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缠吮吸挽留,也没有丝毫停顿。薄嫩的处女膜更是被一鼓作气捅烂,因为破开得太快,裴故甚至没有太多感受到太多破瓜的痛楚。
整个人被肉屌死死钉于身下,让裴故一时间连拒绝的话和屈辱的呻吟都发不出,往日里冷冽沉敛如深潭的黑眸有些茫然。
不待初次被开苞的可怜的俊美男人反应过来,被青涩稚嫩却又缠绵会咬的媚肉裹住整根柱身的费臣已经抑制不住肏穴的冲动,大手捧住两瓣结实饱满的屁股肉就开始狂肏猛干。
湿漉漉的甬道狭窄高热,鲜嫩多汁,插在里面仿佛被含进了一汪泉眼,热乎乎的舒服至极。费臣享受地半眯起眼,喉结滚动,享受地低吼出声,挺胯打桩的速度越来愈快,囊袋甩在裴故的屁股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穴道内不停有骚水被插爆出来、咕唧咕唧溅在两人相交的地方,或是黏上穴口。费臣摁在裴故屁股上的大手力度越来越大,十指收拢,紧紧握住饱满的肉团打转揉捏,捧着屁股将人越发摁向自己胯下。
“慢一点、啊!好快!”
裴故头肩靠在沙发上,手搭在身侧,紧抓着沙发,手背青筋浮现,依旧不能避免被顶得一动一动。腰部几乎要悬空,劲瘦柔韧的腰肢紧绷,显出漂亮分明的肌肉线条。
“慢、唔……慢一点、要被插死了!”
兴奋了许久的大屌如利刃归鞘,头皮发麻的爽感源源不断从被骚穴包裹的下身传来,费臣牙根咬紧,干红了眼。
他不是壮硕骇人的类型,但有着饱满厚实的胸肌腹肌,手臂精壮,肩背宽阔,浑身如野兽般生猛野性、充满了爆发力。
此时摁着人爆操的样子更是像极了来到发情期的雄兽,打桩日穴的力道越来越狠,将人完全肏进了沙发里,要将属于自己的雌兽插服干翻!
裴故双手攀上费臣的后背,指甲陷入紧实的肌肉,报复性地流下道道渗血的抓痕。费臣干穴熟练又粗暴,粗长的肉茎整根抽出整根干入,硕大的龟头磨过每一寸敏感点,将脆弱的软肉碾压到近乎糜烂。最后闯入花道最深处的宫口,龟头打着圈磨过,在将紧闭的宫门上一顶,将羞赧闭阖的肉花顶得哆嗦酥麻,再施施然抽离——撩拨过后留下更深的酸麻空虚。
“好痒、不要顶我的宫口!”裴故双臂搂住费臣,在男人肩颈坚硬的肌肉上带着狠意发泄般用力咬下,锋锐的双眼已经被干出了水光,低冷的声线沙哑性感,尾音因为强猛的抽插而走调,染着媚意。
“不要插宫口?”费臣侧眼看他,被咬出了血痕也不生气,反而戏谑一笑,双眼里尽是笑意。下一秒,抬高了裴故的屁股,从上而下借着冲力狠狠钉了进去!
“啊!”
鸡巴破开层层穴肉直抵从未到达过的深处,半个硕大龟头甚至已经插开了宫门搅进了热乎乎的子宫内壁。裴故被插得两眼翻白,含在眼眶里的潮湿再也憋不住,滚了出来。
费臣却还是不满意,对准了被插出个细缝的宫口开始了更频繁激烈的进攻。直到整个龟头全部肏入了狭窄的子宫!
宫口被强行肏开,每一下插干都没入子宫。
一旁围观的人们看着俊美侍应生被插得双腿直颤眼泪直流的可怜骚样儿,胯下一个个都支起了帐篷,喉结滚动,口水直流,恨不得把费臣赶走,替他去好好享用这个俊美双性人的女穴。
裴故被干得眼泪直流,十指狠抓费臣的脊背,身体如浮萍般无依颤抖。又是连着挨了百下抽插,敏感的宫口被蹂躏得软烂不堪,骚心再一次被硕大龟头磨过后,裴故脖颈绷直头向后仰,喉咙发出压抑绵长的高声呻吟,花穴痉挛着收紧、疯狂蠕动吞吃起大肉棒。宫口倾泻出一波热液,尽数浇在龟头上;前面也达到了高潮,浓白的精液直射而出,溅在小腹上。
释放过后的裴故不稳地喘息着,浑身瘫软,整个人一下松懈了下来。费臣被高潮时淫媚骚浪的花穴绞得舒爽至极,攥着男人的腰也加快了干穴的速度。
射精的冲动从下身传来,费臣赤着眼深吸一口气,腰胯用力,暴胀一圈的肉屌死死干入大敞的浪穴,整个龟头全部嵌入狭小的子宫内,一口气松了,被柔嫩宫肉徐徐缠住的龟头突突直跳,马眼张开,高热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迅速填满了小小的子宫!
多余的精液强挤开宫口向花道内流出,烫得宫口和软穴内的敏感点又是一哆嗦,高潮后敏感至极的穴肉禁不得刺激,顿时又是汩汩流出不少汁液来,混着精液一起流出肉穴。
释放完的费臣神清气爽,又有些意犹未尽。盯着身下被开了苞后愈发色气性感、又更多了媚态的俊美男人,下体又有了起立的冲动,兴冲冲地准备再来一发,却被打断。
“真是极品。”低沉而略显阴沉的声音响起。欣赏完了春宫戏的席牧走上前来,抬手捏紧了裴故的下巴。无视男人的挣扎,手指摩挲着手下细腻的面颊,席牧俯身垂首,鼻翼耸动,贴着男人的颈项细细嗅闻。
阴寒冰冷的气息传来,仿佛被毒蛇缠绕而上,眼前的男人容貌俊美,给人的感觉却极阴鸷不适。
“费少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