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吃得来了淫性,像条狗一般趴跪着在地上摩擦,不由得兴奋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什么老头……你这骚狗……叫老子主人……叫主人,把主人伺候好了就赏你吃主人的浓精……啊……”
“呜……主人……主人的鸡巴好粗……插到骚狗喉咙了……啊……”李孤城红肿的双唇里吞吐着老赵头的鸡巴,高高翘起的屁股还被王兴在身后脚踹掌掴着,被羞辱的快感让他兴奋得如遭电击般地战栗。李孤城抬起那张丰神俊朗的脸,平日意气风发的军爷此时活像个离不开男人肉棒的婊子,他充满情欲的星目用近乎爱恋的眼神看着黑瘦丑陋的老赵头,时而用柔软的咽喉紧紧绞弄着老赵头的龟头,时而用软舌在老赵头弯曲的茎身上上下吮吻,刺激得老赵头发出一阵阵嘶哑难听的粗吼。
“哦操……真是个婊子……比我婆娘还会吸……真你妈的欠干……啊……”老赵头被这样英俊又放荡的李孤城十足地取悦到了,赤红着丑陋的双眼边骂边干,粗长又弯曲的鸡巴顶得李孤城不住地发出呜咽,一张俊脸的脸颊都被硕大的龟头顶得变了形状向外凸起。
若是此时有人闯进仓库,便能看到在这个隐秘的角落里,一个英俊挺拔的军爷还穿着驰冥的银甲,却跪趴在地上任两个猥琐丑陋的男人肆意玩弄着。英俊军爷的双手扶着身前那个黑瘦丑矮的老头大腿,一双红润俊俏的嘴迫不及待地吮吻舔舐着黑瘦老头狰狞弯曲的粗大鸡巴,泛红的眼角风流地上挑着,像是在期待夸奖般痴迷地仰视着把自己当作玩物的丑老头。英俊军爷的屁股高高翘起,因穿着厚重的军甲而显得那双臀浑圆挺拔极了,然而却被身后另一个痴肥丑陋的中年男人时而拿脚狂踹,时而扇着巴掌,高挺的屁股每每受到冲击,都带着军爷精壮的身子向前顶撞,每一下都地被丑老头的鸡巴顶到喉咙的最深处,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性感又勾人的低吟。
“啊……主人的鸡巴好好吃……嗯……淫水把骚狗的喉咙都黏住了……啊……”一时间李孤城低沉的呻吟和着吞吃鸡巴的淫猥水声,还有老赵头和王兴或嘶哑或粗野的怒吼喘息在这仓库中回响着,李孤城哪还记得自己是受人胁迫,这浪荡不堪的样子说是二人专门豢养着发泄性欲用的一条狗也不为过。
老赵头在李孤城口中抽插了百十来下,积攒了许久的欲望终于让他把持不住,猛地抱紧李孤城的头顶着他的喉咙,粗吼着便要射出来:“操……不行了……骚狗好会吸……啊……老子要射给你……接住……给老子喝下去……啊……”
李孤城的嘴被老赵头插弄了许久已有些酸痛,被这样猛然一个深捅,俊脸直接贴到了老赵头腥臭难闻的裆下,粗糙的阴毛刮磨着他高挺的鼻子和俊脸,让他几欲窒息,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低吟:“唔……呜……”翘挺的屁股却忍不住更加放荡地摇晃着,勾得身后的王兴恨不得现在就扒了他的裤子直直操他个痛快。
“射了……射了……啊……”最后一个冲刺后,老赵头僵着瘦小的身子,粗黑的鸡巴顶着李孤城的嘴爆发出与他不相符的冲击力,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如火药般炸裂在李孤城的喉咙里,腥臭的味道顷刻在口鼻间扩散开,雄性的体味和腥膻呛得李孤城不住咳嗽,却又恨不得一滴不剩地把老赵头浓稠的精液全都喝下去。
老赵头虽说鸡巴粗长耐用,但毕竟上了年纪,出精量不如王兴大,七八股喷射后便偃旗息鼓,粗黑的鸡巴软蛇般瘫在李孤城的嘴里,精液倒是被李孤城一股脑儿地全都吞了下去。李孤城第一次把别人射出的浓精吞吃干净,像是疑惑为什么这就停了一般,砸吧砸吧了嘴犹嫌不足,又唇舌并用地含住老赵头的龟头吸吮了一番,见他确实已经射完了,才堪堪把失望写在脸上。
没有男人会在被质疑性能力的时候不感到耻辱,老赵头有些窝火,抽出鸡巴就拿肥软的茎身像扇耳光似的拍打着李孤城的脸,鸡巴上残留的粘液也不知是李孤城口水还是老赵头精液,也随之甩到了李孤城俊朗的侧脸上。老赵头恶狠狠地问:“怎么?对老子的鸡巴不满意?看来你这骚公狗确实是欠操得很啊。”
李孤城这才回过神来刚才自己吃精的饥渴模样,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低声辩解着:“我……我没有……”却换来老赵头更粗暴的抽打,那又黑又狰狞的丑肥鸡巴扇在李孤城的俊脸上不断发出啪啪的响声,比起被扇耳光,这样带着性暗示的猥亵让李孤城又是羞辱又是兴奋,甚至忍不住渐渐发出了若有若无的低吟。“啊……”
“操,真是条贱狗,被鸡巴扇耳光都能兴奋,”老赵头见李孤城这副淫贱模样,骂骂咧咧地一口唾沫就呸到了李孤城脸上,而李孤城一张被情欲充斥着的俊脸真像条贱狗般伸出舌头,把老赵头酸臭的口水舔到嘴里吞了下去。
身后的王兴看两人玩了这么久,早也性欲勃发,他拽着李孤城还抱着老赵头大腿不舍得松手的胳膊,把他拖到墙角的草垛上靠着,看他一身军甲齐整,只有潮红的俊脸上泛着淫猥的水光显出他此时的淫性,王兴粗声骂道:“有了鸡巴就六亲不认,你这骚公狗也别光顾着吃别人的,还不快把胸甲解了让我们也尝尝军爷的胸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