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小崽子在院子等我,自己到地下室将飞艇开出。
都说三岁看到老,我却觉得他在小妈肚子里就已经显露出好动本性,就像刚刚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想出门,被我故作遗憾的:“难得有机会带你出去转转,真可惜啊”这么一诈,立马一蹦三尺高吞了先前的话。
飞艇是十几年前老样式,内部却几乎全翻了新,惹来不少关系不错的同事私下问我,干嘛不干脆换艘新型?
其实还真不是我这人节省,翻修这艘飞艇的费用林林总总加起来够我买好几艘新艇,只是我旁边这小家伙从小就对这艘飞艇情有独钟,甚至一度到了一天不坐就浑身难受的地步。
我开它哄了伽西亚七年,到头来自己也舍不得丢,干脆就翻新零件将就用着,搞得陛下还过意不去,非得拨款给我购置了辆豪华新型。
但既然是自家兄弟自驾游,当然要开最舒服这辆,伽西亚刚坐上就兴奋的左摸右摸,跟他这个久别重逢的童年玩伴熟悉感情,智能系统自动播放实时最热栏目,我才启动飞艇,就听见全息投影里亚雌主持虫语气夸张做作的说,“据说您公开了与路易斯先生的情侣关系,这是真的吗?克瑞克先生?在您眼中路易斯?科菲公爵阁下又是一位怎样的虫?”
“砰——”身旁发出一声钝响,听着是有虫狠狠踹了舱壁一脚,我头都没转,提醒伽西亚,“系好安全带。”就拉了飞行档,控制飞艇起飞。
“在我看来,路易斯是一位非常体贴的情虫,他稳重大方,同时又不失一些迷虫的小幽默,不得不说,我为所有迷恋他的亚雌与雌虫们感到遗憾,因为他们注定要错过这么优秀的雄虫了!”
我几乎可以想象克瑞克是怎样的手舞足蹈得意炫耀,虽然不经我同意就大肆宣扬我们的情虫关系给我带来了点困扰,但幼崽似的任性妄为也是他的魅力之一,我对伽西亚轻笑说道,“很可爱是吧。”
我本以为抛开取向,克瑞克该是很受雌虫欢迎的那一款,他的样貌足够Jing致,银发如瀑,大大的蓝眼里满含情丝,体型小巧可人。虽然脾气有些娇纵,但比起绝大多数雄虫,算得上是好性子了。
可没想伽西亚完全不吃这款,他的脸皱成一团,苦大仇深就像被谁强塞了一嘴最讨厌的苦瓜,“虚荣、做作。”他小小声念叨,以为我听不清,我知道小崽子又吃味了,好笑的揉了揉他脑袋,说,“没什么,其实我们只是玩玩。”
“玩玩?”他琢磨一遍,抬头看我,眼睛里有明显困惑。我Cao纵系统调成自动模式,斟酌了一下用词,才给伽西亚解释,“因为这种关系得不到法律认可,所以很多雄雄情侣在一起只是为了尝个新鲜,长久不了的。”
“不用负责任吗?”伽西亚不敢置信的说,显然我的话超出这个受着“要对伴侣绝对负责”教育的小雌虫认知范围,我没打算带歪小孩,所以不可置否笑笑,揉他蓬松脑袋,将话题岔开,“我对你和你雌父负责就行了。”
负责,在我幼时可是个新鲜词,因为很少会有虫对雄虫强调需要对什么进行负责(繁衍除外),我第一次遇见它是在书里,第一次明白它却在遇见小妈后。
拜我那个雄父所赐,幼时的我在遇见问题时总习惯于逃避或粉饰太平,这也是起初我对小妈拙劣掩饰中露出的破绽置若罔闻的根本原因。我避而不见,妄想这样就一切安好,可经历那个惨烈夜晚,我才终于清醒过来,然后第一次想着要对谁负责任,或说是清还亏欠。
之前也说过,幼年期的雄虫被禁止外出,可我能通过终端与外界交流,我用家庭医疗器化验小妈血ye,数据告诉我他的情况与过去记载的注射了亚雌性激素的ji虫们异曲同工,警告我救治刻不容缓。我从没有一刻这么憎恶自己的羸弱幼小,我出不了门,而如果没有雄父同意(他当然不会同意,这样就暴露他对亲王的“赐礼”滥用药物),雇佣的医师自然也进不了门,我甚至不够权限避开监控联系远程诊断!所有的路都被断绝了,这样只能由我来为他配药。这又涉及一点,万一、只是万一、万一出现偏差而使情况恶化,塞伯忒又怎么办?
在我翻阅过无数资料,心里仍始终没底,小妈看出我的心不在焉,他总是很敏锐,也过分温柔,修长的手指在我发间穿梭,指腹轻柔我多天熬夜有些胀痛的脑袋,外人一看,多半真的以为他是我的年轻雌父了。
我蜷在他怀里吃nai,自上回疏通后,小妈的ru汁就一直是清甜可口,三天一次的频率不会让他涨到难受,可ru头却被训练出来,他原本的ru晕很淡,ru尖似小豆立上雪丘,现在却熟透似葡萄,艳红红的大片扎根酥胸,只是鼻息就能将它牵引的抬头颤抖。
除了第一回难得失态,我之后再没听见小妈的动情呻yin,他惯于忍耐,被吸的狠了也只会抱紧我难耐的喘息,有时牙尖磕到ru珠会让他不自觉咬紧下唇,如果成功阻止,你就能听见他喉间嗯嗯呀呀的甜美低yin。
“谢谢。”他没头没脑说了一句,我却知这就是小妈对我的回答,我不自觉将牙咬了下去,没想到惹得小妈一声痛yin,尾音甜腻的颤抖,我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