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尔是在回到自己房间躺了一会儿,感受到肚子里的虫蛋开始不适才发现雄虫的Jingye全部漏光了,而虫蛋需要的营养根本没能吸收到多少。
他对这种事情根本没什么经验,原以为和雄虫做完射进去之后就万事大吉,哪里想到这玩意儿居然也会漏。想到自己刚才大步跑的动作,每一步都漏掉不少,顿时悔恨不已,夹紧了自己的小xue,恨不得那些漏掉的重新回到他的身体里。
他起床试图去将刚才漏掉的Jingye重新收集起来弄到自己体内,但是很遗憾,已经全都变成了地上的一道干痕,他根本不可能再将那些东西收集起来。
弥尔跌坐在地上,手指碰着地上自己好不容易才弄来的东西,一时间心里又涌上了浓浓的绝望。
他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
难道这颗蛋,始终是没办法保住吗?
想到这里他顿时握紧了拳头。
不行!已经做了那么多的努力,明明差一点就能成功了,他绝不能因为这种愚蠢的原因就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这个可能是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蛋,或许也有可能会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一个。
今天是最后一天,白天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肚子有些不适,显然肚子里的蛋也在告诉他,如果再没有营养的话,它就要活不下去了。
今晚做过一次后,虽然漏掉了大部分,但是肚子里的蛋显然被安抚了些。只是因为营养不良,所以依旧还有轻微不适的感觉。
现在肯定不能去雄虫的房间。他在很久以前曾经研究过,大多数的雄虫都讨厌性爱,通常做过一次之后,他们很久之后才会想要做第二次。
但弥尔知道,自己等不了了,一天都等不了了。
只有等雄虫睡着了再偷偷的去,像刚才那样做。只是这回自己要更小心些,绝不能再让雄虫醒过来了。
要不是虫族联盟绝对禁止对雄虫下药的话,他有好几种方法可以让雄虫昏迷。不过要是雄虫昏迷的话,硬不起来他也没有办法榨取营养ye了。
想来想去,就只有用最初的那个笨方法。
虫族是一种生命力和战斗力都及其强大的生物,而虫族中的军雌是其中之最。
弥尔又是军雌中最强大的一类雌虫。
当他将自己在战场上的一些观察潜伏的技能都用到家里之后,他清楚地听着里面雄虫的呼吸是否变得规律。
直到他确认雄虫已经睡着了整整半个小时之后,他才赤着脚,像丛林里准备狩猎的猫一样,悄无声息,一步一步地朝着目标前进。
到了床头,他比之前更加谨慎地一点点掀开被子,轻轻地顺着雄虫的脚边爬进去。
白斯年躺下的时候粗长的性器还没有完全软下来,若是穿上裤子睡觉的话,肯定会很难受,他索性就裸睡了。
只是他估计没想到自己裸睡的举动,倒是方面了某个鬼鬼祟祟的雌虫。
黑暗中盖着白斯年的被子忽然拱起了大大的一团,那一团东西以及其缓慢的速度移动着,最后停在了白斯年的腰间。
弥尔只是从床头到白斯年的大腿,就用了整整十五分钟的时间。
幸好战场上的各种潜伏已经充分锻炼了他的耐心,让他能够在这种时候半点也不觉得疲惫地始终坚持着小心谨慎的行动。
黑暗中,弥尔雌虫强大的视力让他将雄虫腿间的那根东西上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想到不久之前在床上自己被这根东西插得几乎要失控的场景,弥尔忽然收紧了一下xue口,浑身战栗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吞咽的声音,呼吸也莫名其妙重了两分。
他觉得自己有些害怕面前的这根东西,但好奇大过了恐惧,让他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一下,然后用手去握了握,结果手中的性器忽然跳了一下,吓得弥尔还以为雄虫已经醒过来了。
他安静地观察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好像只是雄虫的生理反应,他并没有醒了过来。
于是他又伸手去握住,感受到那东西比之前更硬更大的围度之后,他的的眼睛忍不住瞪了瞪,像是不理解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里面去的。
弥尔内心越发抗拒。就是这个东西,让他以前几乎每和雄虫做一次,小xue就要撕裂一次,那痛苦可比鞭打踢踹厉害多了。
意识到自己好像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弥尔收回了心神,为了防止自己再撕裂,也为了防止惊醒雄虫,他准备先将雄虫的性器舔shi。
这是他今天特地去查的怎么不痛的攻略,刚才那次就是这么做的,在做的时候果然没有痛,于是他就记住了一定小先舔shi润的方式。
弥尔深信这一点。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因为生理反应流出yInye了,他还以为那些全部都是雄虫的Jingye和自己先前舔舐的成果。
睡梦中白斯年只感觉自己一直涨得难受的性器忽然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着,让他感觉舒服了许多的同时,又硬得更加难受了。不过他并没有醒来,只是暴露在空气中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