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年不知道别的雌虫或者是别的男人身体是不是这样,他只觉得此刻这具身体让他无比沉迷。
夹着他性器的软rou每当白斯年朝着他敏感点进攻一下,他便绞一下,绞得让白斯年连连抽冷气。
原本雌虫还能配合着掐着腰的力道上下起伏几十次,但没几下雌虫就被Cao得软了腿,骑在白斯年的身上,怎么也没劲自己动了,偏偏他夹着自己性器的小xue还能不安分地收紧放松。
白斯年伸手在他翘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发出了响亮的“啪”地一声:“方才不是你自己偷袭我的吗?怎么不动了?”
被刺激的雌虫顿时挺了挺腰,听到他的话,神色有些屈辱地咬住了下唇,双手撑在白斯年的胸口,像是要为自己争口气似地,夹着白斯年的性器,颤着腿抬高了自己的tun。
白斯年看着自己的东西从他的身体里缓缓出来的样子,顿时只觉得口干舌燥。
弥尔拔出了一半,额头已经出了汗,他实在撑不住了,便卸了浑身的力,随着地心引力的吸引坐下去,粗长的性器一下子又被插到了底,让他发出了一声呻yin:“嗯啊~”
这该死的雄虫,为什么还不射。不是听说雄虫的持久力大多都不行吗。
他只是……只是想要一点虫蛋的营养ye,为什么就这么难?
白斯年见他还打算用刚才那种慢的难以启齿的速度做,顿时不在跟他玩什么情趣,一个翻身,就将雌虫压在了自己身下,同时顺手还开了床头最暗的灯。
灯光一亮,雌虫便抬起双手,手臂并拢挡在自己的脸上。
他不愿意让雄虫看到自己脸上那种狼狈的表情。虽然他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每当他被雄虫插得享受地叫出声时,他就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白斯年看到他如此抗拒的样子,心中一动,将自己的性器缓缓拔了出来,期间还带出了许多yInye。
他伸手摸了摸弥尔的xue口,感受着他的轻颤,双腿大腿的肌rou也跟着紧绷了起来。
“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又回来了?”他轻轻抚摸着,然后将自己的十指插进去玩弄着他的身体,却并不给他解脱。
雌虫紧紧咬着下唇,意识到自己要是一直不说的话,可能最终只会空忙一场。若是说了,至少还有可能。毕竟,虫蛋等不得了。
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是渴望着雄虫入侵自己,狠狠占有自己的。
“雄主,对不起,因为我的失误,所以给虫蛋的营养ye,被我不小心给漏光了唔……”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白斯年扶着自己的性器,将头部卡在他的xue口上下蹭了蹭,刺激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xue口也用力紧了紧,看起来就像是想要拼命将雄虫的性器给吸入自己的体内似的。
雌虫听到上方雄虫的胸膛里发出了几声爽朗的笑:“这么迫不及待啊。”
雌虫感到有些屈辱,他有些恶声恶气地在心里想,今天这个雄虫的屁话为什么这么多?为什么不快点干完就完事?
但由于他现在是有求于虫的一方,所以只好老老实实地屈服,“是的,雄主,求你进来。”
他心里想,如果不是为了虫蛋,打死他也绝不可能会说这样的话的。
都是为了虫蛋。
白斯年也感受到了他的心不甘情不愿,心里想到之前的渣虫是怎么对待这个雌虫的,心里生出几分怜惜,不再折腾他,挺着腰缓缓地插了进去,在即将要触碰到那处敏感点的时候,弥尔已经下意识加紧了腿,微微弓起了腰,心里只盼着那撞击轻一点。
那样猛烈的刺激实在是叫他怕了,可他不敢开口哀求什么,生怕惹怒了雄虫,他连营养ye都不愿意给自己了。
只要雄虫能够给他营养ye,他打定主意,无论受到什么样的痛苦与屈辱,还有……这种让他难以忍耐的事情,他都要忍耐。
他心里知道这些都不是自己自愿的,所以在他内心深处,他觉得自己还保留着最后一丝尊严。
雄虫缓缓接近那儿了,他要用力了吗?
弥尔屏住了呼吸,准备迎接猛烈的撞击时,雄虫的性器缓慢而有力地碾压了过去,虽然刺激不大,但是依旧让弥尔张大了嘴巴,喉咙欲要叫,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白斯年在顶到最深处后,又缓缓拔出,再缓慢顶进去,如此反复了几次,终于让雌虫放开了遮挡住眼睛的那只手,偷偷打量着前方的雄虫。他好奇对方为什么没有再用之前那样猛烈的速度“欺负”自己。
白斯年接触到他的视线,对他笑了一下,问道:“你是喜欢这样慢一点的,还是喜欢快一点的?”
他没好意思说自己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他感觉之前那次自己就只顾自己的快乐傻撞,都忘了照顾身下雄虫的感受。
他本来想让雌虫好好体验一次快乐的,虽然雌虫后来确实也高chao了,但是白斯年总觉得不完美。
弥尔抓紧身下的床单,不知道这个雄虫又打算搞什么手段,心里厌恶,于是偏过头,用麻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