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被舌头和药物折磨了一晚上,又被手铐拷着根本睡不好的安子幸一大早就被叫起来吃药,他还是十分羞耻的想用被子遮掩身体,但早就得到夫人嘱咐的保姆迅速把被子撤下去,然后鞠了一躬说:
“少爷,夫人说盖被子也会减弱疗效,以后您晚上睡觉会把房间温度调高,就不用盖被子了。”
然后不理安子幸绝望的表情,让另一个保姆迅速的拿走被子,接着说:
“请您下去吃饭吧,吃完饭还要吃药。”
安子幸没办法,只能被拷着手臂夹着腿慢慢从床上起来,蹭到床边站到地上,又在卧室门票磨蹭了好一会,刚出门就看见自己的父亲黑着一张脸。
安子幸其实很怕他的父亲,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其实是第三者,虽然自己是婚后出生的,但毕竟是母亲靠着安家,自己没有母族的势力,只能依靠父亲,所以他母亲也从小就在教他如何讨好姓安的男人,包括的他的父亲和爷爷。
“怎么下来的这么慢?!全家人都等你一个?”安父语气很不好的说。
安母在旁边开解:“好了,幸幸毕竟第一天治病,难受是正常的,你别逼他了。”
安子幸虽然羞耻但也怕他父亲真的生气,只能慢慢下楼梯走过来
被舔弄了一晚上敏感部位现在简直yIn靡的不像话,整个ru头肿大了一圈,红彤彤的还挂着粘ye,下身更是完全被舔肿了,Yin蒂从rou中翻出来耷拉着,快变成深红色。
然后他发现原本他坐的椅子被撤掉了,安母说:“我昨天问了医生,你现在不能坐下,不然会压坏治疗仪,医生说手铐也不能解开,让你直接在地上吃饭。”
安子幸惊恐的看着佣人拿来一张柔软的毯子,然后把饭菜盛好放在地上,安母无奈的说:“赶紧去吃,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一切听医生的!”
然后看着还是不动的安子幸,安母也逐渐失去耐心。
“子幸,如果不是你得这个病,说不定老爷子趁着生日一高兴就把你爸调到他身边去了!咱们的继承权也稳了!你还不好好配合医生治疗?”
“哼!”安父一摔筷子,就要叫保镖,安子幸赶忙屈辱的跪到毯子上,他双手被拷在背后,想吃地上的东西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屁股撅起来把头低下去。
但是屋子里还有在工作的佣人,父亲身后也时时刻刻站着保镖,这样的姿势会完全的把他的隐私部位暴露出来,包括那个正在不断流水的女xue。
他屈辱的俯下身,紧紧夹着双腿,但那朵rou花还是被舔弄的yIn水四溅,他感受着周围视jian的佣人的视线,都能想象出那些保镖胯下巨大的阳具涨得发疼的样子,被这些曾经他最鄙视的“下等人”作为意yIn的工具,安子幸不断的流下眼泪。
但每每他想到自己暴露在众人视jian的视线里,又想到那些伟岸的阳物,安子幸就觉得一直痒的不行的前xue得到了一丝舒缓,所以他越是难受就越是忍不住去想,越是想就越是羞耻,最后他吃完饭,已经被情欲弄得虚软的站不起来。
又被父亲责骂无用之后,安子幸被扶着躺到沙发上,仍然是双腿大开,性器都被看的一清二楚,羞愤欲死的安子幸被喂着吃了药,安母拿着手机过来说:
“我把你今早的表现告诉医生,医生说你羞耻心太重,太娇贵,之后恐怕没法好好治疗,医生给开了个方子,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决定试试。”
于是安子幸被搀扶到客厅里,他发现客厅里聚集的佣人几乎是清溪别墅的所有外人!他们像看文艺汇演一样坐在凳子上,而“舞台”则是一块圆毯。
“不……不要……我不要过去!别……别看我!!!”安子幸恐惧的喊着,但在安父的命令下还是被带到那块圆毯上,然后先是被保镖摆成跪趴的姿势,在众多佣人面前露出屁股和小xue,然后,被保镖拿着拖鞋用力的抽起屁股。
“啪”、“啪”的打屁股的声音和安子幸的哭声回荡在别墅巨大的客厅里,安子幸从小娇生惯养,根本没人敢动他的一丝毫毛,更何况被药物改造过的身体更加敏感,和被大庭广众众人面前裸露性器打屁股的羞耻叠加在一起,等到保镖停下手,安子幸几乎哭的快背过气去。
“还好意思哭!知道错了没有!”
“你们……啊……你们怎么能……爸……妈……”
安母也不是没有魄力的小女人,她也冷着脸说:“这是为你好,子幸,医生说必须得锻炼你,不然这病不好治。”
“说知道错了没有!”安父继续问。
那保镖又要靠上来打他,安子幸畏惧的哭着说:“错了!!错了……别打了……”
他被拖鞋抽的通红的屁股和rouxue都露在所有佣人的面前。
“错在哪了?”安父继续问。
“不……不应该出去鬼混……哈……得病……我错了……爸……让他们走……”安子幸断断续续的哭喊着,他也不是几岁的小孩,第一时间当然是想着保全自己的利益。
“哼。把他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