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成人的食指还粗的藤条“咻咻”落下,抽得那软嫩幼小的tun瓣深陷变形,藤鞭从那深红的小屁股上飞快弹起,迅速充血肿胀的鞭痕立刻又撞上了那宽大厚重的大木板子呼啸而下的一记痛打。两边的刑官左右开弓几无停歇,不断重复着挥鞭、落板的动作,狠狠笞责痛打着男孩深红瘀肿的小屁股。小男孩仰头痛哭,哀嚎连连,然而面对知府贾大人的一再追问,却依旧缄口不言。
贾似德示意刑官停手,随后问道:“本府再问你一次,与你行yIn的男子究竟是谁?!”
小鱼儿只觉屁股肿痛欲裂,口中呻yin哭喊不绝,却吐不出半个字来,只拨浪鼓似地摇着头否认。小男孩怎会知道,其实他如此嘴硬不招,反倒是落入了贾似德所设圈套。
“哼,冥顽不灵、不知悔改。此等顽劣幼童,定要重重责tun!”贾似德猛拍扶手,“再给我狠狠地打!”
鞭笞板责再度如疾风骤雨般袭来,小男孩勾起双腿,尖叫着扭动挣扎。两瓣深红的屁股蛋子逐渐泛起紫痧,被板子和藤条抽打得剧烈晃动、弹跳不止。这羞痛万分的打屁股惩罚令小男孩不堪忍受,终于委屈地哭喊道:“哇啊——冤枉……我冤枉啊!嗷哇!不要,不要打屁股啦!呜呜呜……”
小鱼儿这一喊冤,正中贾似德下怀,后者当即怒斥道:“不仅不思悔改,还敢在此口出反言,否认罪行!看来这两日的笞tun惩戒尚不足以令童犯悔改,必须依教典从严从重处罚!”
典史心领神会,来到台前宣读道:“童犯领罪受罚期间严禁反言,违例者当处以顶格惩罚。”
乡民们不解其意,又是那名秀才自发向众人解释道:“犯了错的小男孩在受罚打屁股的时候,是不允许喊自己冤枉的,否则就要依据小男孩的年纪和所犯的罪,在量刑范围内对他处以最严厉的打屁股惩罚。”眼看仍有不少人脸上挂着困惑的表情,秀才接着说道:“要是每个犯了错,被判教刑责tun的幼童,一到了要被打屁股的时候就喊冤,岂不有损官府威信,叫人以为净是冤假错案吗?而若是那些顽劣的幼童一喊冤,官府就要重审,这衙门里的官老爷岂不是要累死了。所以才定下了这条规矩,若是有小男孩胆敢临刑喊冤,便是藐视官府、目无法纪,定要对他狠狠地打屁股才行。”
听罢了秀才的解释,乡民们竟纷纷表示了赞同。他们似乎不懂这项恶法带来的后果,也不在乎会有多少屈打成招的冤假错案,有多少无辜的小男孩会遭受无比羞痛的笞tun刑责,反倒体恤起官老爷审案的辛苦来,纷纷称赞此举维护了官家威严。
才下了“龙门”,小男孩又被带至十字状的刑床前。刚刚提上的囚裤再一次被刑官粗暴地扒下,褪至脚踝,露出了那两瓣肿胀不堪、瘀紫遍布的小屁股。
面对这般惨状,观刑的乡民们并未表现得十分惊讶,反而视之理所当然。毕竟正是他们,在前一日对小男孩执行了严厉的鞭tun训诫,又亲眼看着他跪趴在小方凳上,颤颤巍巍地撅起布满道道鞭痕的红肿双tun,继续承受大板子的加罚责打。更何况在知府大人下令之前,小男孩早已在刑架上承受鞭笞板责足足两个时辰,眼下小男孩没有屁股开花,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刑官将小男孩拖上刑床,让他面朝下趴着,双脚与手臂分别用皮带捆绑固定。之所以不是由刑官按住手脚,是不想阻挡了视线,好让台下的乡民清清楚楚地看到打屁股的过程。平趴的姿势让小屁股上的rou都堆聚在一起,如此便不易伤筋动骨。然而这绝非好事,知府大人既然下令用这种姿势执行责打,就意味着接下来的打屁股惩罚,只会比先前落在小男孩屁股上的种种笞tun刑责更加严厉。
囚衣被高高撩起,即将受罚的小屁股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下,尽管那单薄的囚衣并不能为那娇嫩脆弱的肿胀tun瓣提供一丝一毫的保护,这掀起衣摆露出裸tun的动作却和当众褪裤的程序一样重要、不可省略。这不仅仅是因为执行笞tun训诫时,幼童必须光屁股受罚,更是为了增加羞耻感,以此提醒小男孩他要接受的惩罚正是打屁股。
随后刑官端来一盆凉水,浇在了小男孩正觉滚烫刺痛的两瓣红tun上,令他又惊又羞地尖叫起来。屁股蛋子上灼痛的滋味稍有缓解,可紧接着,两柄宽大厚实的蚬木板子就接连落下了责打。只听“啪!啪!”两声脆响,激起一阵水雾的同时,更带起tun面上一片紫红斑驳的板痕。沉重的击打将那圆润柔软的小屁股骤然拍扁,仿佛要将这严厉的教训,深深地烙印在那两瓣幼嫩的tunrou里。
小男孩痛哭嚎啕,刑官却不会因此手下留情。每一下板子都高高举起扛在肩头,接着前手向下发力,后手推出,借由刑板下落的力道,狠厉而Jing准地痛打着那暗红发紫、瘀肿不堪的小屁股。可怜那两瓣娇小幼嫩的屁股蛋子,在又宽又厚的大木板子下显得格外脆弱无助,如同两个注满水的皮囊,在两边刑官的交替责打下,痛苦地弹跳晃动不止。
典史站到小男孩身前,居高临下地训斥道:“这做错了事,说错了话,可不就得受惩罚打屁股吗?这可是真理啊!”典史训话的同时,刑官可没有闲着,大板子兜风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