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从不抽烟的楚憎现在特别想来一根,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闷闷的,不舒服......
眼前的这一幕他看过无数次,那些人或跪着,或趴着,或身上装饰着他喜爱的玩具,可哪一次都没有此刻的周叙白夺目。
他犹豫着开口,“你可以......”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打断,那个周叙白不想他说出口的可能,“不!我不可以!”
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在他开口前便杜绝了所有可能性。
楚憎想说什么呢......
他想说,你可以离开,我不需要你的回报。
他想说,你可以后悔,我......
想说的不多,可说来说去,都是给他留的后路,或者是他自己的后路。
结果那个少年这么多年过去依旧像是一道光,直冲冲闯进他的世界。
楚憎胸口的沉闷莫名减轻了几分,他深深吐了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他的决定,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张刑架,“站到那里去。”
少年乖巧地走了过去,按着他的指示将自己的身体牢牢束缚在那个十字刑架上。
他发现这个房间里的东西大多都是半自动的,就比如这个十字架,两边分别装着一个铁环,在他把手腕放上去的时候便自动闭合,将他稳稳固定。
楚憎则走到一旁,墙壁的玻璃柜中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鞭子,他随手拿了一支,挥手一甩,鞭子发出一声破空的巨响。
周叙白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昨夜的鞭痕隐隐作痛。
如果平日的楚憎像是绅士,疏离,客气,温文尔雅,那边此刻拿起鞭子的他就像是他世界的主宰,霸气,凌厉,目空一切,他看向你的眼神中饱含怜悯。
“奴隶,今天我不想教规矩,也不想谈称呼,你唯一的作用,就是闭嘴,让我发泄,懂吗!”
他一点都不想再掩饰对那道鞭痕的介意,既然现在占据了足够的理由,那么,奴隶,你的身上只能有我赐予你的痕迹!
“我,知道了。”
周叙白低头应答,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神迷离,他之前也问过自己,后悔吗?
显而易见,安安静静自我束缚就代表了他的答案。
啪......
鞭子毫无防备地舔上他的身体,完全复制昨夜那条鞭子的轨迹,还未愈合的伤口又一次地被撕开。
“记住,我不希望以后再从你的嘴里听到我这个称呼!”
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楚憎说完这句话,又是一鞭抽在了同样的地方。
嘶......周叙白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每一鞭都像是用尽了气力,整个胸口像是被撕开一样,单单就两鞭,他就受不住了。
没有给他一丝多余的关注,纯粹是属于他自己的发泄,每一鞭的落点都按着他自己的喜好,胸前,大腿,小腿,甚至有几鞭照顾在了小白白上面。
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长鞭声以及周叙白按耐不住带着几分欢愉的呻yin声。
终于等他发泄够了,周叙白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无力地挂在十字架上,汗水顺着发梢聚集又滴落在地毯上。
可让人有趣的是,即使整个人都没有了力气,他的下身却兴奋地高高翘起。
楚憎自然也注意到了,但此时他关注的反而是这具身体上遍布的鞭痕,比起大腿上特意抽出来排列整齐的痕迹,反而是胸前的凌乱更让他内心愉悦。
他忍不住拿起鞭柄按在他的ru头上,轻轻打转,看着那小东西因为外界的刺激颤巍巍地立起来。
“很喜欢这样吗?”
“呼......呼......”想避开正恶意玩弄ru首的鞭柄,奈何动一发而牵全身,身体各处的反馈都是密密麻麻的酸痛,周叙白只能无力地喘着粗气,任由那人的玩弄。
哪知那人玩够了ru首,粗糙的鞭柄在卵蛋下细细的摩擦,这种陌生的感觉刺激得他无意识的挺起小腹,将自己的下身完完全全送到身旁那人手里。
“嗯~别,那里不行。”
露在包皮外的gui头被人拿着东西轻按,周叙白嘴里发出的声音充满着情欲,全身的感觉都汇聚在那一点上,轻轻的像是隔靴搔痒,他忍不住自己挺起腰腹,让Yinjing在粗糙的鞭柄上摩擦。
给我......
用力......那里!!还要......
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射Jing,理智被高chao占据,就在他即将高chao的前一秒,鞭子被人无情地扔在地上,层层叠起的高chao没有了......
周叙白双眼泛着生理泪水,神情呆萌的抬头询问,“??”
很显然这一举动取悦了楚憎,他轻笑出声,接着伸手打开了他的束缚,任由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周叙白瘫坐在地上,背靠着铁架,思想放空,半天脑子里都还是一片迷茫,看着又坐回沙发的楚憎,“我过关了吗?”
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