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他将手中的盘子放在桌子上,尽量让自己保持坚定的语气:“我不想你跟着那些男人们来往。”
“你凭什么管我?我就喜欢跟他们玩,他们对我可好了,一起插我的时候总能把我搞得欲仙欲死,会让我高潮——”
“席千!”他暴怒吼出声,拳头攥的捶打在桌角,一片通红的脸蔓延着脖颈,手臂凸起爆裂的青筋。
见他气红眼眶哭了,她绷不住噗笑。
“你有什么好气的?不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吗?让那些人来轮奸我,你成功了,我现在特别喜欢被男人们干,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我,这些都是你教会我的啊。”
“那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她脸上的笑突然扯平,是在生气。
沈灏瑜知道现在什么解释都对自己没用,他咬住牙齿,一句话都不敢再说,匆忙走了出去,用力关上卧室大门反锁住。
怕她想砸窗砸门出去,他特意雇了两个保镖在门口守着,又叫来医生检查她的身体。
可几番折腾下来,沈灏瑜发现她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男人,门口的保镖们甚至已经被她勾引到床上做了一发,如果不是他调查监控,或许还没发现,跟来检查她身体的医生,居然也有染。
她的妩媚,任何一个男人都承受不住,没人能管得住,也根本不会关的了她。
为了不让她有染上性疾病的危险,沈灏瑜硬着头皮,做了一个打算。
他来为她找男人,挑选合格的,符合她喜欢的胃口。
可后来发现,席千什么男人都不挑,对她而言,只要是长相不错,她都能轻易的接受。
有时候五个男人,有时候四个,沈灏瑜会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在卧室里翻云覆雨的做爱,激烈声音几乎要冲破整栋房子,而做避孕措施,是他们每个男人都要做的事情,带上避孕套,才能跟她做爱。
这是沈灏瑜制定下来的规矩。
她在床上别有一番风味的妖媚,浅浅的浪叫声能精准的把握到男人内心,柔软扭动的腰肢像是挂在藤条上的柳枝,舞动的分外妖媚,喘息声撑着男人的胸膛,一上一下套弄肉根,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周围的男人都发了狂似,在她身上永无止境的索取。
“啊哈,讨厌,别掐的那么用力嘛,奶子受不了了嗯……好痛,啊。”
她却握着男人的手背,不让他的手从奶子上脱离,肉根插得上上下下,避孕套上的润滑剂,进出格外顺利。
“好舒服,哈大肉棒填得好满嗯,肚子好涨呜啊!”
“嘶啊……真是个妖精,嗯,该死的妖精!”
“嗯哼~讨厌啦,啊别撞了,好用力,哦,插到子宫了。”
她放浪含着下唇舔舐,惹得男人们上头,又插她的小嘴和小手。
席千本来就长着一张纯洁的脸蛋,而这种纯洁的脸蛋一旦骚起来,不是平常人能受得住。
她看向一旁正在“观战”的男人,正巧被身下男人肉棒顶到了花心之处,眯起眼娇嗔出一声哼咛:“啊~”
沈灏瑜咽着口水。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她,而他忽然从沙发上起身,来到她的面前,解开了裤子。
席千含住了,唯独那根没有带避孕套的鸡巴,吸的沈灏瑜悉数崩溃。
低头看着胯间的脑袋,却也疯了一样,融入在这种该死的情欲里,他红着眼睛,胯下的动作带着挣脱束缚的野性!
“额……千千。”
半个月之后,她怀孕了。
但沈灏瑜十分有自信,这个孩子肯定是他的,跟她的做爱中,只有他没带避孕套,而且每次都内射进去了。
他无比的把握着,而这样一来,就算席千拥有再多的男人,生出来的孩子,也还是他的!
但现实总是给他重重一棒槌。
孕期九月时早产,出生的是个金发蓝眼的男婴,沈灏瑜一瞬间便想到了,他亲手为她找的男人中,有一个是大学外教老师,金色的头发,蓝色瞳膜。
沈灏瑜抱着那孩子,失控笑哭出了声,他额头抵在冰凉瓷砖墙壁上,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表情,嘴角明明弯翘着,露出悲哀的笑,眼泪却嗒嗒的滴落在那孩子脸上。
他骂着自己又蠢又贱,闷声哭嚎。
回到家的那日,那婴儿被遗弃在无人看管的客厅中。
房屋门锁紧闭,地缝用被子紧紧死扣,不留一点缝隙,沈灏瑜打开了厨房烧烤炉用的煤气,刺啦一声泄露出来气体。
席千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她说不出来这是什么味道,看到沈灏瑜朝着她走来,拉住她的胳膊,轻而易举就将她放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才刚生产过后四天,她身体还依旧很虚弱,看到他急躁的脱下裤子,连笑容也懒得抬起。
“你就这么畜生吗?我刚生完孩子。”
“那孩子不是我的!”
“那又如何。”她冷漠道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