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加整治,便即大呼小叫,不成样子!」汤祖德搂住她腰,笑眯眯地道:「我
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你的羊脂玉掌下,那是再快活也没有了。」
那少女咯咯一笑,一反手,啪的一声,打了他一记巴掌。汤祖德一个踉跄,眼前
金星乱冒,几乎便要从马背上摔将下来,当时还当她使邪术,直到此刻才知这少
女竟有一身上乘武功,不敢再出言调笑。
两人同骑共驰,身子无法不碰在一起。汤祖德推推挤挤,不时挨近。那少女
忽觉后臀暖暖的似有一物,吃了一惊,伸手摸了摸,硬硬的六寸来长,忍不住问
道:「你身上带着什么?这么硬……」汤祖德大喜,笑道:「好主子,这玩意儿
有趣得紧呢。」那少女问道:「是什么玩意儿?」汤祖德在她耳边低声道:「这
东西叫作鸡巴。」
那少女「呸」的一声,道:「这般难听,多半是你捏造出来的。」心中好奇,
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伸手摸去,忽然一愣,低头惊道:「它……它变大啦!好
大……好大!」吓得一缩手。
汤祖德笑道:「主子,这可是个雄赳赳的好玩东西。」那少女见他裆间隆起
一团,彷佛裤中塞了生茄角瓜之类的物事,胀得一跳一跳的,又觉有趣,小手一
把抓住,滑上滑下的摸索形状,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问道:「喂,你这……这
儿长了条东西,走路不难过么?」
汤祖德肚里暗笑,眯着眼睛道:「习……习惯了就好。」当下伸出右手,拉
住她左手,只觉温软柔滑。那少女左手给她握住,隐隐觉得不妥,不知怎的,竟
未动怒,转过了头,一只手掌仍让他握着。在这一霎时之间,心中起了异样的感
觉,似乎只想他再来摸一摸自己的脚。
汤祖德向来游走于花街柳巷之间,环肥燕瘦见识得多了,却从未拥抱过如此
奇妙的女体。搂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初时极为胆怯,后来渐渐大胆放肆,左手
在她胸口一碰,立即缩手。以他此时处境,也实在大胆之极,内心却只有害怕,
小妖女不知要抽他的筋,还是剥他的皮。
哪知那少女「嗤」的一笑,浑不理会。汤祖德心跳加剧:「她……她居然并
不追究,他妈了个巴子!看不出来,这小妞儿倒是个骚货,那可妙得很了。」一
只大手缓缓向上,刚要碰到她胸口,突然微一迟疑,停住不动,偷眼瞧她脸色,
见她不以为意,神色间恍若未闻,才放了心。一时色胆横生,在她胸脯上来回抚
摸。
那少女不躲不闪,任由他抓。汤祖德见她任其所为,惊喜交集,双手微微发
颤,去解她衣上扣子,那少女颈中扣子松开了,露出了抹胸边缘。
汤祖德探入襟里掏摸,触手之处,只觉软绵绵的,抓住了轻轻把玩,沉甸甸
的不住轻晃,岂知刚一用力揉捏,蓦地觉到指上奇痛,十指连心,只痛得大声吼
叫,声震山谷。
那少女一粒粒扣好衣衫,道:「你又没死,哇哇大叫些什么?」汤祖德道:
「要是我死了,还能哇哇大叫么?」那少女伏鞍而笑,左手紧紧握住了他手掌,
嗔道:「你伸手推我这里,可还便宜了你呢。」指了指自己胸口。
汤祖德趁机将她裙子撩起了一片,在她腿心来回几下仔细勾探,指头触到一
点温腻,心下大乐。那少女觉到他大手摸到腿间,此刻同乘一骑,难以闪避,不
再故作庄重,叫道:「不要!」汤祖德心想良机莫失,当即蜻蜓振翅般一气颤揉
了数十下,正是专攻女人痒筋的秘技「小摘蕊手」。
那少女果真身子一震,脸上娇晕起来,白衣的下摆轻轻颤动,纤腰不觉拱起。
汤祖德心摇神驰,轻薄了一阵,忽觉手上黏腻,知她已情动,眨眨眼道:
「这滋味可妙得很哪,舒不舒服?」那少女不答,缓缓闭上眼睛,身子微微发颤。
汤祖德见她受用,将她衣带扯脱开来,想褪去下半身的白绸细裈.那少女本来和
颜悦色,瞧着他摸索抓捏似乎也不生气,待见他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缓缓替自己
宽衣解带,心中一凛,微带喘息道:「你作死么?」
汤祖德忌惮她了得,裙裳也不脱了,知情识趣的在花径上壁摸到一片微凸之
处,所触纹缕甚是清晰,心知寻着了痒筋,不禁喜出望外,中指倏地往娇嫩处一
插,开始缓缓揉按起来。
那少女秀眉微蹙,身子一挣,再也忍耐不住,鼻中嗯嗯两声,似要跳起身来。
汤祖德将她身子更靠拢自己,十分关注她的神色,向她脸上瞧去,果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