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叩叩。
叩叩。
夜已经深了,李冲才准备睡下,却听见外头隐约敲门声音。他身前孕肚长得老大,此时下床起身也有许多不便。
男子扶着自己浑圆肚儿迈出门槛,打开院门,屋檐下却也是个大肚男人。
“清哥,你这肚儿也忒大了些。”李冲虚扶了来人一把,言语中颇有些惊讶。
木清搀着他的手,两人颤动的腹侧紧紧贴在一处。他缓缓抚摸李冲的手掌,粗糙指腹暧昧地蹭过少年的Jing瘦指节。
小孕夫苍白微凉的手指被他又捏又揉,此时连着脸蛋一齐涨得通红。
“清……清哥……”少年内监含羞带怯,声音登时软得发酥,“清哥……怎地突然……”
才说完,木清已是往他面上一扑,双唇稳稳捉住孕夫柔软唇瓣。两颗大肚一下挤在一处,胎挤着胎,rou压着rou,少年两条细腿哆哆嗦嗦直往下软,也不知道是情动还是挣扎。木清胳膊揽着他脖颈,叫两颗脑袋紧紧贴在一处,口中软舌已经伸进少年嘴里,搅得那小雏鸟津ye难抑,晶亮银丝不住漫出唇来。
少年孕夫自小分在这玉华馆中,到了年纪,数月便育了头胎,产后一年已又怀妊,因此做得都是娇活,皮rou养得细嫩。
他有一契兄,此人单名一个荣字,虽说是兄长,其实岁数不小。荣太监已孕满五胎,坐上总管之职,平日常常调弄李冲,将他下头教得十分软绵水润。
木清松开唇齿,拉着李冲跌跌撞撞往屋里去:“唔……实在想要得紧了……”
这回换做少年紧紧贴着男人,软软肚皮不断顶着他后腰扭蹭。
“要!要!”
木清闻言,一把便托住孕夫腰肢,搂着他跨坐自己腿上。撤下亵裤,裆部已泅shi了一片,小口shi软,一下便吞进木清两根手指。
“哦!哦!清哥——清哥——”尖叫之中,少年孕夫按着木清肩头来回起伏,两人大肚不免擦碰挤压,只是情动之下少年全不在意,反将双腿夹得更紧。
rou道吸着内监手指,淋漓清ye含含糊糊顺着掌心直往下滴,李冲面露chao红,一派神迷之色。他大肚臃肿,身子却柔韧,缠着木清腰肢并胎腹还能来回扭动。只是虽然使了百般功夫,下头甬道已经烫热非常,却那深处依旧一味酥痒,攀不到实处。
少年急得腰肢抽搐,愈发卖力扭动。只是两根手指太过细瘦,上面薄茧戳刺肠壁虽别有滋味,却实在不够硬挺粗壮……
此时下头猛然一空,绵软肠壁焦急追赶着退出的指节,急得李冲大腿紧绞。“啵!”手指抽出rou口,发出这样一声轻响。
李冲正要呜呜追逐上去,下身却又顶上一个冰凉硬物。木清正扶着那白石阳具往少年孕夫身上绑着。
霎时间姿势颠倒,李冲脑袋一个发蒙,便被按到在床。
“呼……呼……”木清喘着气,股间也是shi淋淋一片。他扶着肚,衣衫剥了Jing光,一手扩开自己tun瓣便往那石棍上坐。
男子仰着脖颈,两腿也软得面条一般,只是勉力支撑,此时tunrou被那石物戳来戳去,冰凉石料蹭过股缝中shi滑胎水,却难对上中间小洞。
“哎呦!哎呦!”李冲也被他蹭得焦急起来,一面并着双腿挺起肚子,一面也扶住木清粗腰,将那石棍直往上送。
少年人不知轻重,勒着孕夫硕大胎肚,却不料这圆腹绵软,一下竟箍到深处。“哦啊——哦——”木清哑声一叫,痛得头也发昏。才叫了痛,下头石具又深深顶进shi滑甬道,一下戳得又深又重。一时间孕夫眼也翻白,吚吚呜呜一通乱叫,那粗腰没章法地在李冲身上扭动。
木清下头急着吞入那石物,也不顾大肚在上摇得左右乱颤,只是一味起伏颠倒,全身白rou都涨得通红,滴滴涎水直溢出唇来。
“哦……哦……”
两人都叫得厉害,李冲自己并着腿儿,叫内里软rou互相挤压,甬道也因此酥得厉害。
“哦啊——裂开了!裂开了!”
正是情动之时,木清忽地嘶声大叫,紧紧捉住身后那手。
原来正在二人颠鸾倒凤之时,屋外已走进一中年内监!
此人便是荣内侍,他见两孕夫身子交缠难舍难分,一时也兴起,就加了两根手指进木清道中。
那白石棍已雕刻得硕大一根形状,木清扭来摇去,百般润泽甬道才吞下这样大小。后口已极紧,怎吞得下两根手指?偏那荣太监一把按住孕夫肩头,两指不容分说抠挖下身入口边缘,紧贴石具硬是直直挺入!
石棍本叫甬道夹得死紧,被这大力一推,也顺势破开深处稚嫩肠rou直向前顶。木清骑跨李冲身上喘气如牛,从未被触到如此深处,一时又快活又灼痛,几乎昏倒过去。
荣内监贴上孕夫汗津津脊背,叫这沉重身躯紧靠自己怀中,一面又摸着李冲隆起胎腹,逗弄他枣儿大的脐眼。此一双掌齐下,真叫两孕夫花枝乱颤,抖得什么似的。
木清敏感之地经如此深深捣弄,又有李冲情动之下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