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再为乖巧的模样,正好大大的取悦了男人,应当说是满足了他内心深处的某一个幻想才对。
等林拂衣将那一碗糖蒸酥酪喂完后,满是爱惜的凑了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角,就连禁锢着她腰肢的力度都增加了几分。
“雪客真乖。”
男人见她露出那么乖巧的一幕时,只觉得心尖上的某一处都瞬间软了下来,更想着,若是此人能一直那么乖巧的话不知有多好。
不知不觉中,便将那碗分量不多的糖蒸酥酪给喂完了,并且不忘用那手帮她擦拭嘴边本不欲存在的食物残渣。
“雪客可想要出去看看外头的牡丹。”见她低头不语时,林拂衣方才目光含笑的注视着她不放。
其实这句话更像是一个陷阱,就等着她不自量力的往里头跳。
时葑闻言,只是微摇了下头,毕竟现如今这条疯狗嘴里说的那些话,又有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都无人得知。
“可如今外头阳光正好,就连这牡丹都开得格外之艳,难道雪客就真的不想出去走走吗。”而这人,就像是不愿那么轻易的放过她一样,不断的引诱着她跳下去。
“不了。”
“雪客可是觉得这链子阻碍了你的动作,可只要雪客想要出去,我定然会帮你解开的。”
时葑这一次却是连话都不欲多说,而是直接摇头否定。
“这牡丹倒是极为衬雪客的,若是世间百花繁多,唯有牡丹与雪客是绝配。”不知被她哪一个动作给取悦到了的林拂衣就像是变戏法一样,从手中变出了一朵醉酒贵妃别在她发间。
“雪客长得那么好看的,就应该要被人藏起来,藏到一个只有我能看见的地方才是。”
话到最后,他再一次不受控制的吻了上去,并将人给抱回了那铺着大红色并蒂莲绣鸳鸯的床铺上。
“雪客,可以吗。”话到深处,许是情难自控。
时葑只是厌恶的闭上了眼,否则她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的杀了他!!!
你说他这叫什么,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不成!
林拂衣以为她不说话,便是默认了,那手心的温度则变得越发滚烫起来,亦连人的身上都像是着了火一样。
那艳红的锦绣牡丹帷幔被放下,遮住了内里的春色无痕,本就轻薄的外衫宛如无物一样,一撕便碎了个彻底。
正在园中折着醉酒贵妃花枝的小童看着手上的那白玉细花一枝瓶,又看了眼那新折的花枝,总觉得此情此景好像在哪里似曾相识过。
不是这花和瓶子的问题,则是那花枝。
好像不久之前,他也折过这样的一枝牡丹别于瓶口上,结果换来的下场就是这花枝太|粗了,这花瓶口过窄,害得他还磨平了好一会儿才能放进去。
第152章 一百五十二、逃离 只见他这一次拿着那……
只见他这一次拿着那花枝对着壶口比划了好一会儿, 又瞅了好一会儿,再三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了,方才缓缓地放进去。
他本以为会大的, 结果想不到这一次居然就正合适, 也不知道是之前磨平了, 还是因为之前有过前车之鉴, 导致这花瓶口的接受能力也大了。
正当小童打算拿着花瓶出去的时候,冷不防看见牡丹丛中钻出一条朝他吐着分叉的猩红蛇信子的小蛇时, 差点儿没有吓得他魂飞天际, 亦连手中白玉小瓶都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
“雪客,我喜欢你。”林拂衣看着身下睫毛轻颤之人, 只觉得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无一处不诱。
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稀世珍宝,只想让他藏起来, 藏到一个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
甚至他有时候总会反思,为何当初的自己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哪怕是稍微好上那么一点, 也不见得会落到像今日这般田地。
“你真美, 雪客。”
而背对着她的时葑则是满目震愕, 一张红唇被咬得破破烂烂也不肯溢出半点儿声响,修剪得圆润的粉色指甲则死死的深抓着身下锦被, 似要抓烂了才肯罢休。
眼前之人的模样,甚至不断的和柳笛此人相互重叠。
只因她不相信这个世上,会有两个男人给她一样的感觉,不,说不定他们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而只有她才是那个一直被瞒在鼓里的傻子。
好啊, 当真是好得很啊!林喜见!
那帷幄直到傍晚时分方才重新挂回那莲花铜钩上,唯有那满室的馥郁花香仿佛被风吹不散一样,静静的任由在室内徘徊,缠绕。
将人给清洗干净后的林拂衣,又在床沿边依依不舍的坐了好一会儿,方才离开。
等他离开的下一秒,那原先睡着之人却是欣然睁开了那双满是充满着怨毒的猩红瞳孔,就像是躲在黑暗中,伺机而动的Yin冷毒蛇,更嫌脏的往那早已凉透了的浴盆中走去。
厌恶得想要将身上这一层皮给彻底搓掉才好,那上面的红痕,更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而脸上带着