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害怕来形容了。
《闪灵》之所以恐怖,是因为你不知道至亲至信什么时候会将手中的斧头对准你狠狠劈下,而他现在就像是一只砧板上的鱼,眼睁睁看着那个曾经疼惜爱护自己的男人朝自己缓缓地举起了菜刀。
面前的男人还是那么高大俊朗,可翟洋却觉得他像是变了一个人,陌生到他快要认不出来。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衡彦书见对方迟迟没有动作,失去耐心的他伸手覆上了门把,用力一押——
“不要!我脱!我脱!”孕期敏感的情绪就像一粒鲁伯特之泪(注1),可以为了自己腹中的生命承受各个方面的压力,无坚不摧,子弹都难以击穿,可当你触碰到它的尾巴,抚摸其软肋,坚固的防御则会在顷刻间化为泡影,分崩离析。
而刘姝姝就是翟洋的软肋。
他可以放弃对方,可以看着自己喜欢了三年的女孩嫁作他人,为人父母,可唯独不想让心中那一抹白月光看到自己毫无尊严的狼狈模样。
翟洋吓得眼圈通红,抽着气解开衣扣,褪下长裤,短短几十秒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高耸的腹部硕大沉重,被撑坏的小腹上遍布着像是西瓜纹理般的妊娠纹,可就是这么个长在男人身上的、怪异丑陋的肚子,看得衡彦书却是心头一热,性欲高涨。
“小洋,你都快做母亲了,怎么还能想着别的女人?”衡彦书眯起眼,借着灯光打量着这具看过无数遍的身子。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瓶放在休息厅桌上,听胎心专用的耦合剂递给翟洋,道:“把后面扩张一下。”
话已至此,翟洋再傻也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了。他看着覆在门把上的那只大手,竟是连一个“不”字也说不出口。
他接过耦合剂,打开了瓶盖,和润滑剂别无二致的透明冰凉液体缓缓淌落,心中一寒,好像这股湿粘的液体不是落在他的掌心,而是心口。
手指强硬地挤进后穴,疼得他只有扶住半人高的烟蒂集中桶才能勉强站稳,可对方还是没有满足:“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翟洋咬牙照做。
“撅高点。”
“手指再进入深一点。”
“再加一根。”
“插快一点。”
翟洋的身体已经弯的大于九十度,小腹下沿已经紧贴在大腿间,顶在自己鸡巴上,再也没有一点压缩空间。他一手扶着墙,另一只手的四指并成锥形,全根没入自己松软的屁眼里,在耦合剂的润滑下快速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头顶的灯光直直打在他的肛门上,甚至可以窥见直肠里嫩红的软肉。
“看来这阵子的努力没白费。”衡彦书满意的点点头。
其实怀孕的这几个月,衡彦书总是怕用前面那个小洞会伤害孩子,做得时候也放不开,索性就盯着翟洋的屁眼玩儿,可是男人的屁眼终究不比阴道,不会自己出水,做之前不充分扩张还会受伤,于是他买了几只震动肛塞,让翟洋没事的时候戴上,需要排泄的时候再取出来。
一开始翟洋并不愿意,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彦书的,愧疚感就像在心头交汇穿插成一个的牢笼,把自己困在里面,心甘情愿地对他听言计从。
衡彦书会在午休的时候打来视频电话查岗,确定肛塞在他身体里后远程遥控,大小档调个遍,一直玩到翟洋高潮才罢休。
功夫不负有心人,现在翟洋的屁眼早已不像从前那般紧窄狭小,只需要涂点润滑剂就能肏进去,干到后面还会自己出水。
衡彦书松开了门把,克制着自己急促的呼吸解开了皮带。
吸烟室的四周有一圈贴着墙的长凳,他故意坐在大门正对面的位置上,透过门上的小窗刚好可以看见外面的景象。
“背对着我,坐上来。”
翟洋的目光落在衡彦书胯间的狰狞的大驴屌上——无论是粗度还是长度都已经超过了正常的范畴,与其说那是性器,倒不如说是杀人不见血的凶器,在每一个本该熟睡的静谧深夜折磨得他奄奄一息。
他岔开双腿,像是蹲马步一样抱着大肚子缓缓下沉。当肛口接触到龟头的一瞬间,自慰留在穴口的淫水像是顷刻间被煮沸了一般,烫得他想要抬起屁股。
可衡彦书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被胚胎撑宽的胯骨瘦的突出,和圆滚滚的大肚子和因水肿粗了一大圈的腿仿佛不是长在同一个人身上的。衡彦书握住嶙峋得有些硌手的胯,狠狠往下一按,笔直的肉器瞬间被挤压包揽进热烘烘、湿漉漉、软绵绵的蜜道里。
“嗬呃!!”翟洋倒吸一口凉气,泪水充盈了眼眶。被破开的地方只有熟悉的酸胀酥麻,没有一丝疼痛──再也回不去了。
他宁愿疼,疼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这至少说明自己还是有作为男性的一面,排泄的地方被拿来做这种事是违和的,不合常理的。可事实上一切都发生的顺理成章。
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玩烂了,无论是即将产出孩子的屄穴,还是轻易就能容纳下如此粗大阴茎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