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这一切应该是始于一场人祸】
“……停下……”苏昔轻轻喘着,挣扎着想要把双手从眼前人的禁锢中释放出来。
而施暴的人只是偏头笑笑,继续着手下的扩张动作。
【那场祸乱给予他一切,还夺走他所有。他立于悬崖峭壁,半步不敢挪动,而如今——】
“唔……”苏昔发出呻yin后,浅抽了一口气,气声诱得段溯的眸子又深了几分,苏昔眼里含着水雾,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哀求,“别,段……啊!”他话说到一半,段溯在他下半身的手动作突然一大,竟有了要更进一步的趋势。段溯低下头在苏昔耳边低声说:“想要我放过你?”
“怎么可能。”段溯直起上半身,看着苏昔chao红的脸上有些惊惶又难以置信的表情,说:“找到你可不容易,能带给我这样的快感……对我来说就只有你了。”段溯的声音又低了些,“怎么能放过呢?”说着,他暂时离开,抽出了放在苏昔下身的手,到一旁去洗洗,自顾着倒了杯红酒,坐在一旁一面酌着,一面眼睛掠向被他放倒在床上的人,那人上半身一身洁白的衬衫有几处被汗浸shi,隐隐透出rou色,腰部以下的身子被一床绒毯盖住,此时他不住喘息颤抖,侧躺着面向他。
没有爬起来跑掉,大致是因为没有力气,也清楚是跑不掉的。苏昔闭上眼,似乎有几分认命,可在对他而言难得的休憩时段,那人还是不肯放过他。段溯手中的酒喝去一半,便带着剩下的缓步走到床前,弯下腰。
听着踏在木地板上的脚步声,苏昔将眼眯开一条缝,却不看那居高临下的人。段溯伸手抬起苏昔的下巴迫使对方面对自己,将高脚杯的杯沿递到苏昔薄而润的唇下,强行将酒ye灌下。杯里酒不多,可段溯灌得急,苏昔一时不设防,竟让一些紫红的ye体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滑下,流到段溯抬着他下巴的手上,如红线般将二人缠在一起。
“这辈子,我不会让你逃过的……”男人十分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搁下酒杯触上苏昔的侧脸,五指穿过乌黑的发丝,直视他的眼睛,看进他一片死寂的眼底。当初第一眼见到这人,是被Jing致的脸庞和及腰的长发所吸引,而之后越是接触,段溯就越忍不住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怎么会有人,无比渴望着自我的毁灭,同时还强迫自己有个人样好好活着呢?
段溯记得,在某个他一如往常尾随着苏昔的日子,他们走到了教学楼楼顶的一间教室里,当时是饭点,教室内只有他们。苏昔走到窗边,将玻璃窗拉开,大股的风灌进来,扬起他的长发,他转身背靠窗台面,在风声里难得主动与段溯说上一句话:“你能把我推下去吗?”
这话刚出口,没等段溯说什么,苏昔自己就笑起来:“开玩笑的,这里风景不错呢,也带你上来看看。”说完,他不在意地收回视线,往身后的窗外看。
窗外吗?或许是视线下垂着,在看楼底的台阶吧。段溯盯着苏昔的侧脸。
苏昔从不在意他的尾随,也不在乎那天说话的对象是谁。他自成一个世界,用虚假的面孔、以在段溯看来拙劣的手段将所有人隔开。
“把自己撕扯成这样,还能维持完整,你这样,真是让我……”
怀中的人身子僵硬,段溯的手顺着苏昔的发滑下,一次次摸过苏昔的脑勺和背脊,像在安抚。苏昔从拥抱里感受到男人极其霸道的占有欲,在那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眼神逐渐发凉,身体带着由于段溯的接触而产生的颤抖,将头被埋在段溯的肩窝里,缓了会儿,这才开口:“段溯,你现在停手,我……”
段溯低头看了他,双手掬了苏昔滑如缎带的发,在其中捧起苏昔的脸:“怎么,你迫不及待了?”话一出口,苏昔的肩一怂,不可抑制地抖得愈发厉害。
此时段溯贴着头皮扯住苏昔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往后一拉使其脱离自己的怀抱,又保持着俯身的姿态,在苏昔嘴角落下一吻,将苏昔嘴角残余的酒ye都舔去,他的手伸向苏昔衬衣的下摆,顺着他的腰身缓缓把衣服掀起。苏昔立刻按住段溯的手,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同时偏头躲过那个将要继续深入的吻。
见苏昔不老实,段溯似是恼了,顺势就把人按倒在床上。
“放开!你……唔……”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来说,苏昔实在是弱了些,他的反抗有时更像是在增添情趣,毫无章法,扭动之间的一些摩擦刺激了另一方的欲望。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段溯直接掀开了盖在苏昔下半身的毛绒毯子,一手向苏昔的下体伸去——
“啊!”都是男人,段溯自然懂得要如何掌控这种来自身体下方的欲望,苏昔落在他手里,没几下便有些受不住,“不……滚开,你给我滚……”
“恕难从命。”段溯完全不受影响地把手里的动作进行下去,欣赏苏昔逐渐迷乱的神情,他一次重过一次刺激着对方的性器。
“啊……唔……”苏昔原本还算清明的眸子渐渐布上水雾,此时,段溯转移了攻击点,他将手又一次伸向了苏昔的后xue,“啊!不要这样……呜……放开!”
“别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