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舒服,就不去逛了。”说罢,姜颜便走了。
什么土匪头子,她不伺候了。
阿越看着走远的姜颜,整个人都吓傻了,没想到她竟敢在将军面前使性子,阿越不用去看,都知道此刻将军的脸色定是黑沉的不行了。
阿越小心翼翼问道:“将军,可要去把姜姨娘追回来?”
宗束面容沉静,让人分辨不出什么情绪,一双黑沉的眸子看着姜颜离去的身影。
待那抹身影消失在实现里,才收回目光,徐徐道:“不用。”
正值晴日当空,姜颜自顾自的委屈了片刻,便想着既然与宗束分开了,那她何不趁此机会去找个铺子将藏在袖子里的手绢卖了。
此念头一出,姜颜便开始寻觅卖绣物的铺子。
正巡视着,忽然眼前一黑,意识便没了。
姜颜是在嘈杂声中醒来的,屋里点着几盏蜡烛,昏黄的光打在墙壁上,映出屋内的各色飘带。
屋内点着暖香,四周皆是纱帐,不像是正经的地方。
姜颜揉了揉脑袋,对不可预知的处境有些惧意。
她坐起身,发现自己衣物完好,心里顿时送了一口气。
耳侧冷不丁的传来了一道娇笑:“姑娘无需害怕,我们断然不会伤害姑娘,只是请姑娘来这学习一些风月之事罢了。”声音清丽如银铃。
姜颜裹紧身上的衣裳,朝着声音的主人看了过去,只见是一个穿着有些风尘气的漂亮女子,正拿着一方香帕掩唇娇笑。
姜颜开口问道:“你是谁,绑我来这里做什么?”声音有些喑哑。
那位女子给她递了一杯水,示意她润润嗓子。
姜颜看着递到自己眼前的这杯水,眸子里满是谨慎,接了过来,却没有喝。
漂亮女子看她没喝倒也没说什么,微微抬头,看着她道:“扬州太守派我来教你,你唤我月娇便是。”
姜颜漂亮的眸子瞪大了些,坐在榻上,强忍心中的惧意,镇定问道:“你说你是太守的人,可有证物?”
对面的女子轻笑,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和一个玉佩。
姜颜看到玉佩一双眸子亮了亮,将玉佩拿到了眼前细细翻看。
喃喃道:“这枚玉佩是瞻哥哥的?”
月娇将信递给她,示意她自己拆开看看。
墨色字迹确实是扬州太守的,信中表明喻瞻的毒若拿不到解药,最多能撑两个月,希望她赶紧行事,让她行事谨慎些,多多保重。
姜颜看完,握着信的手有些发紧,一双乌黑的睫毛微颤。
两个月,若她在两个月内未杀死宗束,那她的瞻哥哥便……
她虽是喻瞻的童养媳,可她对喻瞻的感情却是拿他当亲人,当亲哥哥的。
二人自小一起长大,她又是被捡到的,没有什么亲人,喻瞻又对她悉心照顾,她早已那他当亲哥哥般看待,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让他因为拿不到解药而亡。
坐在姜颜对面的月娇见她有些愣神,出声道:“姜姑娘可信我是太守的人了?”
姜颜握着手中的玉佩,点了点头。
“那姜姑娘接下来便听我的安排可好?”
姜颜将玉佩放进袖子里,把信放在烛火上点燃,随后抬眸问道:“有什么计划?”
月娇闻言,面上少了之前的浮笑,面色严肃了些。
月娇认真道:“你先在这里学些风月之事,男人吗,只要被勾了心,你便好下手了。”
“等晚上,我们再绑了你去城外的破庙,届时让他独身来救你,我们的人在破庙里埋伏好,他一到,便下手。”
“若埋伏的人能杀死他最好,杀不死便只能靠你了。”月娇语重心长道。
没有过多感慨,月娇起身将对面的帘子掀开,只见墙上有一个小洞,她放低了声音对姜颜道:“你过来学学。”
姜颜顺着她指的地方走了过去,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姜颜后退两步,捂着唇,一副震惊的模样,俏丽的小脸多了抹霞红。
对面,一个身着薄纱,几不掩体的女子正媚笑着坐在一个男人身上,玉指纤纤的捏着酒壶给男人喂酒,另一只手在男人的古铜色的胸膛上抚动。
屋内一片娇笑和男人粗犷的笑声。
之后不管月娇说什么,姜颜也不肯再去看。
月娇无奈,只得凑到姜颜耳边提点她。
姜颜听得满脸羞红,漂亮的秀眉微微蹙着,姜颜容貌本就倾城冠绝,如今染了绯红,更是如用水润过的三月桃花般娇艳好看。
待月娇传授完,姜颜的耳根已经红透了。
月娇见她这般模样,心里有些痒,忍不住抬起了她的下巴,道:“我说的这些你可记住了。”
姜颜连忙点头,生怕点的慢了这人会跟她再讲一遍。
月娇娇笑两声,自信道:“记住了便好,天下就没有哪个男人不吃这一套。”
眼见天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