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三娘直白问道:“就是你们的房中事,几天一次,一夜几回。”
虽说身经百战了,但这么被长辈直直的问出来,楚沉还是有点窘,特别是第一次带溪禾来,姜三娘就说过纵欲伤身的话。
但是现在人还晕迷着,他只能硬着头皮实说:“呃,除了她不方便那几天外,其本都......有时是一夜两三回......”白天的就不算了吧,他实在说不出口。
溪禾就是这个时候醒来的,但是,她真的很想再晕回去!不过她涨红的脸和微颤的睫毛出卖了她。
楚沉看人醒了,忙问道:“禾禾,你感觉如何?”
溪禾只得睁开眼睛,强装镇定:“除了感觉手脚无力,并无大碍。”
姜三娘又把手指搭在她的手腕处,凝神一会,点点头说:“你明天不用来上值了,在家里多休息,我开个调养的方子给你,回去多吃些滋补的膳食,修养段时间再看。”
溪禾一下就急了:“师傅,我来上值不碍事......”
楚沉打断了她,以不容置喙的口吻:“姜姨说得对,等你养好身子再说。”
姜三娘出去开方子了,楚沉想抱她起来。
溪禾说什么都不肯了,鞋都顾不上穿就下了地:“世子爷,我能走!”
楚沉知她脸皮薄,看她确实能走,就随她了。
临出门前,姜三娘又淡淡地说了一句:“身子太虚的时候,不宜房事过频。”
溪禾是真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楚沉反倒笑了,大方应道:“嗯,姜姨,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错。”
到了马车上,楚沉就立马把人抱在身前训道:“你这当的什么狗屁大夫,自己的身体都照料不好!以后那个小书房关了,我看就是因为那些劳什子医书,让你太费神,才耗坏了身子!”
溪禾马上辩道:“这不关看书的事!”
她脸上还是火辣辣的,这段时间确实是偶尔会晕眩,不过她从未想过会是因为那个太频的原因。她以为是吃的太少了,营养不够,现在都已经在努力吃rou了。
也不知怎的,刚才就晕倒了。
楚沉拍一下她屁股,继续训道:“去年我哪夜不是要你好几回?那时我看你还越发的滋润丰盈了。这年后我总是忙得半夜才回,这次数都少了很多,怎的就让你虚到要晕了?而且,我看你每次也挺得趣的啊?”
溪禾被他这不要脸的说辞气得又羞又恼,偏又发作不得,呼吸就有点不畅了,双唇颤抖,鼻翼翕动,瞪着的大眼睛一下就红了起来,泪意朦胧。
楚沉怕把人气出个好歹,忙笑着无奈地哄道:“好了好了,别气了,我不说就是了,不过从今天起你要早睡,不可再熬夜了。”
不用他说,溪禾也是要将养好身体的,她可不想一直困在这四方院里。
回到青松院,楚沉就吩咐孙妈妈,让小厨房以后Jing细地备溪禾的一日三餐,滋补物品不用省,还有点心美食,也照着她的口味,多备些。
不知怎的,这风声就传到了长公主那里了。以至于当晚楚沉就被母亲留了下来问话。
“行之,你那个通房丫环,是不是有了身子?”
楚沉好笑道:“娘,你是不是想抱孙子想疯了?”
慧珠长公主严肃道:“我要抱孙子,也得先抱嫡孙。你这未成婚,就弄个庶子庶女出来,像什么话,如何跟你江叔叔还有月如交待!”
楚沉抚额:“娘,你哪听来这无中生有的是非,我什么时候说那丫头有身孕了?”
长公主这才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行之,你对那个通房宠得有点出格了。而且,我听说,青松院现在都没有备避子汤?”
楚沉神色微敛:“娘,是不是有人来跟你说什么是非了?”
长公主嗔怪道:“怎么,娘问两句就嫌烦了?这长大了,娘还不能管了?”
楚沉扔一块糖花生到嘴里:“娘,你要相信你儿子,我做事是有分寸的,这些小事你不用理会,免得不小心添了一根白发,我爹又得怨我。”
见儿子又没个正形的,长公主虚点了点他:“你啊你!待月如过门了,娘还懒得管你这些事。我请大师算了你们大婚的正日子,六月、十月、还有十二月都可,你想选哪个?跟你通个气,我明天再跟月如说。”
楚沉敲了敲手指,犹豫了一下,说:“十二月吧。”
长公主笑道:“我也是这么想,说不定威远将军年底能回来,到时也可以办得好看些……”
楚沉倒不是想等威远将军回来,只是他现在,好像又不那么想成婚了。
第23章 晕眩之迷
楚沉其实是相信溪禾的身子是因为他的‘不节制’而虚的,一来,他相信姜三娘的医术,二来,她这么娇弱的身子,或许,真的是禁不起他这么折腾吧?
所以这么些天来,他都是老老实实地当起了素和尚。
不过,他对溪禾的饮食是更上心了,今晚回来得早些,便是软硬兼施地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