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打手过来给关云汉松了绑,递给他一把半尺长的木柄水果刀。
关云汉把水果刀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随即大步走到尚云青面前。一个打手解下套在尚云青生殖器上的袋子,那硕大的伟傲之物完整无缺地展露出来。铁链控制下的尚云青绝望地闭上眼睛把头歪到一边,哽咽着道:「云汉,冲我的心口,一刀捅死我,再割我的鸡巴吧。」
关云汉呐呐地回道:「青哥,这麽大的罪你都挨过来了,我不能捅死你啊,那台上的的小主子没发话啊。您就再忍受些吧,早晚会随您意的。」说着,他的一只手握住尚云青的生殖器,他的拇指和食指如同一双牙齿紧扣住这位战友的生殖器的根部。云青的生殖器在关云汉的手中痉挛抽动,这对关云汉来说还是第一次握住另一个成年男子的东西,而且还是自己战友的、自己的上级的生殖器,它是那麽滑软,那麽筋道,凉冰冰地。
「随你的便吧,要下手就快点,连你也玩起老子来了!」
「是!班长!」关云汉把刀子拿起来,放到自己攥着的生殖器的根部,拨开油亮的浓密的阴毛,狠心按下去。
刀子陷进战友的肉中,太钝了,用了两下力都没穿下去。猛然,尚云青发出一声巨大的惨叫----
惨叫声立刻灌满了整个室内竞技场,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所有的人的耳中只有尚云青的惨叫在震荡,所有的心脏几乎同时压上了沉重的块垒,堵在喉咙间,惊颤不已。
「啪」。
一声,水果刀掉在地上,关云汉眼神直愣愣地俯下身,用已经不听话的手勉强拾起刀子,刀口上沾着尚云青的血。
鋥亮的刀子再次架到尚云青的鸡巴的根部,战友的鸡巴握在关云汉的手中,热辣辣的、粘乎乎地、突突地跳动。刀再次陷进战友的肉中,他闭上眼,用力来回,如拉锯般割下去----
所有的人的耳朵都失去了知觉,只看到尚云青那沉重的躯体突然向上窜起,眼珠子向外突出,嘴巴夸张地张得奇大!
一只菱形雕宝相花水晶玻璃盘子端到悦哥的面前,武警班长的硕大的生殖器躺在盘中,它是新鲜的,是活生生的,它那发达的副交感神经依然在起作用,带动着松软的阴茎和紧缩成一团的阴囊还在颤动。
就在悦哥欣赏这割下的生殖器的同时,那打开的巨大玻璃匣的幕壁再次被覆位,匣底的蚊子的余骸已经被清理乾净,玻璃匣的幕壁的所有接缝被一再密封。可怜的被阉割的武警已经昏死,血顺着他的两条腿往下流淌。进水了,匣顶的一个管道的入口突然打开,水从尚云青头顶如泻瀑般浇下来,顷刻水位就到了云青的腋下。刚才的入水管水流停止,匣顶的另一处入水口接着注水,同时匣底的一个出水口打开,使得整个水体不但能流动更新,而且水体容积不变。由於水的刺激,云青复苏过来,裆部的流血使活动的水体变得有些淡红。
「主子,把东西放进来吧!」一个打手徵询悦哥的意见。
「好,放吧!」
「放什麽东西?」看台上的众人心惊肉跳地窃窃私语,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玻璃匣,只见尚云青的肩膀和头颅露在水面上,他好像还能动,正转动着脑袋用绝望的眼神向看台上张望。此时,他在想什麽?幻想着主宰者突然间开启恻隐之心?还是幻想着这看台上的弟兄们突然发生暴动将他解救?「好像是鱼!」几个看台上的小夥子几乎同时发现从匣底的管道口里钻出的东西。
那鱼扁扁的身体,象热带燕鱼的样子,只是个头很大,有两个巴掌大小,它们一钻进水箱,就发现了浸在水中的人体,伤口处的鲜血立刻振作起了那鱼的精神,有两条鱼迅速冲到尚云青被阉割的伤口处,如饿兽般撕扯开皮肉,更多的血喷溢出来,从而又引来更多的鱼。
食人鲳!
看客们不禁闭上眼睛,水中的尚云青发疯了,水中的鱼更疯了,「扑通扑通」在水中挣扎的声音夹着强壮男人的撕心裂肺的狂吼乱作一团,很快,满匣的水就被染成深红,水中的一切情形都被浓烈的色彩所遮蔽。
不到一支菸的功夫,水面平静下来,水箱中的水渐渐由深变浅,再逐渐变得透明。水中的雄壮的人体消失了,只剩下一副粗壮的骨架在鱼群的碰撞中摇摆,群鱼都集中到水面,它们向上跳跃,去够水面上铁索吊着的胳膊和露在水面上的肩膀和头部,尚云青的头歪在肩膀上,已经没了任何生气。
悦哥长出一口气,他拿起玻璃盘中的生殖器在手中掂了掂,然後放下,吩咐仆人:「好好收起来。」接着,他又把目光再次转向那剩下的四个武警: 「关云汉--」
「在,我的主人。」关云汉必恭必敬地跪在地上,面对悦哥的包厢。
「你有什麽打算?」
「我,我打算给主人当一辈子奴隶,绝对忠诚的奴隶,你叫我做什麽就做什麽。」
「好,没你的事儿了,来人,把这头奴隶送回养殖厂,单独养两天。」
於是,两个打手上来,给关云汉加了手铐,将他带出竞技场。
然後悦哥又问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