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过来,弗格斯早已经消失。我屋子里的门窗关得很紧,隐约能看出现在是白天。有一瞬间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出现过,还是一切都是幻觉。
掀开被子,我身下一片狼藉的床单宣告着事实。弗格斯来过这里了。血混着Jingye污染了整张床,我都不确定是否能把这张床单再次洗干净。
还有身后。
一动才发觉痛得要命,我又感觉到什么温热的ye体黏在身体上。
我得把自己洗干净。
弗格斯从来不处理这些,他也不在乎自己留下的残局多么难处理。就算一个人买来清扫工具,使用后也是要好好整理清洁好的。我连工具都比不上,还要自己把自己打扫干净等待对方下次的使用。
或许我可以再次逃跑。我剩下的钱还有很多,足够我去法拉的另外一头再买一栋新的房子。
这不现实。我现在的收入都是靠着退伍的身份每个月去领的,我的Jing神不容许我去做任何工作。要是搬到新的地方,我得把这些全部都放弃,钱和名牌都不能再要了。就算全都放弃掉也不见得能完全躲开弗格斯。直到他玩腻之前,我都没有逃掉的希望了。
更极端一点的话,我还可以跑到怪物经常出没的森林里,让那些东西直接把我吞噬掉。我在战场上见过不少次这种场景,他们的表情无一不是惊恐的,嘴巴发出刺耳的求救声。
我没有继续往那个方向想下去。奇怪的是我几乎没有什么求死的念头,活下去的欲望十分强烈,就算现在只是个无能的醉鬼也想要作为醉鬼继续下去。所以不管弗格斯怎么对待我,我都不会选择那条路。
我不清楚弗格斯知道不知道我的这些想法,他很可能是知道的所以才不担心我的反抗与憎恨。
而别人远远不如我幸运(真的能说是幸运吗?)。
我忘了是几年前了,弗格斯除了我以外又看上一个第八部队的新兵。他是有偏好的,看多了就发觉他总是挑同一个类型的下手,特别中意那些能力好的还有些倔强的人。弗格斯对那个新兵动手时我甚至还在一旁围观。
那个男孩好像刚刚成年不久,听说一到十八岁就主动报名去了训练营,成绩优秀被分配到了我们的部队。
某个夜晚弗格斯单独叫来他。我依稀记得他姓瓦lun,却不记得他的名字了。那时的我被绑住扔在房间的角落,嘴巴被塞满了布条,出不了声。
瓦lun被弗格斯叫来又开心又害怕,进来房间时还没注意到躺在角落的我,笔直地站在弗格斯跟前大声说出自己的名字。
“你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
“不好意思长官,我不清楚。”
弗格斯手上握着鞭子,一甩就甩到我身上。我从鼻子里发出闷哼,倔强地瞪过去,绝不露出求饶的眼神。
瓦lun注意到我,眼睛瞪大。
房间的门早就被锁上,外面也有弗格斯忠心的手下把守(有时我还会被扔给他们玩弄)。我看向瓦lun,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有些同情他。
“脱衣服。”
瓦lun定在原地,手指攥成拳头,“长官,你不能这样。”
“我再说一次,脱衣服。”弗格斯当然预料得到这点反抗,我第一次被他强jian时还要凄惨得多。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弗格斯,一拳飞速朝弗格斯要害处打去。弗格斯在他出手的一瞬间就预判了拳头的方向,轻易地掐住瓦lun的手臂并借力把他摔倒在地上。
瓦lun立即明白他打不过弗格斯转头就想逃,门锁果然没有打开。他上前把瓦lun的脑袋摁在地上,骑在他身上把对方的衣服全部扒光。被扒光的瓦lun还敢朝弗格斯的脸上吐口水。他是真的很有骨气,甚至让我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弗格斯没有动怒,冷静地拿来绳子,把瓦lun的上半身大致捆成跟我一样的姿势,手臂是动不了的。他的下身和我的绑法不同,大腿和小腿叠在一起,露出他的股间。
他还没有放弃挣扎,嘴巴也开始咒骂弗格斯:“下地狱吧!”
被他咒骂的对象充耳不闻,绑好他后还欣赏地绕了一圈,转身把之前死也打不开的门锁打开。
瓦lun的咒骂卡在喉咙里,惊恐地看门口。他之前那么渴求的逃生机会现在恐怖得难以置信。我想他一定在想不能让别人看见他这个耻辱的姿势。
弗格斯俯下身,贴到他耳旁露出我熟悉的微笑:“想要我就这样把你扔出去吗?”
他咬牙切齿,说不出一个字。
“怎么不继续骂了?你对并肩作战的兄弟们这么没有信心吗?把你放出去让他们给你松绑怎么样?”
弗格斯根本不怕别人看到,他把瓦lun的朝向调整了一下,让他正对门外。这个恶魔拿起之前在我身上用过的鞭子,没有抽下去,而是借着鞭子的长度开始逗弄瓦lun的Yinjing。
他太善于用羞耻心与自尊心来作为筹码,瓦lun没被拨弄几下脸就涨得通红。
“对…对不起,长官。”
弗格斯无视掉他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