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田呀,也跟您没什么关系。”
就像被踩了尾巴一般,张金莲立即跳起来骂道:“你这小贱蹄子,你不过是个明天就要出嫁的女儿,还想算计我们李家的财产不成?”
大概是因她的声音太大了,这村里又喜好八卦,已有许多人围了上来,村长也出来了。
一见到村长,张金莲立马换了一张脸,讨好般笑道:“村长,我家这丫头片子跟您说了什么,您可千万不要相信。这我家大哥的财产理应留给娘的,娘年纪大了,爹又早早去了,娘辛苦拉扯他们哥俩长大。大哥以后也无法尽孝,留下些家财也好让娘终身有靠。他又只有一女,总不能让她带到别家去。”
村长淡淡开口:“这件事已经定下了,微歌是个知恩图报的,她说自己热孝出嫁,无法为爹娘守孝,将这房子和水田的出息捐给村里做三年的学堂,为爹娘行善,为祖母积德,三年后村里就会将房子和水田都交还给李老太。”
闻言,张金莲大叫一声“贱人”扑向李微歌,李微歌斜眼看到旁边有块大石头,一闪身,张金莲就扑了个空倒下去,头磕上了石头,就这么晕过去了。
围观的村人议论纷纷,都在说李微歌是个孝顺又有善良的姑娘,这张氏也太小家子气了。
不过是三年而已,就是送给村里了也没问题,李河夫妇留下来的家产,微歌也是有份继承的,竟还骂起人来了。
由村长出面将张莲花抬回了家里,李微歌也不再理会,径直走回了家,心情不错。
许是听说了,小香一直在家门口等着,看见李微歌,焦急地走过来:“姐姐,怎么回事,我听人说你把房子和地都捐了,那可是你的嫁妆。”
知道她是关心自己,李微歌点头解释:“小香,这房子和地咱们是保不住的。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里风俗如此,女子没有地位,半点由不得我们。”
回顾李河夫妇去世后家中境况,小香也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眼睛有些酸涩。
说着,李微歌扬了扬眉毛:“不过,就算是保不住,也不轻易给二房那一家子狼心狗肺的,一心只惦记别人家的财产。”
看小香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李微歌安慰地拍了拍她地手:“小香,咱们凭着这一双手,房子和地都能挣回来的。”
见小香哽咽地答应了,李微歌又开始琢磨晚上该吃什么了,人是铁饭是钢,吃饭可是一顿都不能少的。
中午买完东西,那颗小碎银子已经只余几个铜板了,李微歌便拉着小香去村口胡大婶家买豆腐吃。胡大婶见她过来很是热情,坚决不肯手她的钱,临走的时候还要塞三个鸡蛋和小碗rou沫给她,李微歌连忙拒绝不敢收。
最后还是被强塞了过来,胡大婶叹气:“微歌,我与你娘要好,如今,也只能尽这点子小力。你被你伯父和祖母许了这么一门亲事,我都无法阻止,你要是连这也不收啊,我真是要懊恼死了。嫁过去后,要好好的。”
说着便抹起泪来,李微歌只得收下,好好安慰了一下胡婶。
回到家中,天色已微黑了,李微歌将豆腐用水冲洗一下,去除豆腥味。再将豆腐且成薄细均匀的片整齐摆放在盘子里,中间留一个鸡蛋大小的圆圈,摆放好后在豆腐上撒点盐,作为豆腐基本的底味。
rou沫里加盐和鸡蛋,再加白糖提鲜,顺着一个方向搅拌均匀,加适量清水让rou馅有流动状态,以便将rou馅更好地平铺在豆腐上。rou馅铺好后,在中间再打入一个鸡蛋。
厨房只有一个黑陶锅,李微歌便淘了米下面蒸饭,上面放一个竹制夹层放入盘子蒸豆腐。
不一会儿,豆腐独有的豆香味便在厨房中飘散,小香守在锅旁边流口水。
六七分钟后,李微歌将豆腐端出来撒上葱花,锅里继续焖饭。用勺子挖了一块豆腐给小香吃,小香仔细地品尝着,生怕一口吞下去就没了。
豆腐口感嫩滑,豆香浓郁,又混合着鸡蛋地鲜味和香味,如同牛nai般入口即顺着喉咙滑下去了。
瞧着小香这视若珍宝的样子,李微歌也忍不住先吃了一口:嗯,入口即化,软嫩鲜滑,好吃!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换到食材,这豆腐有很多做法呢,麻婆豆腐、铁板煎豆腐和酿豆腐等等,想着各种豆腐的做法,李微歌觉得碗里的豆腐更香了,同时也对江慕言的好奇加深了一些。
待两人吃饱之后,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了,李微歌便睡觉去了,除了两身衣服,家里也不剩什么了,明天出嫁大概是什么也没得带了。
第二天,李微歌早早便起来梳妆,穿上红色嫁衣准备出嫁。
还没穿戴整齐呢,就听大门被一脚踹开,李老太带着伯父一家三口怒气冲冲地走进院子里,也不等李微歌出来,张金莲就在那嚎:“李微歌你个黑心肝的贱蹄子,你还有没有良心,竟然把家产给外人?“
不紧不慢地把最后一颗扣子扣好,李微歌才从房间走出去,李老太满脸怒容,伯父和表哥一身洗的发白的长衫站在一旁不出声,张金莲张牙舞爪。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