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灏瑜小心翼翼把控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就连送饭都只敢放在门口,他连接近她都成了难题。
晚上的睡觉,她都十分警惕,只是出现在她房间门口停留了一会儿,她便惊慌失措的拿着枕头朝他扔着尖叫。
“滚开啊!滚呜呜啊!”
“别,别!我走,你睡就是了,我走!”沈灏瑜慌张离开,脸上对她永远都是愧疚歉意,全部都是因为他,才造成现在这样的结果。
那天晚上她大概是一整晚没睡,早晨起来给她送饭的时候,整个人还在被子里没有动静。
不确认她是否睡着了,或者是把自己闷在里面呼吸不畅。
他小心翼翼的接近,蹑手蹑脚,拉住被子一角掀开。
里面,是她睡着的脸蛋,张着粉嫩唇瓣微微呼吸,因为闷久了,脸上出现绯色的红润,在水嫩的脸上光泽无比。而这张脸,清纯的第一眼见到,就让人止不住的想欺负。
席千一开始却对他保持着朋友的态度,因为他是她朋友的追求者,所以她从来不会做出过界的事情,可也因为这样,沈灏瑜才更像个禽兽,用找她麻烦,来宣誓自己的存在感。
他愧疚的不敢对她有所行动,正要轻轻放下被子时,却发现了她宽大的衣领口里,露出肩膀上的一道伤口。
沈灏瑜惊愕在原地,将衣领拉开,发现那道褐色的伤口,如此清晰,简直与自己记忆里的无分毫差别。
看着床上睡着的人,此刻的他就如同被棍棒在额头重重敲打了一击。
查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她曾经在国外学校旅游时候,去过一次哥纽威山谷湖,而那个湖,正是他遇险的地方。
到底是谁救了他,在五年之后的今天,终于得到了答案。
沈灏瑜在书桌前用力抓着自己头发,不停用拳头朝着自己脑袋上愤恨捶打!
他不敢,把席千救他的事情说出来,这样,她才更不会原谅他。
可就在第二天,她病了一个月的病情,忽然得到好转,允许他的靠近,甚至不再害怕,坐在床上时候呆呆的望着他进来,沈灏瑜大胆的走过去把饭菜放在床头,发现她根本不为所动。
“席千……”他轻声喊着她,怕极了打扰到一个即将要破碎的花瓶。
“我想出去。”她说话了。
平静的交谈声,让他瞬间热泪盈眶。
“出去可以,但,你别,别离开我。”沈灏瑜战战兢兢拉住她的手,没有挣脱,也没有尖叫。
席千很冷静,脊背挺直的坐在那里,乌黑秀发落在肩头,目光无神空洞。
沈灏瑜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放她出去,白天提心吊胆,而到下午七点钟,她还会回来。
接连一周来,她都是这个作息,准时到家,要么提前,要么晚几分钟,也许是去找工作了,或者是出去玩了。
沈灏瑜不停的安慰自己,只要她回来就好,这样他可以有机会报答他的救命恩人,至少将之前犯的错误,全都将功补过回来。
但,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每天回来,席千身上都穿着不一样的衣服,一周来有的是卫衣和长裤,有的是衬衫短裤,还有沾满酒渍的裙子。
除了裙子外,其他都是男士衣服,这让他慌了神,趁她睡着的时候,将那些衣服偷出来看,发现口袋里还有房卡,几个男人的名片,有的是教授,公司总监,或者是健身教练。
他没办法不去多想!
于是在她又一次出门的时候,悄悄跟踪在了她的身后,而她去的地方,是口袋里房卡的酒店。
在他来到门口时,房间的大门都阻挡不住里面男人们轰笑声,甚至还有席千的欢笑。
沈灏瑜拿着从她口袋里偷来的房卡,小心翼翼刷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圆形大床上,五个高大的男人,将中间娇小的女人团团围住,插入在她下体里面的肉棒正在卖力进出,带着晶莹透亮的光泽,插得她胸前两对白嫩奶子甩摆。
“哈……啊,好大,讨厌,轻点嘛……额啊,哈。”
“小骚货,快别顾着浪叫了,来舔舔哥哥的鸡巴给你吃。”
“唔,好吃,好吃。”她嘴里含着肉棒,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嘴里被鸡巴戳的往上鼓起。
手中还分别握着两个鸡巴,不断撸动,甚至连身后菊穴里面,都塞着巨大的东西,进出的节奏一次比一次加快,男人们哄笑声中保持着让她持续高潮的状态。
纯洁的脸蛋,妩媚绯红脸颊,眯起妖娆的桃花眼,变成一个堂堂正正的淫货,摇摆中她的头发甩起,鸡巴也堵不住她嘴中的浪叫。
她在偷偷约炮,跟很多个男人,而且不止一次。
这是他跟踪三天后发现的。
沈灏瑜试着说服自己,可他根本就没办法承受的住现在变成这样的她,崩溃的眼泪徐徐下落,他终于忍不住,将她锁在了房间里。
扭动着打不开的门锁,席千看着来送饭的男人,笑出讽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