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城精瘦的腰腹往自己身上靠了靠,此时硕大的龟头正好向上顶着李孤城被老赵头插入的后穴,王兴一边伸出酸臭的肥舌安抚般地亲啄着李孤城胸前肿大的乳粒,一边扶着粗长的鸡巴顶在李孤城拥挤的穴口,趁他放松警惕时猛地挺身,硬生生地和老赵头的鸡巴一起捅进了他的后穴。
“啊……好痛……怎么回事……”李孤城下身猛然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情急之下差点咬到老赵头的舌头,气得老赵头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这个耳光又响又痛,打得李孤城几乎清醒过来,他急急朝身后看去,只见到不知什么时候王兴那粗肥的鸡巴也插了进来,如今自己的后穴被两根鸡巴同时进出着,那两根粗黑茎身上淫淫的水光中还泛着几缕鲜红的血丝,气得他按住王兴肥圆的身子就想站起来怒骂道:“你们他妈……你们怎么敢!”
然而李孤城因为愤怒而绷紧的身体让后穴的肌肉再度缩紧,夹得王兴和老赵头同时发出一声快活的粗喘,李孤城自己却痛感更甚。他吃痛地跌坐下来,反倒叫两根鸡巴捅到了穴里更深的地方,直直把他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老赵头从身后捏着李孤城的耳朵,粗暴地揉搓着他的俊脸用那嘶哑的声音威胁道:“骚狗可别叫得太大声,除非你想被你那些个好同袍发现,不知道他们看到你这幅下贱的模样是不是也会兴奋呢?”
李孤城痛到了极致,还被老赵头这般羞辱,这场方才还你情我愿的性事仿佛突然变成了一场粗野的强奸,下身传来剧烈的撕裂感让他没有力气做出任何动作,只能被动地趴在王兴臭汗淋漓的怀里,皱着俊挺的剑眉咬牙忍受这不可理喻的一切。
王兴见他表情十分痛苦,假意温柔地搂着他汗津津的身子边吮吻边安慰道:“好孩子忍一忍,马上就不难受了……啊……你看你这乳头不是还硬的很吗……来给王叔舔舔……嗯……肿得跟个小石头一样……”身下抽插的动作却并未停止,和老赵头的鸡巴一前一后地轮流进出着,把李孤城的穴口扩张到了不可思议的宽度。
老赵头捏着李孤城俊脸的手也没有闲着,把乌黑干瘦的手指硬生生插进了李孤城嘴里,一会儿抠弄着他敏感的上颚,一会儿勾着他的舌头纠缠,把肮脏酸臭的手指当做鸡巴一样在李孤城嘴里进出玩弄着,在老赵头粗暴的动作下李孤城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喘息,被插着插着竟像是找到感觉般主动地吮吸起来,身后的骚穴也逐渐容纳下王兴和老赵头的两根鸡巴,重新寻回快感的李孤城甚至无意识地顶着自己的肉棒在王兴肥腻的肚腩上摩擦起来,口中的呻吟也逐渐拔高,舒散开的俊朗眉眼间更是带上了情动的潮红:“嗯……啊……”
这变化被身下的王兴看得清清楚楚,他猥琐地嘿嘿笑着吻上李孤城性感的喉结:“瞧瞧这骚货,这不是已经爽上了?”说罢又故意向上顶弄了几下鸡巴,捅到李孤城的骚点时竟是叫他发出了几声浑厚又高亢的呻吟:“呜……啊……”
老赵头也欺身从身后压上了李孤城的后背,直接伏在他健壮的蜜色身躯上狠狠操干起来,见李孤城爽得已是只会喘息呻吟,更是起了羞辱他的心思,贴在他耳边咬着他鲜红的耳垂问道:“说话啊狗崽子,刚才不是骂得挺凶吗?这会儿爽得连人话都不会说了吗?啊?”
李孤城只觉得身下两根鸡巴像巨龙般捣弄着自己的后穴,王兴和老赵头一进一出不间断的抽插带来的快感如密集的箭雨般贯穿着自己,他吮吸着老赵头的手指,用红肿的乳头和粗长的鸡巴摩擦着王兴臃肿汗臭的身体,像一条发情的野狗般抽搐着,爽得眼角都流下了泪,在老赵头羞辱的质问下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和尊严,高扬着脖子发出的呻吟中都带了几分哭腔:“呜……我是贱狗……主人操得贱狗好爽……啊……太深了……捅到骚点了……啊……贱狗好喜欢主人……呜……”
王兴伸出粗短的双手在李孤城健壮的身上四处游走摩挲着,肥厚的大嘴喷着一股股酸臭的热气从李孤城性感的锁骨舔吸吮吻到肿胀高挺的乳头,发情的李孤城浑身上下都呈现出一种敏感的薄红,每被王兴舔到一处都微微颤抖,口中更是溢出无数亢奋撩人的呻吟。王兴粗喘着问李孤城:“贱狗是喜欢主人还是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可别爽完了又不认得主人了,嗯?”
李孤城如同给王兴喂奶般紧紧搂着王兴的肥头大耳,俊朗的剑眉星目痴迷地注释着身下肥脸因兴奋而涨成猪肝色的丑陋王兴,他毫不犹豫地地低头用微肿的薄唇密密地亲吻着王兴,从那猥琐的三角眼到粗红的酒槽鼻,再到王兴与他接过吻也给他舔过穴的那张又厚又臭的大嘴,伸出软舌勾引着王兴与他在空中缠绵地吮吻着,如同品尝琼浆玉露般饥渴地吞咽着王兴酸臭的口水,告白般的话语也在两根鸡巴猛烈的插弄下化作支离破碎的气音:“喜欢……贱狗喜欢主人的鸡巴……也喜欢主人……啊……贱狗生来就是给主人操的……呜……贱狗好喜欢……主人……射给贱狗好不好……骚狗想要主人的精液……啊……”
老赵头趴在李孤城精壮的背后,见李孤城动情地与王兴亲吻告白着,嫉妒的欲火烧得他双目赤红,他把黝黑的枯瘦探到李孤城身下掐住他硬挺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