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陆菲嫣又抬起头来,骄傲道:“我……从前失败得很,但是这一回,我看得很对,也很准!”
“嗯,无忧无虑,明明有很多事,但是我可以一点都不去想。哪还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呢?
“我?”祝雅瞳露出神思之色,从吴征怀里脱出盘膝坐了起来道:“有两回。第二回也持续好一段时光,就是在桃花山谷里和征儿在一起,娘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好像一生的心愿都偿了。”
“可不可以同时?”
“啊哟。”陆菲嫣慌忙抬头将吴征的嘴给捂上,不许他继续说下去。美妇微撅的红唇娇羞无比,叫人爱怜齐动。
“我还能坐在这里,已经是有极大的耐心了。”吴征哭笑不得,怀中的两位美妇均是绝色中的绝色,换了谁来不是急吼吼地扑倒?也就吴征知道若是不管不顾地强来,两位美妇多半也就半推半就顺从了他。但这一夜时光,难免就有许多遗憾与不美满。
“嗯?嘻嘻,我不说,我才不上你的当。”祝雅瞳在这方面经验匮乏,对吴征的心思却了解得通透。无论她回答成还是不成,都给了吴征绝佳的理由:“征儿呢,在想什么?”
吴征眼珠一转,才见不安的不仅是陆菲嫣,还有祝雅瞳。那双倒映着银色月光的眼眸,正泛着清湖一样的盈盈波光。眼眸的深处,暗藏着羞涩与柔肠百转的期待与不安,正像湖面之下的暗流涌动。
吴征深深吸口气,满腔的幽香惬意无比。陆菲嫣圆秀的香肩,祝雅瞳腴润的柳腰,一时间又更加香软许多。三人保持着搂抱的姿势一同缓缓躺倒,吴征左看看,右看看,二女的如花娇颜,成熟动人的娇躯,含娇泛媚的美态,仿佛春日山野,风光无尽,永远都看不够。至于左右两胁皆被两只奶儿夹住的滋味,更是美妙难言。
柔嫩若幼女的手掌,即使掌心也光洁细滑,一点点潮汗带着百媚之香。吴征一边舔一边嗅,怅然道:“还在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像从长安刚回到成都那样,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每日呆在府邸的院子里无忧无虑……”
祝雅瞳遇大事而大气,遇小事而小气,尤其是与吴征相处。虽不说出来,但只要牵涉到吴征,什么事她都想占先,什么事都想有她的一份。可惜母子俩分离二十年,错过了太多太多。
“啊?没有……我……没想什么,在发呆……”腰肢被吴征掐了掐,陆菲嫣娇躯一颤,期期艾艾地答道。
祝雅瞳微微一笑,柳眉一挑道:“菲菲呢?你的无忧无虑有多少?”
陆菲嫣微微一惊,嘟了嘟唇羞道:“其实……从真正懂事起,无忧无虑的,也唯有和吴郎的那一段日子,称得上全然无忧无虑。其实……也有忧虑,就是一点儿都不担心,总觉得无论发生什么,吴郎都能解决,用不着我操心任何事情……”美妇越说头越低,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
“你着
“娘在想,征儿今晚要先对谁使坏,嘻嘻。”比起陆菲嫣,祝雅瞳心中的期待比羞涩更多。见多识广的祝雅瞳还是第一回经历这样的旖旎,羞不可抑之外,少女般爱幻想的心思都不知道飘飞到哪里去了。
果然倚在胸口的陆菲嫣转了转螓首厮磨着胸膛,祝雅瞳也咬了咬唇瓣,羞意中也透出满意之色。记忆是件奇妙的东西,发生了就难以忘怀,也再不能改变。吴征所追求的第一次完美,每一位女子都会芳心可可。
吴征在她掌心呵了口热气,伸舌小口小口地舔着。陆菲嫣娇躯一颤,又不敢移开手掌,生怕吴征说出更多当年的事情来,只能任由他舔得麻痒直从掌心蔓延到心窝里。
吴征忍不住在她额头一吻,向祝雅瞳道:“娘,你呢?”
急干什么?”像在数落丈夫的小妻子,祝雅瞳锤着吴征的胸口连声埋怨。
饱实丰沉,一只极致绵软,其香艳无比令吴征恍惚间有些失神。夜里藏在冷府从不敢掌灯,但月光洒落窗棱,银辉满地,仿佛置身于梦境。吴征心愿将偿,也觉这是一场梦境。
目中有光,亮若繁星!
“无忧无虑的是我,不是你。”那段时光是陆菲嫣毕生难忘的回忆,一颗心冰消雪融,即使过去了好些年,随时想起来都温馨又火热,现下一样如此。
相对于陆菲嫣的羞涩,祝雅瞳一样也有。相似的年纪,相似的美貌,更何况母子之间的禁忌还要被人看得精精光光,祝雅瞳的羞意比之陆菲嫣更甚。只是她强自镇定故作矜持,没像陆菲嫣一样心乱如麻。
“虽然那时候我每天从早到晚地操劳,但是一样无忧无虑。”吴征紧了紧两只臂膀,闭目长吸一口气,向祝雅瞳道:“娘,对不住,我一生至今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只有菲菲陪我的那一段日子。”
“你们……在想什么?”
“我在想五岁那一年,有个美貌女子把我带去了昆仑后山,结果躲在树上看到了个同样美貌的女子练功回来……”
“那段时光……无忧无虑?”眼见祝雅瞳嘴角含笑,目泛柔情,集温柔与明媚于一体,美得不可逼视,吴征与陆菲嫣也一同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