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用力吸儿子的鸡巴啊,妈妈,我是你的!”温热与酥麻交织,使还站在原地的大男孩身心均是一震,一阵战栗和麻爽的快感从马眼底下一道沟慢慢爬走着,沿着他完全张开的毛细血孔,一直流窜着,上上下下,流窜到脚上,他便收紧了脚指头,上涌到了头顶,他便瞳孔一缩,他大叫着,是难以抑制的畅快,是难以忽视的欲望,一股脑,都被他宣泄了出来,酣畅淋漓。
性的直接刺激,直接催发,一下子,就勾起了他心底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最狂热的思念,他不假思索,他冲动使然,就喊出了心中的情爱和倩影,明明是,在承接一个女人最爽快的性服务,然而,在思想里,在心房里,却都是另一个人的位置,另一个人无可取代的重要分量。
他真的是走火入魔了,即便在和自己的婶婶赤裸相对,快活缠绵,妈妈的影子,妈妈的一颦一笑,自己也没办法在脑海里驱散分毫。
他狂恋着妈妈,他已病入膏肓。
“祥祥,你……你叫婶婶什么?”大男孩说的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清清楚楚,这么近的距离,面对着面,许美之想不听清楚都难,她正裹含着侄儿的鸡巴,口腔里一阵爽滑,突然这么一句钻入耳朵里,一句“妈妈”叫得那么清晰和顺畅,这就不能引起她女人的询问和好奇,又感到疑惑,于是,女人暂且吐出了他的肉棒,抬着头,一脸探究地问着侄儿。
不过,转念一想,她就理解和了然了,也再次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自己第一次同他上床,那样笃定的猜想,这个纯纯的大男孩,干干净净的好男孩,果然是孑然一身,果然还是个童子之身,要不然,他如果有别的女人,自己心仪的对象,他又怎么会呼之即出,一下子就喊出了自己妈妈?就是在性交的时候,也是被他最重要的女人放到第一位,重中之重?
她知道,一个大男孩,在没结婚之前,在没实际接触过女人身子之前,他的性幻想,他在脑海里沟里出来的立体女人,很可能就是和他息息相关的现实女性,所以,侄儿在心里恋母,也完全是情有可原,可以理解。
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是孤儿寡母,天天相互照应,相互依偎,侄儿对他妈妈的情感当然是要更深切一些。
就像现在,她和自己的儿子,也是相依为命,从中体会的情感会更深,会更不一样。
想着,她便是会心一笑,了然而慈和。
在脸上,许美之的表情还没有收回,在下一秒,一个身躯,就沉重地压了下来,并怀抱住了自己,和她双双滚在床上,胯间,就是一阵滚热,一处坚硬,而且,还很不老实,还会一跳一跳的,轻轻地打击着自己的阴毛,而又被她丰满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大男孩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胯间,他手掌一用力,便分开了婶婶的双腿,然后,他手掌一翻,就握住了自己粗长硬挺的鸡巴,手心里感受着自己男根的热烫,他一个上提,敏感的龟头立即触及到了一团柔软,龟头,立即埋在了婶婶的阴毛当中。
“婶婶,祥祥来了!”一双软嫩的手已经扶上了自己的肩头,正在等他发力,他趴着,鸡巴已是完全呈现暴走的状态,紧绷绷的,腰部一个下沉,棱角分明的鸡巴头子就顶开了一条裂缝,顶开了肥厚的阴唇,他感受着层层嫩肉的挤压,感受着渐渐深入的痛快,慢慢地,一点点地,粗粗的肉棒已经插进去了大半,而又悬空地放在热屄里面。
“祥祥,你真好……鸡巴好大,哦哦哦……插得婶婶好美,好快活,嗯嗯!”刚刚进入,还是不上不下地倒放着,许美之就受不了了,她张着嘴,急迫地喘息着,呼着阵阵热气,宣泄着亟不可待的情欲,与此同时,与她那张性感的小嘴一同张合的是,还有下面,她温温而不停振动的小穴,短短两秒钟,自从那根胀硕而诱人的鸡巴进来了,她的肉穴就在高频率地蠕动着,在紧密地震颤着,屄屄里的神经和软肉就像一个受到指令的马达机器一样,随着她自己的亢奋和性欲高涨,她的小穴和身体也在通力合作,也在拼命地汲取着肉棒的热量和坚挺,以及性快活的迷人之处。
肉穴的紧凑,嫩屄的吸吮,都让大男孩有了亟不可待的动力、亟不可待的欲望,他抬起手,摸向婶婶的胸前,立刻,手心里的那团软肉让他无比舒服,不由地,他马上加重了几分力道,又揉又按,立即,他看见了婶婶的乳房就变化多端了起来,时而让他的五指捏得凹陷了下去,转而又恢复了原样,又变成了白白嫩嫩的鼓胀肉团,有趣得紧。
揉摸着奶子,身下的大床就开始摇动了起来,沈祥用胯骨顶着婶婶的会阴处,一对暗褐色的睾丸耷拉在鸡巴下面,沉甸甸的分量使其不停晃悠着。
一开始,那皮肉的撞击声还是很轻,大男孩的阴囊是轻轻拍打在婶婶的股沟上,婶婶也是在轻轻地叫,小声地哼唧着,他发现了,女人在做爱时,在叫床时基本都是一个基调,一个节奏,那就是以男人的鸡巴为主导,以自己抽插的速度为核心,时而大声,时而低吟,都是自己现在在婶婶身体里的那个东西说了算的。
就比如此时,他光屁股抬起,再下沉,中间时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