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方便到了极点。
刻意压抑的喘息回荡在不大不小的房间内,揭起两人不安却又刺激的情慾。
在彼此身上点燃的热,不管触碰几次都会从下腹传来一阵类似坐海盗船那样的麻痒,只是场景换到你的身上、我的身上,那阵麻痒就会转化成甜蜜的颤栗。
制服还好好的没脱,只是有点乱;没有跑三千公尺,却有点喘;还不会喝酒,就学会怎麽醉。
不用任何背景音乐,那声声低吟与深浅喘息已经足够谱成一段动人乐章,让他如痴如醉。
叶广的制服外套被褪至双肩下,里面白色制服的扣子也没尽到什麽责任,很乾脆地露出少年青涩却结实的胸膛,那美好的曲线现在正因为接触冷空气与下腹传来的刺激,时快时慢地起伏着。
像是刚出生的小狗般,拚命呼吸,惹人怜爱。
将头埋在叶广的双腿间不断发出暧昧的水声,徐启章的手放在他柔软的大腿内侧,扳住他因为害羞而试图闭紧的修长双腿,在将要暗下的冬阳照射之下,那带点褐色的柔软短发随着他的动作来回磨蹭着叶广最敏感的地方,让叶广好几次都快要让那喉咙深处的呻吟溢了出来。
他们通常都是用手解决,最简单的方式,就像自己打手枪那样,握住对方的、自己也有的器官,时而调皮逗弄、或是失去控制来回抽动。
不同於自己满足单纯慾望後的空虚,每当在达到高潮时拥抱对方炙热的体温,叶广就有种泪湿的冲动。
在制造脑中强烈光源的高潮後,涌上的,或许是种渴望瞬间即是永远的怜惜。
连普通的手排招式都让叶广有种快要死去的幸福感了,何况今天徐启章吃错药出狠招。
不顾叶广的阻止,徐启章那红得煽情的嘴直接往下探索,准确地攫住小小叶先生,那彷佛徜徉热带海域的湿热感让叶广瞬间弃械投降。
男生的爽,就是那种会四肢无力只剩脑袋充血的爽,口中的「不不不不要」也渐渐变成「啊啊啊啊嗯」了。
当然,性爱的最高境界就在於,合作双方要一起上天堂。
被照料得好好的,小小叶处在一个舒服到不行的温床,致使叶大少爷脑袋比勾芡还糊,糊到无法分心顾虑徐启章快要爆炸的小小徐,他压抑着快要喊出声的呻吟,紧闭双眼不敢看胯间那过於刺激心脏的画面。
男人多少都有些自私,何况是正在爽的男孩。
所以我的朋友,你是否担心徐启章委曲求全,没有获得福利?
不用担心,套句低级老套的话,光看到叶广的脸,他就快射了。
虽然徐启章惯於用这种台词调戏叶广、看他害羞生气的模样暗自窃喜,但阿贱说得对:要风流不能下流。
更何况现在嘴里充满着他,鼻息之间都是他纯真的体香,脑袋实在没有多余的空间去想调戏不调戏的问题。
轻轻地啃咬、吸吮,嘴里的液体顺着叶广漂亮的性器流泻而下,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自己的,总之是混在一起了没错。将他的裤子褪到膝盖,那些透明的液体流过他的股间沾湿了会议桌,有种复杂的视觉效果在徐启章心中发酵,彷佛那些液体将被永远留在上面,形成一道难以抹灭的痕迹,或许将来在手指轻轻触碰桌面时,就会浮现的、他们的痕迹。
完蛋,以後开会都不能专心了。
徐启章心中淡淡飘过这句话,力道加重地吮吻着叶广的前端,猝不及防,突然一阵热流随着头上传来的闷哼迸发在他口中。
从来没有的体验、一秒的空白,眼中也有什麽随着嘴里的白浊液体绽放开来,然後是脸被焦急地捧了起来。
叶广脸上红红的,比他看过的任何一幕晚霞都还要可爱,他正急忙地说些什麽,喉结上下滚动,往下延伸就是他优雅的锁骨线条……徐启章眨眨眼,下意识地吞吞口水,口中有着什麽也一并吞了下去。
「啊!叫你吐出来你还吞!」
坐在会议桌上,叶广的脸更红了,比他特制的徐氏番茄酱还要红。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徐启章的理智通常只剩平常的一半,他总是放任自己在这种时候对叶广索求,只要叶广因为他而急促喘息、只要叶广因为他而心神不宁、只要叶广在高潮时双手胡乱抓挠着他的背,这些都会让他感受到真实。
叶广是真实的,属於他的。
而那一半宝贵的理智,就是此时用来压抑这些幼稚想法的煞车系统。
轻轻吻上他为了掩饰激动而不断碎念的嘴,徐启章看着叶广憋气的滑稽模样,忍不住贴着他的嘴笑了起来。
「干嘛,是你的味道耶。」
他的恶作剧,改不了的坏习惯。
「恶!好恶!咸咸的啦!」
无法形容自己东西的味道,叶广只好挑个相近词怪叫着。
他红着脸又苦着脸捶了他一拳,让徐启章一个踉跄往後退,他的下面因为徐启章的离开而突然一阵凉,这才看到徐启章隆起很久的西装裤,似乎正在呐喊着解放。
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