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壮的男人开始挣扎,他「嗷嗷」狂叫:「放开我!啊——啊——,我受不了啦——」
枝条拂过葛鲁的脸颊,拂过葛鲁的胸膛,拂过他的大腿和生殖器。所过之处,葛鲁无不感到一股股电流在他身上一次次划过。他的肌肉又开始紧张起来,而且他已经不能自控,药物在他的体内发作。他的血液,他的灵魂,迷乱地搅做一团,无法形容体内四处奔突的这种感觉,这感觉是真实的,它彷佛一只欢跃的青蛙,到处蹦跳着撞击他的五脏六腑;又彷佛一道宏大的泥石流,从极高的地方落下,咆哮着在山谷中回旋;还彷佛一池沸腾的岩浆,在火山口的池沼里翻滚、涌动。葛鲁「呃呃」的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他的阴茎整个都变得弯曲如香蕉,这只蓄满热血的肉柱,如同一支搭在满弓上的箭矢,这箭矢不住地冲动着,焦急地渴望着摆脱舒束缚,向远空发射!
葛鲁的阴茎完全勃发起来,直撅撅的成水平角六十度,膨胀的几乎要爆裂的龟头紫亮紫亮的。
从显示器清晰的画面里,葛鲁发现自己真的胖了,工作以後,接天连夜的饭局、酒场怎能不使他体内的脂肪增加?还好,他一向对自己的体型倍加关注,每周都要到健身房锻链,才没有像他的局长那样,变成一个狗熊加猪一样的怪物,然而他的身体的确是胖了,更确切的说是丰满,呵呵,过去那锤炼得清晰简洁的肌肉线条,如今变得略有些平滑。不过,他胸前那两块使他向来自感骄傲的雄大肌仍然是气势不减,记得在警校时,他的教官就说过:男人的气势就在他的两块胸肌。也许是被捆绑的缘故,他胳膊上的肱二头肌和三头肌看上去也不赖,都鼓鼓的富有力感。而他的腰部和腹部则使得葛鲁深感惋惜,曾经他的腰很细——细腰乍背,肚子上也没多余的脂肪,结婚前在夏天,他特喜欢脱光膀子上街溜躂,一路下来,不知要赚到多少女孩子的眼球。可是现在,脂肪正在抹平历史的痕迹,他的腰的轮廓,几近丧失。
覆雨。
没有人理会他,两位美眉扔掉橄榄枝,伸出她们的手臂。更加猛烈地刺激他,她们要使他越来越接近极限,但不能使他满足,哪怕这把打开天堂之门的钥匙就在他的指尖。葛鲁的尿道口上已经有透明如胶水的不停地液体溢出,两个美眉也一次次用红润的舌尖,如蜻蜓点水般从他的龟头上舐去。葛鲁浑身的肌肉都在抽动,在痉挛,他蹬动着两条粗壮的腿,向前,向後,向左,向右,甚至是向上蹦跳,但是这
「啊,现在出现了两位全副警装的美眉,她们过来了,踏着动人的舞步,手执新鲜的橄榄枝。」
松弛下来的葛鲁的肉体得到了暂时的舒适感,多少紧张的肌肉因为尿液的排空而卸掉了重负,葛鲁怅怅地呼出一大口气,他眨动了几下眼皮,好奇心使他把目光再次投向面前的显示器,真的,自己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记得十五、六岁的时候,在没有人的澡堂里,自己曾经对自己的身体进行过观察,那胯下破土而出的稀疏的阴毛,曾使他惊恐又惊喜,他曾试图阻止它们生长,他觉得这些东西龌龊、难看。但伴随着他的阴茎的变粗、变长、变黑,这些稀疏的禾苗,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愈加蓬勃、茁壮。甚至这些如发丝般的小精灵遍布到他的胸膛、小腹和整个两条腿。
尿柱的力量逐渐式微,经过一阵猛烈的冲击之後,如同一棵脱水的苗木,无力地弯下枝条,它坚持了一段时间,但终於枯竭怠尽。尿柱断流了,演变成一颗一颗的水滴,滴滴答答,落在玻璃容器的「池塘」里,渐起一圈圈纹漪,一组纹漪浅了,消失了,接着又跟来一组新的纹漪。
他憋得难受,实在难以忍受,他的小腹又疼又痒,连胃和肛门都有些异样的感觉,难以名状。冷汗加着热汗,从他的每个毛孔里向外渗,顺着他魁梧的身躯上的肌肉线条向下流淌。他的脖颈和脑门,开始冒出薄薄的水气。
胖胖的女主持人继续进行现场解说。
一组纹漪与另一组纹漪间的时间距离越来越长,也越来越浅,最终汇集成一滴小小的尿液长时间地挂在葛鲁的尿道口上,葛鲁的阴茎如钓鱼竿般向上翘着,缠绕在他那阴茎表皮下的静脉微微颤动,那滴尿道口上的尿液在挣紮了几秒钟之後,终於如同一只熟透的苹果,沿着它所依托的枝条滚落。滚落的尿液在葛鲁的粗壮的阴茎上留下一条难以觉察的痕迹,如同一颗阳光下的流星拖着云雾般的轨迹消失在磅礴的大气层里。
尿了,闸门终於打开,「嚯」地一下,一股琥珀色的水柱冲进透明的玻璃容器,顺着容器的四壁打着涡旋。浓烈的尿液的味道在空气中涣然弥散,冲进葛鲁的鼻腔,一直进入他的肺部,这种味道酽酽的,有点象琥珀色的果酒,发粘,又有点淡淡的甜。与此同时,他身上的汗似乎在悄悄消退,绺绺汗水流速减缓,他的胸前、小腹、大腿、小腿上浓密的体毛象被洪水冲过的禾苗,顺着一个方向,平服的帖在泛着光晕的皮肤上。
只见两个身着警服的姑娘扭动身躯来到葛鲁身旁,葛鲁正不知所措,嫩绿的枝条已经在轻轻拍打他的面颊,那枝条像风,象蛇,象纱帘,象女人的纤纤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