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神态冷漠,抬脚往前走,方才犹豫的侍卫竟不自觉的退让两侧,也不敢再拦。
面面相视的他们犹豫之下,只能眼睁睁的目睹着清乐入殿,然后关上殿门。
“我们就这样看着清乐公主进去,什么都不做吗?”一侧的侍卫不安的看着身旁的同伴,若皇后追究起来,如何是好?
那头束银冠的侍卫人张口道明事实,“你敢跟清乐公主动手吗?”
那侍卫顿时低下了头,先不说清乐公主深得皇恩,单就是她身后还站着一个晋王就不是他们能惹的。
那人弱弱的低诺着,“可若是皇后娘娘追究起来……”
“童首领的下场就在那里,皇后娘娘不会不明事理的!”虽是安慰之言但也能安定人心。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银冠侍卫道,“现在只能等了。”
“等什么?”
“等人来!”银冠侍卫看着不远处的首领,那人是皇后的人,自然卖力阻拦,可他们的职责是保护陛下,主子也只得皇上一人。
清乐公主一向得皇上宠爱,往日里便是皇后也得避让三分,只是如今时过境迁罢了!
皇后虽明面下令保护皇上,可这围乾启宫的举动严究起来是大不敬的,只是如今皇宫由太子独大,无人敢言而已。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太子和皇后便赶来了乾启殿。
皇后见到乾启宫的情况,顿时勃然大怒,谁人不知童侍卫是她的人,可如今清乐却将人打成这般模样,可见是没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中。
“人呢?都死哪去了,还不将童侍卫抬下去医治!”
银冠侍卫招手,便有两人上前将人抬走了。
银冠侍卫上前见礼,“属下见过太子,见过皇后娘娘!”
太子盯着对方看了会儿,才道,“袁侍卫!”
“属下在!”袁承志拱手应是。
太子左右扫了眼四周,皆不见清乐,问道,“清乐公主呢?”
袁承志抬头看了眼宫殿大门,如实而道,“公主殿下在乾启殿内…”
皇后当即便训喝道,“你们这么一大群侍卫守在这里,却让清乐公主闯进去了,当真是笑话,还是皇宫的禁卫军呢?依本宫看,皆是一群无用之辈。”
另一个侍卫张口解释,“清乐公主强硬闯来,属下不敢伤了公主殿下,故而才……”
皇后冷笑道,“荒谬!清乐公主闯了你们便不敢拦,你们莫不是忘了你们效忠的人是陛下,而非清乐公主,若是因清乐的行为惊扰了陛下,你们十颗脑袋都不够砍!”
“皇后娘娘息怒!”
太子看着紧关的殿门,不耐的拦下了皇后的责问,“好了母后,事已至此,你再是生气也无济于事,当下还是去看看父皇如何了!”
听了太子的话,皇后这才稍稍的冷静了下来,“太子说的是,当下确实该万事以陛下安康为重。不过……这些侍卫玩忽职守,任人闯入乾启宫,惊扰陛下静养,实在该死!”
皇后的神情越发的狠戾,张口喊道,“来人啊,将乾启宫的侍卫押入大牢,择日问罪!”
“皇后娘娘……”
“住手!”
乾启宫门由内而外打开,站在殿门前的是清乐。
“清乐公主!”皇后唤道。
清乐跨过栏台,走至阶梯上端,拱手道,“清乐见过太子殿下,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就那么看着清乐,也不说免礼,清乐候了片刻,随后便自己起身了。
皇后见了顿时便觉得被藐视威严了,“清乐公主当真是好礼仪呢?”
“谢皇后娘娘赞誉,清乐的礼仪是由陛下的nai嬷嬷亲自教导的,劳您记挂了!”
皇后‘呵’的一声,脸色又青又红的,“清乐公主入宫为何不先来见本宫?”
清乐站在阶梯上端,俯视着道,“皇伯伯病了多日,清乐心中挂念,便想着先来看看皇伯伯,再去见皇后娘娘的!”
清乐扫了眼皇后身后的人群,当真是好大的阵仗呢?“不想皇后娘娘如此挂念清乐,竟寻来了乾启宫,怪清乐思虑不周,忘了告知您一声,还请皇后娘娘海涵!”
太子道,“清乐公主既是挂念父皇,何不与本宫说明原由,本宫自是会带你来见父皇的,也不至于让你在乾启宫前动起了手脚,惊扰了父皇。”
皇后接话道,“不管是何原因,清乐你在乾启宫前动手便是对陛下的大不敬,当以处罚,以儆效尤!”
清乐无辜的摊手辩解着,“非清乐想动手,实在是这侍卫太过可恶,不仅三番四次的阻拦清乐,还口出狂言。
这临朝还是陛下当政呢?这下面的阿猫阿狗便敢无视圣威,不敬本殿,清乐如何能容,故而才小小的教训了他一下!”
太子皱眉,他不解清乐的底气何来,竟敢在皇宫内公然挑衅与他,“就只是小小的教训吗?”
“自然!”清乐答得理直气壮,“如若不然,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