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江慕言有几个妻妾。
虽然书中他只有沈清漪,但何玉莲是不会相信男人的,其中必定有其他的隐情。
沈清漪见从中尚未试探出什么,又说道:“要说这江家娘子,也是奇怪,听说刚嫁过去的时候奄奄一息呢,明明是快死的人了,竟到如今还是好好的。”
何玉莲听到也想起原书中,李微歌几乎是只出现在牌位里的,刚嫁过来三天就死了,如今也太奇怪了。
沈清漪见她竟然没有多问,便猜想她应当也是重生之人,接近她和江慕言到底有何所图。
前世,外人看着她跟江慕言夫妻恩爱,举案齐眉,实则江慕言从来没亲近过她,两个人之间就像隔着汪洋大海,偏偏她还要在外人面前装作恩爱的样子。
内中苦涩,她都咽下去了,谁让她一开始说不喜欢江慕言呢,还在新婚之夜伤了他的心,从此夫妻变路人。
重生回来之后,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在那些事情未发生之前,与江慕言重新开始,她要做江慕言真正的妻,而不是外人看起来的恩爱夫妻。
只是,李微歌竟然没有死,她便成了她成为江慕言真正的妻路上最大的阻碍。
想到此,沈清漪状似无意道:“江家娘子日日出去卖吃食,不知外人如何看待,可会觉得她伤风败俗,与其他男子有染呢。抛头露面,总会碰到些地痞无赖什么的,这世道女子的名声何其重要,她这般不懂得珍惜,只怕以后少不得要拖累江公子。”
闻言,何玉莲眼睛一亮,对呀,在这里,女子抛头露面,于名声有碍。
流言蜚语,自古以来杀伤力就巨大,何玉莲暗下决定。
看何玉莲的神色,沈清漪心底的气闷稍稍下去了一些,不管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倒是不失为一把好刀。
这一世,她不会让任何人阻挡她成为江慕言的妻,想到江慕言那张天人一般Jing致的脸,却从未对她有过真正的温柔与笑容,如今,另外一个女人得到了,这让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甘心。
回到家后,李微歌正在房中整理衣物,谢丝柔抱着被子过来了:“微歌,我今晚要跟你睡。”
李微歌大致猜到她要过来做什么,因此也不说什么,帮她把被子枕头放好。
两人在黑暗中沉默着,谢丝柔翻来覆去睡不着,出声道:“微歌,你说像我这样的,也会有人喜欢吗?”
李微歌忍不住笑了:“你对自己的评价这么低?”
“...也不是,只是我从小就跟男孩子一样,我爹给我找了很多人家,他们都说把我当兄弟。“
......
“你爹给你找的都是什么对象?”李微歌好奇地问道。
“就是他手下的一些武将的儿子,我们都是从小一起在泥坑里练武长大的。”
李微歌对她爹心底有了个大概的认知,主动提道:“莫殊表面看着有些傻气,实际上是个心有成算的,他既对你说了,应当是认真的。”
谢丝柔有些愁:“就是知道他是认真的,我才心里七上八下的呢,他这样优秀的人,怎么会喜欢我呢?”
李微歌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小妮子是动心了,故意说道:“他不过是一介白身,要论优秀,也应当是你家世出众,容貌出挑,他配不上你才对。”
“没有没有,他文采出众,计谋手段惊人,几次大战,我爹都是听他的才打赢呢。”
“你既喜欢他,又何必想那么多,看你,这就维护上了。”
谢丝柔支支吾吾:“我...我才没有喜欢他...只是...“
李微歌心知她嘴硬,也不拆穿她:“两个人能知根知底,又心意相通,在这个世界,在这一世相逢,是多么不容易的事。丝柔,良缘难得,你莫要错失良机。”
谢丝柔不再说话,李微歌也沉默了,她想到了自己与江慕言,算不算难得呢?
可是,论知根知底,心意相通,他们还差的远,那点心动能支撑他们走多久。
一向走一步看三步的李微歌竟有点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她舍不得抛开那点心动和感觉。
新年就要到了,家家户户开始杀猪,家中的猪才养了两个月,自然是不能杀的,况且,李微歌还打算养肥了拿去卖钱。
因此去钱大婶家买了半头猪回来,准备做些腊肠腊rou什么的。
今日休沐,李微歌将半头猪推回来后,打算先用猪肚做一道胡椒猪肚鸡,鸡嘛,是莫殊一大早提过来的。
首先将去掉鸡头和鸡爪的鸡身清洗干净,冷水下锅,水沸后撇去浮沫,用热水冲净表面的杂质;
将白胡椒粒捣碎,装进纱布袋中,塞进鸡腹;
李微歌将猪肚洗净,用线将靠近肚尖部分的一端扎紧,然后将整只鸡塞入猪肚,同时放入姜片,再封住猪肚的另一端;
猪肚入锅炖之前,取两双干净的筷子预先在锅里摆成“井”字,再放入猪肚,这样不容易粘锅;
然后加姜片,注入清水,完全没过猪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