环绕上自家柳腰,微张的檀口向胸前凑来。吴征伸手从领口钻入丝衣,拉开内衬肚兜的蝴蝶结,上好丝绸绣制的肚兜根本攀不住比最好的丝绸还要光滑的肌肤,一下子便滑了下去。
陆菲嫣半张着樱桃小口,将高耸的胸脯上半点凸起与纱衣一同吃进嘴里。纱衣上大片大片的湿痕正是吴征掬撒下的花汁甘露,陆菲嫣半点不介意地含入。这一含,不仅让祝雅瞳娇躯麻酥酥地一颤,连心尖都悸动起来。
女子绝不像男子那样,即使极尽温柔也有侵犯性十足的贪婪。那柔唇温柔地小口小口吸吮着,丁香小舌又绵又软,在乳蕾上或快或慢地打着转,一切都极尽温柔之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