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其实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晴天。
然而光线被阻隔在厚重的窗帘之外,卧室里铺满花纹Jing美的地毯,站在房间门口望去,一切都是深深浅浅的昏沉Yin影,好像一个被时光抛弃的隐秘角落。
唯有急促的水声,呻yin,哭声与喘息声,混乱又yIn靡地,断断续续泄露出来。
“陈浮……浮哥……”郁谨早已在过于激烈的情事中叫得嗓子沙哑,他脸颊上满是眼泪,分辨不出是因为痛苦还是快感实在难以承受。
他跪趴在床铺间,陈浮伏在他背上,死死按着他。挺动腰部,随着男人一个太过于深入的顶撞,郁谨崩溃地喘息,下意识挤出了最后一点体力,仓皇地往前爬了两步。
可惜,他连身后男人的怀抱都没有成功逃开,陈浮的手只是微微一动,锁链撞击声中,郁谨左脚上传来完全不容抗拒的力道,扯得他一个踉跄,瞬间维持不住摇摇欲坠的跪姿,整个人“噗通”一下,彻底撞进柔软chaoshi的床垫中!
姿势的变化让体内粗大的rou棒重重擦过敏感点,猝然更进一步,直直顶上了很久未曾触碰的,敏感至极的子宫口。郁谨已经于刚才失败的挣扎中耗尽所有多余的气力了,即使是遭受了这好像要捅穿身体的恐怖cao干,也只被逼得发出了几声nai猫般微弱而徒劳的呻yin。
“跑什么。”陈浮伏下身,状似温柔地抚摸着郁谨鬓边早已汗shi的黑发,身下阳具却如毒龙般,直直捣向最为敏感的软rou,激起郁谨女xue内媚rou一阵阵绝望的痉挛,“哪里不舒服吗。”
“说出来。”
“阿谨想要的,我全都会给你。”
“先生……”混乱中郁谨什么都忘记了,下意识用自己那被cao得shi漉漉的,渗着媚意的嗓音,用那个不应该再被使用的称呼,哀求道:“脚上的链子……解开,好不……啊!”
子宫口再次被粗暴地撞击,陈浮面上丝毫不看出有什么生气的痕迹,赤裸的tun上却被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不是很痛,雪白颤抖间,带来令人浑身发抖的强烈羞辱感与微弱快感。
怎么会这样……?
郁谨昏昏沉沉地想到,只觉一切都好像一个荒唐又低俗的梦,梦的走向离奇而色情。
——避无可避的离婚,分开后,自己开始掩埋那些带着涩的情感,转而试着接受没有Yin霾的求欢,很可能不久之后,就能真正拥有一个两情相悦的恋人;而陈浮再无婚姻的约束,似乎也在重新追回年少时告白过的恋人……
乍一看后续发展,好像是毫无悬念的喜剧。貌合神离的两人离婚后各自找回真正爱情的,幸福又俗气的欢乐喜剧片。
为什么现在,清醒后和陈浮连话也没说几句,喝了一点水,一片混乱中,两人就滚上了床。
自己全身赤裸,一条细细的银链子像一座逃不开的囚笼,拉扯着他哪也躲不掉,于是只能敞开身体,任由一向冷淡的男人尽情侵犯到身体最深处……
后颈软rou突然被咬了一下,不痛,却像被叼着致命点的小兽,郁谨瞬间僵住了。
脸被强硬地掰过来,被泪水浸得shi漉漉的,尾端chao红遍布的,微微下垂的多情眼。与一双漫着沉沉雾霭的,怎么也捉摸不透的灰色双眼对上。
“发什么呆呢。”陈浮轻声道。
郁谨下意识战栗起来。
他从不知道,陈浮在床上如此敏感。自己刚刚顶多走神了几秒。而从前,从前那些同样整晚纠缠的夜色下,不管他是尝试极尽讨好抑或愣愣地望着他出神,陈浮都一言不发,好像对他的小动作一无所知般。
他的神志早就被cao得像在冰面下游荡太久,因缺氧而晕乎乎的冬鱼,只剩本能隐隐警告着他最好不要告诉陈浮自己刚刚在想什么。郁谨于是懵懂地贴上陈浮暖热的皮rou,在男人沁着汗的脸上胡乱啄吻着,像抓住唯一的倚靠般,呢喃地不停喊着先生,浮哥,声音微弱又惹人怜爱。
“算了。第一天,先不为难阿谨了。”
陈浮状似体贴道,把女xue内的阳根缓缓抽出。然后毫无停顿地捅进了早已柔软shi润的后xue。
郁谨的后xue没有女xue那么敏感,他信了陈浮的话,正要松一口气。
本来牢牢握在腰间,并无多余动作的手,却像早已玩弄过千百遍一样,极其Jing准地覆上了郁谨腰上最敏感的那块软rou,配合着下半身凶狠的cao干动作,一下下揉捏起来!
瞬间,爆炸般,完全无法承受的快感在郁谨血管中崩溃地四下乱撞,他几乎能听到骨骼不堪情欲的咯吱声——
陈浮怎么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那是他的……?
很快郁谨就无暇思考了,这种过分凶猛的情欲逼迫他本来就充血挺立的性器略微抖动起来,无法承载的欲望下一秒就要通过一次毫无保留的射Jing暂时地释放——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摁住了郁谨性器顶部那个张阖的小孔。
“唔……!”
马上就要喷发出的Jingye被强行顺着输Jing管倒流回去,后xue里滚烫的男根持续而毫不留情地“砰砰”撞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