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正苦兮兮地挨着草呢,迷迷糊糊地听他这样血口喷人,又是委屈又是困惑,流着泪口齿不清地说:“三师弟?阿峤怎么了…呜啊!”
“啪”的一声,徐客青毫不客气地在他屁股上落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打得他整个人都触电似的重重一颤,rouxue也受惊一样又夹又吸。
徐客青受了师尊如此盛情“款待”,爽利得眉眼都舒展开了,却仗着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掐紧了那一把雪白的软腰,凑到男人耳边Yin沉沉地兴师问罪:
“师尊果然还想着要去找三师弟不成?”
他好像是被玄清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举动激怒了,动作理所当然地变得更快更猛,粗大阳物打桩一样挺进,简直是粗鲁地欺凌着那个才被开苞的嫩xue。可怜玄清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被硬生生cao晕了过去,好一会儿,才泪眼朦胧地想:
可是,明明就是他先提到的三师弟啊!
徐客青恣意享用了一番师尊美妙的窄xue,把人cao得又射了一回,才总算抵着男人的身体深处开了Jing关,积压了大半个月的阳Jing激射而出,直把那才被他清理干净的嫩红肠道又灌得满满的。
他发泄了兽欲,裤子一穿,又变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徒弟,好心地把男人扶起来,温声道:
“师尊还好吗?”
玄清如蒙大赦,连被射了一屁股的浓Jing都不计较了,一感到那玩意儿拔了出去,就着急忙慌地想爬起来穿裤子,生怕穿得晚了又要挨cao。
但他被cao得太久,两条腿都软得面条也似,哪里站得起来?脚才沾地,便马不停蹄地跌了下去,幸而徐客青及时拉住了他。
如此折腾一个回合,那本就有点合不拢的xue眼更是不中用,温热的体ye在里头缓慢流动,玄清一哆嗦,连忙用手捂住。他也是被cao晕了头,竟然忘了是谁把他弄成这副模样的,还下意识地回头向他沉稳可靠的大徒弟求救,红着眼圈万分无措地道:
“流…流出来了……”
徐客青下腹一紧,差点被勾得又起反应。
他微微垂眸,看到男人狼藉的下体。他师尊雪白温软的rou屁股挨了他好几巴掌,似乎都肿了,tun尖晕着一层薄红,皮肤表面还覆了细细的汗,瞧着愈发饱满诱人,像一颗长得过于成熟的桃;而在中间隐秘的缝隙,那娇嫩的入口更是不堪,青涩的rou粉完全充血,成了艳丽熟透的润红,那种红,就像是……
他目光上移,定定地看着玄清微微rou感的嘴唇,眸色转深:
它红得就像这男人的嘴唇一样。
玄清视线和他一触,不知怎么就打了个寒噤。他今天吃够了苦头,迟钝的脑子竟破天荒地敏锐起来,凭着某种动物似的直觉,又慌又怕地咬了咬丰润的嘴唇,讷讷道:
“阿青?”
洁白的牙齿微微下陷,柔嫩的唇rou被咬得泛白,接着又报复性地红得更加厉害,似乎也变得更shi了……
徐客青微微眯眼,不动声色地松了手,很守礼节地背过身去:“师尊把衣裳穿上吧。”
那模样,仿佛方才把玄清Cao得抽抽搭搭的人不是他似的!
玄清人都傻了,磕磕绊绊地说:“可,可我那里还……”
“含着回去。”
男人便瞪大了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看他,眼底闪过一丝怨愤,很快又垂下头,忍气吞声:“……好。”
他是这样的,一贯只敢在背后耍心机,明明心眼还没针眼大,表面上却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偏偏演技又拙劣,装也装得不像,叫徐客青每每看到,都又心累又厌烦。
唯独这一次,竟有一种类似“扬眉吐气”的快意。
玄清说了“好”,也不敢拖延,哆哆嗦嗦地穿衣服。他的裤子被扔在了不远处的地上,还要自己屈尊去捡。
徐客青侧过身,看他夹着腿一瘸一拐地挪过去,一弯腰,上身松松垮垮的衣服便滑落下去,露出一截纤白的腰身。屁股翘起来,tun缝都暴露在他眼中,嫩红的小xue微微翕张,合不拢似的,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缕白浊慢慢淌下,流到了大腿。
儒雅温静的青年看了片刻,不露痕迹地别开眼,眸中Jing光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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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洞府的。他今天一通白忙活,一分好处没得到不说,还被狠Cao了两顿,心里又气又恨。他累得手指都动不了了,却还不得不提起Jing神清理徐客青灌进肚子里的浓Jing。
于是就更恨了。
他拖着饱受摧残的身子坐在温泉里,张着腿,低头看到自己狼藉不堪的下体,眼圈又红了,硬着头皮把一根手指探进去,艰难地引出里头的Jing水。
被过度蹂躏的小xue又红又肿,轻轻一碰就刺刺的痒。随着xue口被撑开,高于人体温度的泉水灌进去,滋味更是难以言喻。他又没有经验,动作生疏得很,没一会就疼得嘶嘶吸气,鼻尖冒出细细的汗粒,小声咒骂那没良心的付惊秋。
——他很有点欺软怕硬,就算是这种时候,他也是不敢说自己的大徒弟一个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