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段并不长,婶婶的叫喘还是很短促的,只是不间断地哼哼着,动静也不大,而等一会儿,当自己开足马力,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皮肤,抱着她的腰臀的时候,她白光光的身子不停地挺动,婶婶就会狂乱地叫喊,声音会变得高亢而尖锐,分贝一声高过一声,声声都是如哭如泣,她大声叫着,听起来,就特别让人觉得销魂而兴奋,特别让人觉得欲罢不能。
真想那样,让女人痛快,在做爱时,也是男人莫大的成就,倍感自豪。
于是,为寻求称心如意的满足,获得一步到位的快感,沈祥趴伏着,由慢到快,身子一下下地前戳着,鸡巴一下下地上顶着,他摸着奶子,阴茎热乎乎的,在婶婶温暖的肉屄里,是四面八方的温暖,是全方位的温软,夹得他无比舒服,他干得也是热火朝天,不一会儿,密密细汗就从他光洁的额头上渗透了出来,同时,他也听见了自己渴望的声音,如他所料,随着鸡巴的深入而有节奏地抽插,在自己身下这具白光光的纤瘦娇躯就开始不老实了起来,时而轻轻扭动,时而又不住上挺,白花花的赤裸胴体好似层层席卷的肉浪,他低头看去,越发觉得那是逼人视野的美丽。
他阴茎插了半截,感受着婶婶阴道里灼热的气流和软肉,都将他在里面的粗硬鸡巴紧紧包裹,而后,大男孩右手向下,顺着婶婶滑溜溜的肌肤一直摸到了屁股,而后,他将婶婶的嫩臀一个上挺,自己的腰臀一个下沉,双重的力道,狠狠一顶,顿时,他听见了自己身下的女人一声畅快地大叫,欢愉之极。
之后,他就像抓住了婶婶的命门一样,再接再厉,连续数十于下的戳顶,大鸡巴亮光闪闪,湿滑水润,一出一进间,带出了婶婶淋漓的淫水,又顶回去了自己滴流的爱液,两个人的会阴之处,是泥泞一片,一片狼藉。
同时,也彻底地让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完全忘我地大喊大叫了起来,就如大男孩刚才猜想的一样,她搂着自己的脖子,狂摆着头,节制性和自控力,婶婶荡然无存。
“啊啊嗯……哎哎呀!孩子,你好棒,你太强了啊……鸡……鸡巴真硬的呀,对的,鸡巴真使劲儿……使劲儿插我,肏婶婶,孩子,你不说话,是不是很不爽呀?祥祥,只要你喜欢,可以继续……继续叫婶婶妈妈的,没事的,你的幻想,婶婶都可以满足你,婶婶……婶婶好喜欢祥祥啊,嗯嗯,喜欢我们祥祥的大鸡巴,嗯嗯,好儿子,妈想你,想你肏妈的肉穴,插妈妈的骚屄,妈妈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就是想让你那个小鸡巴大一点,硬起来啊,插妈妈啊,啊啊啊……”几缕潮湿的头发都粘在了脸上,女人狂乱地摇甩着脑袋,癫狂地上挺着屁股,急促地收缩着屄眼,强劲的大鸡巴,猛烈的性快感已然是让她忘记了所有,一切的伦理道德,一切的生活枷锁,都被她摒弃,抛之九霄云外,她胡说八道着,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是喊叫些什么。
大串大串的话语,呼喊着儿子,那个可爱白胖的少年,那个在自己眼里,最最无可挑剔的好孩子,或许,这就是她的真实想法也说不定,毕竟,儿子,是自己现在唯一相亲相爱的男人,儿子,就是她所有的情感寄托,一切的生活支柱,快乐与期盼的动能。
人在极度亢奋和迷乱之下,说出的话都是不走心的,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乏有真话,大实话。
所谓酒后吐真言,就是这样的实例。
婶婶,叫床声真是太好听了,太淫荡了,然而,大男孩还是觉得不够,不够过瘾和刺激,和他做爱,婶婶的淫荡还没有完全展现,要知道,这张床,可是那个畜生的,是那个畜生与他的女人同床共枕的爱巢!而此时此刻,自己就坚硬着鸡巴,大力而狂野地肏干着他的女人,鸠占鹊巢,霸占了他的漂亮老婆,实实在在地给他扣上了绿帽子,想想,这可真是大快人心,真叫人解气!
想着,他仿佛看见了那个畜生在狱中悲惨的脸,又与此时此刻,与婶婶淫荡舒爽的面庞重合在了一起,于是,他静静地看了这个女人几秒,就立即做出了下一个动作,干净利落。
湿滑滚热的鸡巴被他拔了出来,大男孩双手环抱住婶婶裸裸的身体,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让她的手脚都贴在床面上,跪趴着,双乳垂挂着,结实丰翘的屁股高高撅拱着,整个姿态看起来更不雅,更加淫荡。
他看着婶婶急促喘息的身子,他抚摸着婶婶热烫柔滑的皮肤,而后,自己的腰臀便又是一个挺近,一个力道十足的推送。
粗硬的鸡巴头子再次顺着婶婶湿滑的阴道,进入了她的体内。
这一刻,他终于实现了自己和姐姐的设想,让婶婶撅着腚,在后面肏她。
他觉得好爽,他连连喘息,他将鸡巴插弄得风生水起,根本不用费劲儿,一抽一送之间,就能深入婶婶的子宫,插到她最里面,同时,又是引得她一串浪叫,止不住的高亢和兴奋。
看着这具脱得精光,肆意扭动的身体,大男孩全身燥热,全身又有着用不完的力量,他越插越快,越战越勇,逐渐,他眼前是一片花白,星星点点的,让他的视野变得模糊而虚幻,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几乎很遥远,他只得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