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问他:“两个主人贱狗喜欢谁的鸡巴?答得不好今天你这骚狗也别想爽个痛快。”说罢捏住李孤城的龟头,又用自己粗黑的鸡巴在李孤城骚穴里狠狠插弄了几下又抽了出去。
后穴骤然空虚的失落感让李孤城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一半,已经被情欲完全掌控的他高声尖叫着:“不要!求主人继续操贱狗……贱狗想吃主人的大鸡巴……呜……”末了又扭过头,扭曲着上身搂住老赵头瘦小干瘪的身躯,用那张俊脸痴迷地看着老赵头,讨好似地在老赵头身上磨蹭着,刚吞吃过王兴口水的双唇也亲到老赵头丑陋猥琐的脸上,竭尽全力取悦着这个在片刻前还让他恨之入骨的老头:“啊……主人的鸡巴又长……又会操……每下都捅到贱狗的骚点上……贱狗光是被主人干穴就想射了……啊……求主人继续操我……呜……”
老赵头咧开他厚唇黄牙的大嘴衔住李孤城的舌头回应着他的亲吻,感受到李孤城此时对自己发狂的迷恋才满意地把粗黑的鸡巴再次捅进了李孤城的骚穴,爽得李孤城又是高亢的一声呻吟。老赵头乘胜追击地问道:“那贱狗以后还要不要继续给主人操?每天晚上都让主人把精液射在贱狗的骚逼里好不好?”
李孤城的后穴重新包裹住两根鸡巴,失而复得的猛烈快感让他恨不得死死吸住王兴和老赵头的两根肉棒,这辈子都舍不得拔出来,他一手扶着王兴肥厚的胸肉,一手搂着老赵头猥琐的丑脸,水润的双唇上已分不清是谁的口水滴落在自己红肿的乳尖上,李孤城无意识地猛点着头:“给主人操……啊……贱狗每天都给主人操……求主人快射给贱狗……嗯……骚狗没有主人就活不下去了……呜……”
天策军的营中已是夜色深深,然而在仓库隐蔽的角落里,这场疯狂的性爱仿佛还在永无休止地上演着。年轻俊朗的天策军爷被前后一胖一瘦两个猥琐至极的丑陋男人夹在中间,如豺狼和肥猪夹着一条公狗般剧烈地操干着,俊朗军爷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得七零八落,只剩头上簪着红缨的发冠随起伏的身体前后晃动,他身下那个痴肥丑陋的中年男人时而吮吸舔吻俊朗军爷高挺红肿的乳头,时而伸出发黄的门牙啃咬俊朗军爷精瘦性感的锁骨。而他身后那个矮小黑瘦的丑陋老头趴在军爷精壮宽阔的背肌上,把那带着旱烟味的酸臭口水如同打下烙印般滴落到俊朗军爷的背上处处都是,枯柴似的黑手还伸到军爷胯下套弄着他粗长紫红的鸡巴。
脱下白日里冷静自持的伪装,年轻俊朗的军爷此时活像条发情的野狗,他一手搂住一人,一会儿与身下痴肥丑陋的养父缠绵悱恻地舌吻,一会儿又扭过头伸出软舌去寻求身后那黑瘦老头口中酸臭的唾液,红润有力的舌尖探进老头扁平发皱的唇里,啧啧作响地吮吸吞咽着令人作呕的口水。而俊朗军爷身下的小穴更是不知餍足地吞吃着两根粗硬火热的鸡巴,两根鸡巴时而错位抽插着带给军爷连绵不断的刺激,时而又同进同出,把军爷的穴口撑到仿佛下一秒就会裂开,带给他被填满到密不透风的快感。
安静的仓库里只有身体碰撞的啪啪声,骚穴被剧烈抽插而发出的淫猥水声,唇舌相触的啧啧吮吻声,低沉浑厚却又性感至极的呻吟声,还有野猪般粗野的喘息和爽快到极点的怒吼,连空气中都散发着酸臭的汗味和浓烈的腥膻,年轻俊朗的军爷此刻已不是天策府骁勇善战的将士,在这场癫狂的性爱里彻底失去了理智,甘愿沦为老丑看守和猥琐养父的贱狗性奴。
“啊……不行了……主人好猛……骚狗要被操死了……啊……操死骚狗吧……把精液都射给骚狗……呜……”李孤城被折磨了一夜,汹涌的快感已经攀升到顶峰,他红着俊美的双眼哀求着两个仿佛能掌控他生死的猥琐丑男,如一条渴水濒死的鱼,不顾一切地扭动挣扎着即将被快感击垮的肉体。
“操你妈的骚货……给老子夹紧了……老子要射给你了……”瘦黑短小的老赵头抱着李孤城的后背疯狂耸动着身体,微微弯曲的鸡巴狠狠钉死在李孤城的骚穴里,刮擦着李孤城的敏感点时爽到李孤城的脚尖都直直绷起。“啊……操死你个骚逼……”
而肥丑的王兴搂着李孤城的俊脸,伸出肥舌缠绵地舔吻着,粗哑着嗓子调情般与李孤城暧昧地唇舌相缠:“骚狗狗是不是最喜欢主人的大鸡巴了?主人射给骚狗狗的精液要一滴不漏地好好装在逼里,知不知道?嗯?”
熟悉而酸臭的热气喷打在李孤城情动的脸上,竟莫名地让李孤城感到安心,他与王兴抵着鼻子,俊朗的眉眼间是对眼前这个痴肥丑陋的中年男人全然的托付和依恋,李孤城被王兴温柔的语气感染,低沉的嗓音里仿佛带了几分感动:“好……嗯……骚狗狗都听主人的……骚狗狗要把主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喝下去……啊……主人快射给骚狗狗……啊……”
“操你妈的……骚货……夹紧了……啊……”
李孤城感到后穴里两根鸡巴骤然抽搐,还没来得及反应体内就被一股股热流灼烧得几乎跳起来,王兴和老赵头的鸡巴同时射出滚烫的浓精,骇人的喷射力和高涨的热度让李孤城的后穴仿佛被火药炸开,一股接一股的浓精像是永不停歇地浇注在李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