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灯光冷白,照那在某瞬所有动作止住后面颊发红的人,那人靠被器具强迫微张的嘴喘息着,还在仰头以眼神挑衅猎食者。
而段溯的神情从一开始的惊愕,逐渐转变为难以自抑的——
欣喜若狂。
他原是睁大的眼睛稍稍收敛,含上了温柔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他说:
“你这样,我们会永远纠缠不清。”
疯子。
目睹段溯全程表情变化的苏昔支撑身体的手臂颤抖,又带动他向后,鞋子早在之前便弄掉了,他脚踩上搭在床沿的绒被,又打了一下滑,如同一只欲慌乱逃窜的鹿。
他还是想逃,竭尽最后一分力气。
段溯掌住苏昔的肩头将人的上半身按照趴下的姿势按下去,苏昔半张脸被埋到绒被里,可还蹬腿挣扎着要向前,脑袋在小幅度蹭着被子。
不要在这里,不要让我回去!苏昔的表情呈现出一种惊恐,那并不局限于对将要被侵犯这件事的恐惧,似乎还有什么他更不愿面对的东西即将破壳而出。他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挣扎。
可惜力量上的绝对差距与被压制的姿态使被捕者此时的反抗皆成为猎食者捕猎趣味的一部分,苏昔肢体被人牵扯,服饰一件件被剥落,像被撕开了一层又一层的皮,他痛苦得眼中沁出泪来,被撬开的嘴悲鸣出声。段溯唇勾着,分明愉悦,又如野兽嗜血成性的模样。
等到最后一层皮被扒下,一根细长的红绳便缠上苏昔一双手腕,再顺势于他小臂上绕出复杂的花纹,将他的双臂牢牢缚在后面。
段溯起身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苏昔颤抖着将原本欣长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喘着气,因无法合上嘴,津ye自嘴角滑落,艳红的绳子还余出长长的两条,其余部分都勒紧他白皙的小臂,勒进rou里挤出形状,是恰到好处的紧绷和放纵,是欲放的花,美不自胜。
段溯将苏昔抱起,带到了浴室,将人里里外外清理了一遍,期间由于苏昔的不配合,他被溅了一身的水。
“还这么不乖,你是想要更疼一些吗?”段溯将用完的灌肠用具扔开,“以前教过你吧?排出来。”
体内的ye状物令人腹胀难耐,排泄的欲望也没有太多可反抗的余地。来来回回弄几次后,苏昔已经失去了力气,只是一动不动让段溯给他冲洗。
“想要疼的话,正好我有些东西要送给你。”段溯从他身后抱住他,苏昔赤裸的身体紧贴shi润的布料,有些失神,摩擦中感受到下方有样东西已经抵住了自己,段溯的话被他自然理解成某个令他恐惧的含义,但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真正会面对的是什么。
段溯微笑着,没有再多说。直到段溯将苏昔抱回床上,从一旁取出一些奇怪的物件,苏昔的眼中才流露出迟疑。
“我会为你消毒的,不要太担心。”段溯手里拿着一个内里ye体晃动的瓶子,还有一些棉签。
他在说什么?苏昔跪坐在床上,怔怔发愣。
“会有点疼,但以后你一定会很舒服。”段溯又取出一个形状奇怪的镊子放到一旁一个十分干净的盘子上,同时还有一个样式简单的细小环状物,有一面较平,弧度大的那边上面镶有一颗小水钻。段溯将那些东西一一消毒。
他要……做什么?苏昔开始缩起腿向后退,段溯诡异的愉悦神情令他的不安发酵,心头发毛的感觉随着他自己退避的动作泛到全身,直到背靠上床头时,他瞳孔猛地皱缩,被卡住的牙齿死死咬在胶质的东西上。
他看到段溯将环状物从中间取开分成两个半圆,其中一边露出尖锐、令见者心惊rou跳的直钉。
“哈啊……啊……”他喉咙里挤出明知徒劳还要拒绝的声音。
段溯正观察着他,显然是得到了不错的反应,唇边的笑正扩大:“宠物要有宠物的样子,不乖的,就该锁起来。”
段溯坐到床上揽住往一旁躲的人,让苏昔背到他怀里,面对苏昔依旧不老实的腿和不停扭动的身子,段溯脑袋靠在苏昔弧线优美的肩窝出,对他说:“你这么心急,看起来不怕疼的样子,是想再多弄几处吗?比如……”他的手拂过苏昔的腰,在后侧那腰窝处按了按,又转到前面,顺着人鱼线往下滑。
苏昔身子瞬间僵硬,动作明显缓下去,眼里的东西却开始不受控制。
段溯掰过苏昔的脸,舔掉他眼里还未落下的泪ye,温柔缱绻,手上残忍的动作亦未曾停歇。他带上手套,蘸上shi润ye体的棉签伸到苏昔胸膛靠左那边,再触上那处于中心位置的一小片微微凸起的红。
那一点冰凉水润的触感向外扩散,暴露在外的躯体似是瞬间被冰雪般的冷意覆盖,苏昔不由得一颤。而那棉签还在来回涂抹挑逗着,原本只是普通的消毒程序,硬生生发展出了别样的味道,偏偏此时段溯还问:
“很舒服吧?”
“咕……呜……”苏昔此刻终于察觉到了脸上装置真正的恶意。被撬开的嘴很难吐出话语,无论是拒绝还是接受,但却无法阻止那些展现真实感受的声音,他的屈辱痛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