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此词,其实应该为【图穷屌现】才对.
【第二卷 上下其手】
春秋楚襄王二十六年,楚国出兵侵略郑国。以当时楚国那麽强大,弱小的郑国,实在没有能力抵抗的,结果,郑国遭遇到战败的厄运,连郑王颉也被楚将穿封戌俘虏了。战事结束後,楚军中有楚王之弟王子围,眼红穿封戌,想冒认俘获郑颉的功劳,说郑王颉是由他俘获的,於是穿封戌和公子围二人便发生争执,彼此都不肯让步,一时没有办法解决得来。後来,他们便请伯州犁作公正人,判定这是谁的功劳。
伯州犁的解纷办法本是很公正的,他主张要知道这是谁的功劳,最好是问问被俘的郑王。於是命人带了郑王颉来质问,但其实伯州犁想袒护王子围,於是他故意先高举一只手指着王子围说:「这位是王子围,也是本国国君所宠爱的弟弟。」接着放下手,向下指着穿封戌说:「这位是穿封戌,是方城外的一个县官。这两人当中,究竟是那一个捉到你的?」
郑王颉看到伯州犁刻意分别上下的手势,也听懂了话里有话,又因被穿封戌俘虏,很是恨他,便对伯州犁说:「被俘那夜暗淡无月,又因力战连场,以致披头散发,血流满脸,未能看清楚被谁人所俘.但当时寡人曾作多番挣扎,抓过摸过那人身体上下,若那一位胸前阴下有红肿的,那位就是俘虏我的人.」
伯州犁心知郑王颉有心令二人出丑,但骑虎难下,唯有请王子围和穿封戌脱光来验证.王子围相信即使当时穿封戌真的被郑王颉抓过身体,但事隔数天,肿胀亦都全消,於是将身上的华服内内外外皆除下;但穿封戌却相当气结,他熟知在俘虏过程中,根本没有跟郑王颉有任何身体接触,分明是郑王颉欲报被俘之仇.可是,王子围二话不说便脱得清光,自己又怎能不跟从,於是也将官服脱下.王子围身娇肉贵,呈现在人前的是一具完全的男性身体,伯州犁凑近王子围,细看他结实的胸膛、粉红的乳头、圆鼓鼓的阴囊和好看的玉茎,没有发现丝毫红肿.他验证完王子围,轮到穿封戌的身体,但他未验先笑,皆因看到穿封戌胸前伟大,乳圆如妇,但阴囊却细如合桃,阴茎更小若碗豆,一比较两具身体,怎忍得住笑.不过,穿封戌身上,同样都没有红肿的迹象.除了偷笑的伯州犁和哈哈大笑的王子围外,还有冷眼旁观,心中暗笑的郑王颉,他看到穿封戌脸红耳赤的气愤样子,心感凉快.
伯州犁收回笑意,向郑王颉说:「可能事隔多日,肿胀全消.未能分辨.郑王,就凭两人身体,你可有线索?」
郑王颉看看王子围,又看看穿封戌的身体,呢喃地说:「可能让寡人摸一摸,抓一抓会分辨出来.」
穿封戌一听到郑王颉所讲,正想破口大骂,却给王子围抢先一步说:「好,本王让郑王你来摸摸.」穿封戌立即将准备吐出来的粗言污秽语咕噜吞下肚里.
王子围赤条条走到郑王颉身前,郑王颉只是轻轻摸过王子围的乳头和阳具,但轮到气呼呼的穿封戌,郑王颉却用力抓红了穿封戌的乳头,和抓痛他阴囊.穿封戌恨得想挥拳打郑王颉.他明白他不但是帮王子围,也是帮了自己,这次卖账给王子围,可能将来在牢中会比较好过,他相信王子围会感激他的.
这时,伯州犁说:「郑王,你已在两人身体上下摸过,可有定论?」
郑王颉说:「我心中略有印象,但寡人想再作肯定,寡人记得当时俘虏我的人,屌儿正是亢奋之中,若然给我摸到硬屌,我便更加肯定.」原来郑王颉摸王子围的阳具时,感到王子围的玉茎蠢蠢欲勃;但在摸穿封戌时,穿封戌的细屌有如枯豆,毫无生气,断定穿封戌有不举之症,於是想出此计,再次落穿封戌的面子.
果然,王子围用手套弄玉茎两三下,便勃然起劲,变成大屌;而穿封戌的小豆儿却垂头丧气,任穿封戌如何搓揉,起色全无。於是,伯州犁便判定这是公子围的功劳。
在现在的社会中,这种情形是常常会发生的:譬如有人做了不法的事情,知道罪有应得,难逃被惩处的厄运;於是暗地里进行贿赂,或请托亲友奔走求情,求予包庇,结果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仍得消遥法外。像这种参与其事的人,从中枉法舞弊,便可以说是:“上下其手”了。
【上下其手】这句成语便是出於这个故事;本来是指伯州犁用两根手指上下所指,将事实扭曲,是表示玩法作弊,颠倒是非的意思。後来,别人却以郑王颉抚摸王子围和穿封戌上下的身体的情景,喻为非礼的意思.
第三卷 毛遂自荐
毛遂在平原君门下已经三年了,一直默默无闻,总得不到施展才能的机会。
一次,碰上秦国大举进攻赵国,秦军将赵国都城邯郸团团围住,情况十分危急,赵王只好派平原君赶紧出使楚国,向楚国求救。
平原君到楚国去之前,召集他所有的门客商议,决定从这千余名门客中挑选出二十名能文善武足智多谋的人随同前往。可是,他们挑来挑去最终只有十九人合乎条件,还差一人却怎样挑也总觉得不满意。
这时,只见毛遂主动站了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