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之后,安子幸每天都要全裸着身体被情趣内衣玩弄着睡觉,为了谨遵医嘱,甚至睡觉的时候都有人在他房间里值班看着。
早起之后依然要跪趴着大张双腿吃早餐,吃完就要被拖到一堆佣人中间羞辱,有时是用各种各样的东西打屁股,虽然并不是很疼但是真的很羞耻。
有时还要被各种方式在这么多人面前羞辱,比如逼着他用狗撒尿的姿势尿到尿布上,把尿布挂在客厅中间一整天,晚上摘下来还要安子幸自己撅着屁股洗干净。或者不停地询问安子幸自己器官部位的名称,或者在佣人面前被用nai瓶喂nai,自己用杯子接住被舌头舔弄出来的yIn水涂在自己身上,一上午都以各种羞辱的方式在所有人面前度过。
中午照例吃饭,下午如果天气好就穿着情趣内衣去花园散步或者游泳池游泳,天气不好就呆在大厅“学习”,同样大张着双腿撅着屁股看书。
晚上洗澡换药,摆出各种姿势拍照。
这些方法当然都是写在那个“药方”上的,再加上不停的服用口服药物、外用的催情药膏二十四小时不断的涂抹按摩,现在安子幸的下体已经痒的快发疯,yIn水无时无刻不沿着他的大腿流下来。
而这时,他终于记得他每天旖旎春梦里的一幕场景了,那是一个壮硕的阳具。
似乎他在梦里狠狠的被这个阳具Cao进自己的xue里,那种美妙的感受简直无法形容。
一连几天安子幸都不断做着这个梦,他梦不到做爱的场景,只能梦见一个硕大的阳具,白天每每一想到那个阳具,安子幸就忍不住的流水。
随着下体越来越痒,他也真的想齐末说的一样,越来越渴望常识女性性交的快感。
就这么服药暴露了两周,终于迎来了复查的时刻,安子幸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跟随父母来到新人生公寓,接待他们的当然还是只有齐末。
齐末示意安子幸脱掉衣服,这具身体此刻比他想象的还要yIn乱的多,完全像女性ru头靠拢的ru首红肿着挂在胸上,胸部已经变成了十岁出头女孩子的样子,微微挺翘着。
下体更加yIn靡,Yin唇被舔得又红又肿,Yin蒂胀大着收不回去。
而且安子幸明显比刚来的时候放开了一些,甚至齐末带着手套去揉捏他的Yin蒂,也只是低声的哼哼着并不挣扎。
“还可以,不过还要做一些改造。”
齐末先是拿出针剂打在安子幸的胸部和tun部,然后拎起他的Yin蒂,从Yin核部位穿过银针,迅速的扣上一个环,这样他的Yin蒂最敏感的部位就无法再缩回包皮里了,只能裸露在空气中。
安子幸疼的不停哭喊着,但是还是被机器摁住,然后齐末拿来一个针剂又打在他的Yinjing上,安子幸的Yinjing因为药物的关系正在收缩,越来越小,但齐末觉得这样就不好玩了,所以还是给他打了一针增长药剂。
接下来他告诉安父安母:
“疗效还不错,身体治疗我这边会负责,羞耻心的治疗还是只能摆脱你们自己,待会我给你们开个方子,再继续,可以吧?”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齐末又说:“第一疗程的后半段要升级一下药物和治疗仪,我先把他的治疗仪换了,药你们回去继续吃。”
于是安子幸被放下来,齐末拿出一套新的情趣内衣,和上次差不多,只是变成了不透明皮质的,给安子幸穿好后,原本安装舌头的地方被齐末安了一个扩张器,扩张的不大,但是由于双性器官的Yin道就比较浅的原因,还是能清楚的看见处女膜。
后xue也是同样的扩张器,能清楚的看见rou壁。接着齐末拿来一个细管,插进安子幸的女性尿道,另一头接入一个透明的、空的输ye袋,把袋子挂在了项圈上。
接着他把细管往里一推,安子幸一声惨叫,细管进入尿道括约肌,一股淡黄色的尿ye就流进他脖子上挂的输ye袋里。
“以后膀胱有任何ye体都会第一时间排到这个袋子里,你们注意袋子满了随时更换就可以。”
安子幸脸色苍白的看着自己胸前挂的那个袋子,时时刻刻失禁已经够耻辱的了,还要把自己排出来的尿ye戴在胸前,不论什么时候都会被人观赏到尿ye流出来涌入袋子的景象……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胸前的内衣带上了钢圈,狠狠地箍在刚刚发育的胸部上,然后齐末用针筒把里面的空气抽走一部分,胸部就被完全吸住,齐末再打开最中间的小口,由于压强的关系ru头通过小口挤出来,这样整个胸部被吸起来,包裹在黑色的胸衣里,只有两颗殷红的ru头露在外面,随意人玩弄。
齐末给安子幸带上两个ru头夹,在夹子下面坠了一个小小的铁块,把ru头拉扯的很惨,安子幸被这一通疼痛弄得哭哑了嗓子。
接着齐末又给安子幸的两个手肘和膝盖带上固定器,让安子幸前臂和小腿着地,在两个ru头上牵着一个链子到手铐,链子很短,安子幸必须压低上半身,撅起屁股,才能让ru头不被拉扯,锁死关节固定器,关节便不能活动,只能维持这个角度。
然后又在两个膝盖之间戴上一个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