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好嫩!骚穴怎么这么会咬!”他差点儿被裴故的骚穴直接吸射,额头青筋暴起,终于死死憋住了射精的冲动,疯狂挺腰插干起来。
明明一开始还想着一定要对男人温柔,可鸡巴被男人嫩穴包裹的感觉太爽、男人被他冲撞得身体一颤一颤的模样太诱人、咬着薄唇忍耐的样子更是让他施虐欲爆棚,脑海里剩下的最后只有狂干打桩,疯狂想看到男人更失控的媚态。
“轻一点、请对我温柔一点……”裴故胳膊搂上黑皮的脖颈,哑声道。
凤眼幽深黑沉,神秘莫测,像是命令,也像是在蛊惑。
黑皮被勾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见黑皮抱着男人干得浑身舒爽,一身黑亮刚硬肌肉死死绷紧,越来越多的纨绔围了上去。
有的用胯下咸腥的阴茎抽打男人俊美的脸,流下腥臊腺液,然后对着张开的薄唇干了进去;有的抓住脚踝,挺着滚烫的鸡巴隔着黑丝猥亵起男人的脚;骨骼修长优美的双手也被强拽过去揉鸡巴;饱满的胸肌被挤出乳沟,裹住了一根鸡巴;膝窝、胸部、臀部,或短或长或粗或细的鸡巴将男人挤在中间,用男人性感迷人的肉体尽情宣泄欲望,最后将腥臊的精液喷洒在男人身上、体内。
裴故放纵自己沉沦在情欲里,随着男人们的抚弄摆动着腰肢、配合得呻吟出声,眼角眉梢全是风情,明明是高大冷硬的男人,腰肢的摆动却比最柔软淫浪的女人还要色情。眼尾再度湿润了起来,白皙俊脸上全是情欲的潮红,黑色瞳孔的深处却清凌凌的。
一泡又一泡精液射进花穴,将小小的子宫完全撑满。肿烂不堪的花穴边缘粘着干涸的精块,糊在穴口上,很难受。平坦的小腹鼓起,肚子被灌得满满。裴故被胀得吃痛,喘息时直感觉呼出的气息里仿佛也有着精液的腥臊。
黄毛又在裴故身体里泄了一次。舍不得射进男人体内的子子孙孙就这么浪费,他坏心眼儿地拎过放在桌子上的冰桶,摸出几块冰块,撑开男人被日得高热柔软的逼口一块块塞了进去。
裴故只挣扎了一瞬,就放弃了动作,漠然地看着黄毛的动作,坦然地敞开修长的双腿,等待着折磨。
精液滚烫,冰块寒冷,一热一冷,剧烈的温差激得裴故呻吟出声,眼眶通红,逼肉瞬间收紧,分明痛苦地想将折磨人的异物排出体外,缠绵的穴肉蠕动推挤着却反而将冰块含得更深。
泛着寒气的冰块冰得敏感的穴肉疯狂哆嗦抽搐起来,裴故难受至极地在地上挣扎,高大俊美的男人面露痛苦,脆弱地拧眉,腰肢弓起,四肢蜷缩。很快,柔软的穴肉就被冻得没了知觉。冰块却是被男人温暖的体内所融化,开始缓缓化成水。
穴道内,尚未融化的冰块冰茬混在水、淫液、精液里,晃晃荡荡地流动,向更深处的花径流去。裴故仿佛听见了肚子里传来的水声。骨节分明的长指微颤着抚上腹部,细碎的冰块竟然顺着汁水丰沛的穴道流向了宫口。宫口早已被彻底干开干烂,丝毫起不到保护的作用,大刺刺地敞开着,任细碎的冰茬流进了子宫。
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裴故的体内。黄毛看不到,只欣喜地发现逼口彻底因为冰块的进入被冻在了一起、死死闭阖起来,将一泡泡精液全含在了里面,倍感满意。
裴故满头满脸全是精液,身上也是粘稠一片。稍一动作,就有液体流动而过。裴故抹了把脸,啐了一口,睫毛挣动,沉冷放空的黑色瞳孔滚动两下,逐渐恢复了些神采。
紧紧闭合的后门突然被塞进来两根手指。
周围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散去。
只剩下一个人站在裴故身前。
席牧垂眼看着躺在精液滩中的裴故。英俊的男人躺在浓白之中,从脖颈到胸腹、乃至于大腿根,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以及被大力摩擦而过的红痕。两条长腿合拢着,残破的丝袜挂在上面,被淫液和精液打湿。淫浪又风骚,任谁看也是刚刚被蹂躏轮奸过了的模样。
垂着眼睫的样子冷漠又温顺,没有完全被驯服,还保留着棘刺一般的冷厉。不过已经很好了。裴故一定不知道,他现在抬眼再看人时,凤眼里已不止是冷漠和高傲,还有曾经被狠狠疼爱滋润过的淫媚。
席牧毫不嫌弃。他爱极了这样狼狈又落魄的男人,让他兴奋,又怜爱。
单膝跪下,将人捞进怀里。
双手捧着男人的脸,于额头上落下轻吻。
亲爱的……
“我要给你的后面开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