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滚开,我可是林大人未过门的妻子,我倒是要看看他在里面藏了一个怎么样的狐媚子。”
一道骄横的女声从院外响起,就像是给她升腾起了一抹逃离的希望,就连那解锁的速度都比之先前加快了不少。
“张小姐,大人说过了不允许任何人进这屋子里面。”守在门外的墨砚只知道这里头关押了一个大人的相好,却不知关押的到底是何人。
“滚开,本小姐看你们谁敢拦我。”张筠灵看着这小厮越是拦她,越说明这里头有鬼。
还有这几天林大哥一直借口说有事在忙不来找她,肯定就是被里头的狐媚子给勾走了脚,看她这一次不将那狐狸皮剥下就不姓张。
要不是她前段时间突然看见林大哥脖子处的那抹红痕,她说不定直到现在都还被瞒在鼓里。
“可是大人吩咐过了,还请张小姐不要让我们为难才好。”墨砚虽不知里头人为何人,却也下意识的拦住了她的去路。
“让开,还有你们还不将这门给本小姐推开。”
而满脸写着骄横之色的张筠灵则抽出那别在腰间的红色软鞭,朝着那些还想欲劝的人直接挥鞭而去。
“今天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们谁还敢拦我,本小姐倒是不介意让你们尝尝这鞭子的味道。”
“诺。”
屋内听见响动的时葑,伸出手缓缓抚摸上这张,因着林拂衣担心她会被认出,故而给她贴上的一张和她之前脸有几分相似的人|皮面具,脸上则浮现出一抹在诡异不过的Yin寒之笑。
等张筠灵带着一众丫鬟婆子推门而入时,只见屋子里头静悄悄的,可那满室弥漫的甜腻花香仍在鼻间弥漫,只要是个懂得些的人,自然都能猜得出,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姐可是来救我出去的。”
在人即将走近之时,躺在红木雕花大床上的时葑柔柔的出了声,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中,此时盛满的皆是恐惧之色。
眼梢微红,一圈欲落未落的泪含在眼眶上时最为勾人,就连一些女人都会心有不忍,更何况还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是不是就是你这个狐媚子勾引了林大哥。”
张筠灵飞快的扫了眼时葑一眼,瞬间一股怒火直朝天灵盖窜去,恨不得能马上将这下贱的狐狸皮给剥下后才可消了那心头之恨。
“果然是个下贱的货色,大白天的穿成这样不是为了勾人还是为什么,说不定就连楼子里头的那些花娘都没有你那么下贱。”
“奴家没有,奴家只是………”眼眶泛红的时葑微咬下唇,那微微颤抖的肩膀,更衬得她柔弱可欺。
“住嘴,你还敢说你没有,哪个女人会像你大白天的穿着这样,简直就是不知半分礼义廉耻。”
张筠灵看着这大白天的只在上半身穿了件肚兜,外罩一件艳丽到了极点的金丝牡丹薄纱,下半身则是那连她一个女人看了都觉得羞涩的裤子,更别说那在白雪皑皑之地盛开的朵朵艳丽红梅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不断的刺激着她那本就怒不可遏的神经。
还有她说不是,难不成她身上穿的这些都是林大哥逼迫她穿的不曾,简直就是不知廉耻到了极点!!!
许是张筠灵怒到了极致,刚想走过去,恶狠狠的怒扇这女人两大巴掌时。
可还未等她的手伸过去,那原先躺在床上的柔弱女人突然换了一副凶恶的表情,浑身上下更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Yin戾之气,那如毒蛇般的吐息一字一句在她耳边鸣唱道:
“要是你们不想你们的小姐死去的话,马上放我出去,否则我可不介意和你们家小姐同归于尽。”
Yin沉着脸的时葑伸出那留长的指甲死扣着少女脆弱的脖子,其中还有几根留长的指甲深陷进了她的rou里,泛出了点点红血。
“你这贱人放开我们家小姐,你可知道我们小姐是谁!你要是敢动我们小姐半分,我们老爷和林大人是不会放过你的。”一个丫鬟见着小姐被挟持住后,怒吼道。
好像是天真的以为,当她知道了他们家小姐的身份时,便会吓得屁滚尿流一样的可笑。
“让我走,听见了没有。”此时早已没有多大耐性的时葑担心那人会突然回来,就连那张筠灵脖子处的一些皮rou更被她翻抓了出来。
“我数一二三,要是你们还不让开,我不介意先弄死你们家小姐后再弄死你们。”一字一句,皆是从地狱中传出的恶魔之言。
“让,让她走。”
张筠灵平日间虽是骄横了一点,可何曾亲自对上那么一个疯子,还是一个处于癫狂状态的疯子。
等林拂衣听见消息赶来的时候,那原先被关押之人就像是一只逃离了监狱的狐狸,此时不知溜到了何处躲了起来。
“该死。”
另一边好不容易逃离出那处院落的时葑并没有急着离开江南这座小城。
虽说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可却少有人知,你越认为安全的地方,实际上越发危险。
时葑身上穿的还是那件艳丽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