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可算是找到你了。”宋氏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娴熟的去捉住宝仔。
不过看来宝仔是很不乐意被这样对待的,整个狗都在宋氏手里了,依旧在不知死活的扭动着。
宋氏伸手将宝仔放在自己怀里,一边还振振有词的说着:“咱们还是快些出去吧!这里可不是咱们两个可以待的地方哦。”
就在宋氏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忽然发现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几份信件,想来应该是方才宝仔往屉子里钻的时候,无意间带出来的吧。
宋氏也没有多想,只是微微蹲下,将信件一一捡起,随即放在一起整理好后,准备将信件放回去。
可就在宋氏打开屉子,将信件按着顺序一一归位的时候,宋氏被信上的一处人名给吸引了。
宋氏看到信纸上“俞贡毅”三个字的时候,身形一晃几乎差点倒在地上。
宋氏的父亲是大名鼎鼎的镇国公,镇国公一生骁勇善战杀敌无数,可惜命不好,这辈子光生女儿了,愣是一个儿子都没有。
好在镇国公自己也想的开,女儿就女儿吧。女儿也是自己的孩子,所以在朝政军事上,也没有对自己家孩子藏着掖着,宋家的女儿,个个对朝政军事都挺敏感的。
宋氏只所以会对这位“俞贡毅”的印象这么深刻,便是因为前些年这人将张狂二字,发挥的淋漓尽致,前些年便是这位俞贡毅,私自养了一支Jing兵,幻想着用这支Jing兵去攻打皇城,自己好做皇上,不过最后的结果也是众人皆知。
好几次差点就死在刑场上了,加上后来皇帝也遗忘了这件事,所以这人便被随意的发配到边疆了。
宋氏能记得这么清楚,也是因为这人的不自量力和无知,一度成为宋氏的笑点。
可就是这样一个先前预谋造反,后来又被发配到边疆的人,怎么会同魏覃有书信来往。
宋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开始翻找魏覃的屉子。
宋氏万万没想到,这信件怎么会有这样多,多的让宋氏眼花缭乱,多的让宋氏的心一下子变得凉的痛心。
用颤抖的双手随即打开一份信件,将这一页看完,宋氏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宋氏知道自己的枕边人有这样的心思,可每每宋氏都会安慰自己。男人都是这样的,魏覃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宋氏觉得自己可以等到这一天的。
可现在事实就这样活生生刨开,血淋淋的摆到宋氏面前,宋氏觉得自己的心就同如针扎一样,疼的让人心碎,让人说不出话。
宋氏蹲着倚靠在桌子旁,脚下散落的一地的信件,就在刚刚宋氏将这一屉子的信都看明白了,同样宋氏将一切事情都搞明白了,现在宋氏只想搞明白一件事。
宋氏踉踉跄跄的起身,几乎是扑在桌子上,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没有方向的在桌子上胡乱的找着什么东西。
终于宋氏在一同乱摸后,成功的在桌子旁找到一个暗格,宋氏想到没有想,重重地按了下去。
按下的同时桌子一阵响动,书桌的一旁竟有东西缓缓升了上来,定睛一瞧,竟是兵符Yin符的那一块。
宋氏将东西拿过,看都不用细看,光是用手摸着宋氏知道,这东西就是真的。
宋氏幼年时,正是镇国公最得重用的时候,宋氏可以拍着自己的胸脯子说,自己从小是摸着兵符长大的。
至此宋氏缓缓的闭上眼,如此一来有些事情就可以说的通了。
明明覃王一直不喜她,可为何又同意娶她为妻,种种事情联想在一起,宋氏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所以为的事情,不过都是算计好的。
覃王明媒正娶的不是她,而是现在躺在宋氏手里的兵符啊…
宋氏忽然觉得脸上似乎有水划过一样,用手一摸,宋氏错愕,原来这水就是自己的泪而已,原来是又哭了,可怎么感觉不到了呢…
宋氏缓缓蹲下抱住自己,仿佛做这个动作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原来覃王的心真的如此之狠,若是覃王现在在宋氏面前,宋氏真的很想问问,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覃王有想过自己吗,有想过自己镇国公府,有想过久居深宫的纯妃娘娘吗?
若是覃王造反失败,覃王府必定是在劫难逃,可镇国公府呢!他们必定会受到牵连,可后面的事情,宋氏是想都不敢想了。
宋氏不敢想也不愿有这样的事发生,宋氏不知抱着自己抱了多久,宋氏只知道自己起身的时候,整个腿伸都伸不直了。
宋氏一瘸一拐的走出了书房,宝仔还好奇的围在宋氏的身旁,宝仔或许也察觉了宋氏情绪的不对劲,宝仔一直用自己的身子围着宋氏打转。可惜现在宋氏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宝仔。
强撑着已经酸麻的双腿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宋氏用自己娇柔的双臂从床下拖出来个大箱子。
这个箱子里的东西都是宋氏的陪嫁,还有些不算贵重但对宋氏意义非凡的东西,都在这个箱子里面,从幼时的现在的无一例外。
宋氏费劲的将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