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被凌乱地扔落在地上,思妄勉强半撑着身后的墙壁,眼睛半眯着,呼吸声仓促凌乱,心中的兴奋难以言喻。
他死死抓着齐谟的腰带,缠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圈圈裹紧,低声喃喃道:“你……”
后面的话被咽回了嗓子里,思妄盯着他微微抬起的金色瞳孔,看着齐谟脸上留下的烧痕,心里某处又揪痛起来。
走到今天这番局面,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怕吗?”齐谟忽然问了一句。
这一声询问与从前的话语隐隐重叠在一起,思妄恍惚了下,看着暗下来的天色,声音暗哑:“怕。”
具体在怕什么呢,思妄也不清楚。
他怕的东西太多了,怕吃不饱,怕穿不暖,怕疼,也怕死。
可他又好像什么都不怕,毕竟从小开始就什么都经历过了。
额头上的手掌温暖,如少时那般轻抚着,声音轻稳:“不怕。”
唇瓣相贴,温热的身躯挨近,在这平凡的小屋里,悉索声仿佛扩大了数倍。
透过隐约的暗色,思妄看着他裸露的身躯,觉得有些奇妙,默默伸手摸了下,触感微凉。
齐谟倒显得较为平静,并未触碰思妄的哪里,只是扶着他的腰,动作规矩又克制。
思妄低声问:“你和别人一样吗?”
没了敬称后,他的语气都变得随意起来。
“嗯。”齐谟依旧言简意赅。
他是和普通人一样,只不过就比别人活得久一些,七情六欲淡薄一些,记性不怎么好罢了。
他没跟思妄说的是,捡他回来不是因为他天资聪颖,只是因为,在这茫茫世间,他过了百年之久,却没有一个能记得的人出现,而思妄却是例外。
自睁眼开始,“神主”这个身份便落在了他头上,他平静地看着苍苍众生繁衍不息,明白自己也只是其中的沧海一粟。
每日的生活如此,繁复的交际,磨得他记忆变得差劲,他想着应该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在巷子里遇到了那个嘴里塞满菜根的小孩。
脏兮兮的,长相还一点都不讨喜,警惕又凶恶地瞪着他,明明很期望被人带走,却又不敢接近。
齐谟只撇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门派中的一个小丫头突然蹦了出来,皱着鼻子说:“什么味儿啊,丑死了。”
她声音很清脆,还带着一丝娇俏,齐谟回眸看了一下,见女孩一张雪白稚嫩的脸上写满了嫌弃与厌恶,见他看过来后,却又嘟起了嘴,做出了一个不怎么令人生厌的动作。
齐谟:“……”
周围的那些弟子也和那个女弟子一样小声附和着,满是讨好谄媚。
突然有些叛逆心理的神主大人独自朝男孩走去,见男孩局促地擦着衣角,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收回手后,神主大人心里有些异样。
他以前是绝对不会想去触碰别人的。
甚至,是膈应与他人的接触。
可刚刚……看到男孩乱糟糟的毛发,他竟忍不住想要揉平。
触感怎么说呢……有点油。
嗯,看来是该多洗洗了。
于是某人就一脸淡定的带着满头雾水的小思妄回家了。
……
思绪回神,齐谟看着思妄跪在他身下,露出黑黑头顶上一个卷起的小窝,他没忍住又揉了揉。
有些扎手。
思妄被揉的抬眼看他,嘴巴含不住他的全部,尽力张开也只吞进半根,他艰难吞咽着流在唇边的津ye,慢慢吐弄着男人的事物,半只手抚弄着剩余的半根,前后移动,动作很不熟练。
“唔唔————”
膝盖下垫着的被子突然一滑,思妄没稳住身形,直扑向齐谟,口中的东西直接没入进了喉咙,他被胀得双目瞬间通红,吞咽不得,正想推开齐谟的双腿,却被头顶的一声闷哼弄得顿住。
齐谟在情事上不怎么爱说话,更多付诸于实践上,除了偶尔轻微的低喘,思妄几乎没听过这人情动时的声音。
尽管喉咙被胀的发痒,他却还是没离开,强忍着吞咽的欲望,前后摆动着脑袋,眼睛红彤彤地吞吐着,眼泪滴滴的掉,伴随着津ye的滑落,一片狼藉。
齐谟摸着他的发丝,声音有些不稳:“够深了。”
思妄瞥了他一眼,眼角烧红,还含着泪,嘴巴大张着,被男人的器具占满,连腮帮都鼓起来,他缓慢地摇摇头,又极其小心地把齐谟的东西容纳得更深。
他不懂这种事能有多愉悦,但看着齐谟的脸色从苍白变得红润,金眸也不再那般疏离平静,心中便控制不住的兴奋与激动。
现在的神主…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
神主偏袒他,也只有对他一个人特殊。
他没有被他抛弃……
青年跪在男人面前,做着污秽的事情,过了好一会,滚烫的Jingye射入喉咙里,思妄被呛到了,吐出阳具后剧烈咳嗽着,口腔里是黏腻浓稠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