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莲琴坐在床边,已将衣衫解了,腰带扎捆托着腹底,下装不变,上身却赤条条的。她一双ru儿挺翘圆润,涨大胎腹追着胸脯之长势,挺得远比上头两握圆ru巨大。此时孕妇人正弓着背脊,头垂得低下,两手按在大分的腿上,口中缓缓吐着粗气。
身旁宫女便是先前殿中与她说话之人,本拧着shi布替她擦身,此时也一点儿不敢动了。便见这裸露腹下青紫红丝蜿蜒,此时正随胎腹收缩扭曲抽动。“呼……呼……”巍巍小山一样肚腹颤颤抖动,叫莲琴才净过的面上连连滑落汗珠,“好痛——呃——好痛!”
“姐姐!这……这怕不是发动了!”
莲琴不答,嗬叱嗬叱又喘了一会儿,下腹绞紧似抽缩退却如抽丝,正是难忍。
好一会儿才能缓过劲来,珍珠一样细白脊背早覆了一层薄汗,她筋rou一松,人就软软往边上倒去。
“姐姐!”宫女急忙揽住,触手只觉得这孕身滚热,她面上一紧,险些就掉下泪来。
“嗯……还不到……还没发动……”莲琴轻轻摇头,“没破水便还能熬些时候,只盼……只盼能忍到明日罢……”
“姐姐……”
“好姑娘,莫哭了,快快替我梳洗,娘娘等着呢。”莲琴摸摸女子鬓发,轻声嘱咐。
换了亵衣后胎肚又发紧了一回,这次好歹时间短些,到不那么磨人。莲琴口中虽说能忍,心里也害怕得厉害,拢着肚子感受皮下鼓动,她面上同样灼烫,脸色红白一阵,最后幽幽只余一个念头:这怕是撑不到明日了。
女子张开了大腿,满面chao红,身前跪着那宫女也是神色慌张,双手颤得厉害,捧着个圆白东西直打哆嗦。
“好妹妹!好妹妹!快些放进去罢……”女子股间叫孕腹压得挤涨,此时托着胎腹后仰坐着,愈发觉得手中大肚臌胀坠痛,好似就将破体而出。
她腿根处亮晶晶一片,胯下毛丛亦沾满润色。面前宫女手中一根软木,短小圆润,上头也抹了层shi润油膏,正是个木塞样东西。
全因二女恐怕夜间胎水骤破,污了殿中物什,才取这木塞,欲放入下身。只是油膏抹了三两回,几乎将莲琴这久不经事的孕身撩得兴起,她身前托着木塞的宫女却是越发瑟缩,生怕将那胎膜直接捅破了去。
“好姑娘,”莲琴仰面朝天,言语中已是颤抖,“快……进来……”
那宫女将木塞抵在小口儿处,翕张贝rou间流出一点儿滑水,轻易吞入了一小截木头。宫女咬着唇瓣,莲琴胯间热意涌动,tun部有些难耐地摇摆起来,叫她轻易不敢松手。
孕女子摇动身形,欲要吞入那物,实在一个着急,竟就坐起身来。宫女吓得一收手,莲琴顺势猛地坐直身子,下身往坐上一压!“快……额——啊——”木塞骤然挤开甬道,全根没入进去。
“哦……哦……”莲琴扶着肚子不住呻yin,身体又要歪倒。那宫女急忙扶住,问道:“姐姐,姐姐还好么?”
“嗯……”便见孕女面色chao红,双手在那大腹上不住摸着,揉着,竟是情不自禁用上了力气。
那宫女急忙按住莲琴摇摆的身子,将她两手紧紧捉住,很有些六神无主:“姐姐,可是动了胎了?肚里疼么?”
莲琴满面通红,贝rou间一粒小核正是又痛又痒,却怎么好对旁人言说!正是她吞那木塞吞得太急,粗硬木头一下碾过rou中秘处,叫女子素久了的身子骤然受激,一时间下腹欲火横生,烧得她圆肚儿麻痒,胯下shiye横流。
挺腹将那小核压在身下,莲琴几番摇动身子,收缩那rou洞挤压小核,高峰!高峰!却是始终攀登不上!她腿间软rou酥麻,几番挤动,却离那情chao巅处仍差一截。
无奈间只想要抓搔大肚,手却又被紧紧捉着,莲琴呜咽几声,胯下瘙痒仍在,酥麻不止,却再没了力气追求巅峰。孕女子大肚起伏,粗喘连连,好容易才平复道:“呼……呼……无事……快助我更衣罢。”
本朝并无贵妃,皇后之下便是庄、嘉、余三人。自然庄妃寝宫也奢华绮丽,床具更无一不是Jing细名贵。另有一孕侍替了莲琴夜值,虽如此,莲琴亦是托着临盆大肚,一道儿跟在庄妃身后,直服侍她上了床榻才止。木塞毕竟粗硬,不知卡在产道哪一处,走动时竟戳着那rou壁,将之硌得生疼。
庄妃搂住同样重孕临月的宫女睡床,莲琴与她二人相隔屏风,托腹并紧腿儿侧卧软塌。夜中静谧无声,院中虫儿早便因吵闹,叫小内监小宫女粘了捉了,这夜无风,更是一丁点儿响动也无。莲琴自觉吐息又沉又重,愈发地谨小慎微,大气儿不敢喘。宫缩从来起得突然,她怕梦得深了,夜里惊叫出来,便很不敢睡。
虽硬是张着两眼,到底肚腹沉重,怀得吃力,只勉强撑到半夜,眼皮便酸胀难忍。
头昏脑胀之下陷入浅梦,也算不得休息,脑中之景模糊不清,莲琴依稀梦在水中挣扎,火里逃生,睡得愈发疲乏头昏,四肢好似那没上油的门轴,僵得不能挪动。好在嘴巴闭得死紧,到底没漏出一点儿呻yin,昏沉中肚腹又有抽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