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已经有酸胀麻木感,韶如梦仍跽坐着不动,一双天生妩媚的眼睛望着萎靡不振的太子,泪水在眼眶里隐隐盘桓。
梁羡把杯口压在唇瓣上,用力地撞击牙关,酒ye霎时倾洒在领口,他还是不打算放过她,“连你也瞧不起本宫是吗?”
“不,妾没有。”感受到太子的怒意,韶如梦晃着头。虽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她慌张地接过爵杯,闭眼灌了下去。
辛辣的酒ye立时翻搅着胃腹,强烈的不适使她勾起了柔软的身体。韶如梦捂着肚子不敢声张,艰难地吐着充斥在五脏的酒气。
韶如梦的表现取悦了太子梁羡,他疯癫了一样,大力拍打着大腿,嘴里发出满足又克制的的笑声,“对,就该这样。”
他在前朝窝囊的太久了,回到东宫的时候常会感到无端愤怒,那些无辜的宫人便成为他长期发泄的对象。
他经常在她们身上施以变态手法,来抚慰自己长久落差造成的疮痍。
梁羡的手法十分幼稚,不会像弟弟梁宽那样残暴地使用几种早已废掉的极刑,去惩罚不听话的宫人。他太害怕了,摇摇欲坠的东宫使他感到极大的不安,所以从儿时起他就特别需要一个陪夜的人。
而两个人躺在同一张榻上难免不会发生点旖旎的事情,人之常情,不值得惊怪,那如果是一个内监,或者是一个老妪呢?
梁羡的事太隐秘太肮脏,也太小心了,他的内心自卑怯懦,连缓解痛苦的过程也是如此压抑。
“你真听话,不愧是石邑韶家的女儿。”梁羡刻意提起韶家的隐痛,讽刺韶家曾经邀宠的嘴脸。
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用力掐紧,迫使韶如梦不得不与他对视。
“好喝嚒?”他问。
胃腹燃烧过后的滋味并不好受,韶如梦的周身在发冷,这种冷意侵透皮肤渗进脏腑,她的腮帮和嘴唇齐齐抖动,“太子就算赐妾鸩酒,妾亦甘之如饴。”
“寻常烈酒罢了,你在害怕什么呢?如梦。”梁羡扯着唇,毫不掩饰地讥笑,“我怎么舍得让你死,你死了我也会死的,不是说好要一同醉生梦死。”
他的笑意很快从脸上消失,敛尽的时候,他一下子丢开了手。韶如梦没有任何防备,整个身体歪向一侧,而太子已然持了酒器痛快淋漓。
珠泪滚落,蜿蜒着流向脖颈。她为此刻的自己感到委屈,为突如其来的宫廷噩梦束手无策。韶如梦用力捂着脸,哭噎的声音竭力隐忍着。
太子梁羡喝成一个烂醉如泥的人,爵杯倒在脚踏上,酒器也空了一只,他伸开大足踹开,按住置酒的银器。
瞥着一旁梨花带雨的娇柔美人,心底生出刺激疯狂的念头,想要把她狠狠地嗟磨,让她跪地求饶。
看见他从怀中掏出个小盒,将一些褐色粉末匀入酒ye中,韶如梦不由地发抖。
梁羡看她的眼神愈发狂热,像狼看到了美味的猎物,蓄势待发。
韶如梦忘了哭泣,待她反应过来想要向后退避,梁羡一把抓住了裙幅,“跑什么,这里是东宫,你跑不出去的。”
韶如梦尖叫一声,蹬动着腿,又怎敌得过一个正常男人的力气。梁羡抓住她的脚踝,轻而易举就拖了过来。
第24章
女人的身体柔软,腰细细的,梁羡几乎一只手就能握过,女人的唇也是软的,描画的形状让人想起桃花的花瓣。
梁羡抓起一只酒勺不由分说地往那张檀口里猛灌,急促倒下的酒ye迫使他身下的人不得不张口吞咽,可是太多的酒,太烈的酒,胃腹骤然滚烫,身体已经发出强烈的抗议,韶如梦拼命地推拒着,“不,殿下。”
酒ye悉数洒在衣襟,领口shi了大片,侵贴着肌肤。她又冷,又难受,再无先前的淡然和从容,一遍遍地向太子求饶,“放过我吧,求求您,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太子眼睛血红,“那不行。”
他将人按倒,撕扯她的衣领,将酒倾倒在锁骨陷进的地方,俯头开始嘬饮,仿佛品着琼浆玉露,他甚至像狗一样伸出了舌尖。
醉意控制着肢体,火热的气息在身体里肆意窜动,韶如梦软绵绵地靠在太子臂上,脸是赤红色的,泪水只会使她的样子更加风情媚人。
韶如梦似乎知道了那些粉末的用途,一些致热致幻的石散。
她盼着这场羞辱尽快过去,太子快点结束他荒诞的戏弄。
舔尽最后一滴酒,梁羡满意地抬起头,看见她满面泪痕。不知道女人的泪是什么味道,他舔了舔,还是咸的。
韶如梦抖了一下,他已经碰到了她的唇,咬的很重,她痛苦地叫了一声,粗.大的舌头就滑了进去,放肆地搅动。
头有昏沉胀痛之感,她睁着迷蒙婆娑的泪眼,试图推开太子。
“不要怕,你想要的我也可以给你。”他扯开系住裙腰的绦带,粗鲁地撕扯衣裳。
韶如梦头晕目眩,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人摆布。
梁羡压抑得实在太久太久了,从他儿时起,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