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呃——”
木清迷迷糊糊醒来,只觉身上酸软无力,下处阵阵热痛。
一块shi帕轻拭他额头,清水微凉,才发觉自己身上滚热。“呼……呼……莲弟……不是今日便要起行……”
木莲缓缓扶起木清,动作时孕夫四肢酸楚更甚,大肚深处更是突突作疼,不禁低低yin道:“呃——”
“你莫急,席面早便散了,不过走之前再与你话两句罢了。”
木清低低笑道:“倒是不巧了,怎连你请的最后一饭也未吃着,我还想着要多讨你喜钱来。”
床边木莲一身粗布衣衫,身材劲瘦,连年生育堆出的软rou也消了,只那撑大了的宫腔尤有余威,叫小腹隐约隆起一个弧度。他年前已将孩儿赎出,养在京郊雇人照料,又递了名牌,候了大半年,才终于轮到出宫。
幽幽一叹,木莲拍拍孕夫大手,道:“我想说的,清哥早也都知道——”
“莲弟,人各有志,”木清撑起身子,肚里又是狠狠一颤,“莲弟自小与人不同,柔情比我等更甚了十分,机缘巧合,天命待弟亦是不薄,叫你这般痴想也如了愿……”
这乌骓宫廷中,宫女太监生育很多,内廷规矩亦是讲究忠君事,不许各人以亲缘相论。又童子自小长在育婴所中,父母更不识子女,女子亦不识父母。因此似木莲这样赎买的倒是异类,时人多同木清,闲时只顾“及时行乐”四字。因此虽有伴侣,于房事却又另有许多陪伴,譬如岑儿与郁秀,木清与李冲,或又加上荣大官之流,总之情之所至,发于心,形于行,众人于床上事俱是从心所欲,少有节欲隐忍之人。
“清哥,我知宫中从不讲血脉亲缘,从来不论什么父母子女。如今更不会硬叫哥哥赎什么孩子,做什么百姓!”一时间男子眼中含了泪,“只是清哥再不顾及,总也珍重身体才是……”
是这木清前日夜里又往荣太监那儿去,同李冲一道被那荣太监调弄得透彻。荣大官手段非凡,硬叫他纳入个极粗极长的双头玉棍儿。玉柱另一端自被李冲吞入,二人相对辗转,欲求之下激烈顶撞大肚,摇摆腰肢,当时便弄得浑身酸痛,手脚发软。
第二日拖着步子回来,秘洞依旧狰狞敞开,丝丝落出红白yIn迹。偏偏又得当值,只好以这疲软身躯勉强应付一日,夜里回来便是昏睡,一直睡得天昏了又亮,亮了又昏。
木清摇头道:“弟不知我么?嗯——”说着话,这九个月大的肚儿又胡乱作动起来。
木莲急忙又替他擦汗,一面怪道:“连这肚子也生哥的气了。”
木清听他半是责怪,半是玩笑的言语,只勉强扯出个笑来。实在这胎沉得厉害,又直往下拱……
孕夫胎肚硕大绵软,被那荣内监一日日调弄着不单是快活,也吃了他不少补养的汤水,因此这胎里羊水很多,涨得肚皮肥白柔软。此时胎腹好似沉甸甸一个水囊,直往那胯上坠去。
木清经产许多胎,此时身上热汗出得一层又一层,股间亦憋胀臃肿,他片刻便明白过来,如此恐为早产之兆。
“呃——嗯……”腹中血rou似是知道生父心有察觉,更是明明白白往下一拱,不小的头颅直撞入胯间,“哎呦——哎呦——”木清吃痛,不禁张口痛呼。
木莲急上来握住木清双手,问道:“清哥怎地——”他见孕夫已在被下撑起腿来,身躯又是一拱一拱地乱扭,当即摸上这硕大胎肚,果然生硬如石!
“清哥,我就找人来——”说着,三两下就跑出门去。
这厢木清睡在床上,肚里突突做跳,蠕动得厉害。他虽竭力自持,却也忍不住摇摆腰身:“嗯——唔——”一时下腹绞紧,剧痛刺腹,木清一声大叫,两眼疼得发直。
身下一阵濡shi热流顺着双腿不住奔涌,孕夫周身汗气蒸腾,烧得一张面孔赤红。“诶——唔嗯——”木清捉着被褥低喘,亵裤顷刻便叫胎水泡shi了大半,黏糊糊粘在tun上.
股间虽是撑得厉害,两条大腿却一点儿不敢分开,粗硬胎头顺肠rou缓缓而下,几息功夫便已含在甬道口边。这胎生得不大,木清又连日与人床上玩耍,将下面开拓得松软柔韧,便是这时有心忍耐,这肠rou也半点兜不住腹中可怜rou胎。
于是只好瑟瑟并着腿儿,任凭道口如何刺痒,幼小胎头在这rou环之间怎样来回,也丝毫不敢挺肚用力。
“哎呦!哎呦……”木清反手抱住枕头,来回在这软垫上辗转头脸。好痛!好痛!
“啊!大人这是要生了!”
“啊——”木清听见老孕医徒劳这一句惊叹,心里欲催,身上却无力。只回以喉间一声长长嘶叫,声音听着痛彻心扉,跟着他双脚便是一蹬!
就见身子被顶得高高,滚圆胎腹在褥下拱出个高高弧度。
随后沉重躯壳又重重一落,tunrou砸在木床上闷闷一声。跟着又挺起,再落下,复又挺起,又落下。
老孕医见状,哎呦哎呦喘得更加厉害,急忙蹒跚着步子上前。木清正蹬着床板嗬嗬用力呢,下身哗地一凉,被褥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