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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日子持续了很久,被关在没有窗的房间里,一切都被人掌控着。单独自处的时候,苏昔总是缩成一团侧躺在角落里,长发挡住脸,衣服被遗落在一侧,他并没有披上的打算,反正房间里温度总是适宜的,而这种境遇下,如果不是为了御寒,穿与不穿又有什么区别呢?
如此封闭的环境将他与外界隔绝,如果不是段溯每次到来的时间都比较固定,他甚至无法得知自己到底在这里度过了多少天。段溯不在的时间里苏昔会被锁住,由于锁链长度有限,无论怎么挪动,他都下不了床,直到段溯回来,他才能从这样的桎梏中解脱。
然而那又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自从第一次彻底侵犯之后,段溯就变本加厉地折腾起他,在那之后每次跟他做都近乎要把他做晕过去,再等他睡一觉醒来后将早早准备好的食物灌进他嘴里,而他甚至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
当这个恶魔回来,他就得准备好迎接他的凌辱。
“……看看你的身体,你就适合被这样对待吧。”这天,段溯手上的动作粗暴,苏昔的双手被一根领带束缚在床头,正无助地抓握着。他面目泛上潮红,段溯掰过他的脸看着,又往苏昔体内多添了一根手指,眼见着身下的人表情突然扭曲了一下,眉眼都皱着,眼泪更快地滑下来,却别开眼,只是在求饶似的唤着:“段、段溯……”
段溯突然眯起眼睛:“你叫我什么?”
段溯突然察觉到,他这段时间这样对待苏昔,就算不说确切做的那些事,哪怕口头上也骂过他是婊子,说他是只是被操都会射出来的淫娃,可苏昔从来只会叫他的名字,没有用别的话称呼过他。
是他还不够过分吗?虽然他自己也不觉得自己有多过分,可是按他对普通人理解来讲,这样已经算是很离谱了吧?
那你的反应这是否意味着,你还能承受更多的东西呢?段溯审视地看着那看似已经屈服的人。
苏昔是有点懵的,他陷落在段溯强制赋予他的情欲里,断断续续地回答着问题:“段……溯?”
段溯的手突然抽出去,指尖退出时苏昔后穴收缩了一下,他俯下身贴着苏昔被泪水打湿的脸问:“还不满足呢?”他停留在苏昔屁股上的手在那掐了一把便起身向外走,“很快你就会更舒服的。”
苏昔瑟缩着往后退了退,他不知道段溯又想出什么新法子来折磨他了。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当段溯拿着一根长长的几乎有孩子小臂粗的东西微笑着走近时,他无师自通地明白了那玩意儿是干什么用的,一米七几的人缩成一团扭动着往床头靠,光裸的身子不停颤抖,脸上血色尽褪,尤其拼命地把两条修长的腿紧紧贴在一起。
“看来你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一定很期待吧?”段溯坐在床沿上,把玩着那根还带着一个变档开关的棒子,将档位渐渐从最底下滑到最高处,让苏昔清楚地看到那东西会怎样搅动。
苏昔被那样的画面刺激得有些许晕眩,他苍白的嘴唇微张着发颤,似乎在发着“不”的音节。
“这个东西,一会儿就会在你的身体里像这样转哟。”段溯笑着对他说。
“不行,不行……段溯,会坏掉的,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我,我不要……”
段溯用手捧住苏昔的脸,拇指拭去他眼角又溢出的泪水:“你可真爱哭。”他的手掌慢慢下滑,拂到苏昔的脖子,“不想要的话也可以,回答我的问题,我觉得答案对了就会停下。”
苏昔睁大眼睛看着段溯,等待着他接下来吐出的每一个字:
“你叫我什么?”
段溯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扭动得正欢的按摩棒停下,强行压开了苏昔并着的双腿,抬起苏昔的后腰将那凶器抵在苏昔的后穴口,像是尖刀抵上人的命门。
“什么?”苏昔一时愣住,可那利刃的前端已经转动着将他慢慢剖开,他赶忙回应,“段、段溯,段溯!”
而段溯只是看着他,脸上还带着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笑意,摇摇头,又像在鼓励苏昔继续说下去,可他手下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转动着那根东西,连润滑都没做,就那样搅动着捅进身下受虐者的身体里。
“啊……不……哈啊……”
段溯重复着问题:“对于这样对待你的人,你叫他什么?”
“段溯、段溯……”苏昔哭着说,他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对,或者说,段溯希望什么样是对的?
“对于这样对你的人,你居然还能毫无嫌隙地喊着你们以往相处时的名字吗?”段溯掐住苏昔的腰,用按摩棒挤平那人后穴内里的褶皱,还不停转动,用那物磨砂质的表面摩擦着苏昔体内的肉壁,“这个名字,不会让你想起一些令你悔恨的什么吗?”
他将那棒子又深深往里一捅,直直戳上了苏昔的敏感点。
“你不会恨我吗?”
苏昔失力地仰倒在床上,拼命地扭着头,不知是疼得受不了,还是在极力否认什么。
段溯只是看着,对待苏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